2舌T大嗦D水包满嘴细品/深喉男大激动暴恶鬼嘴B
右脚在地上缓慢拖行,挺直如劲松的脊梁上下颠簸,看上去滑稽又可怜。
山风吹过,右腿的裤筒空荡荡的,仿佛只有一根竹竿撑在里面。
“对不起顾墨,我不是故意去迟的,对不起……”顾墨胳膊上冰凉的皮肤带给宋南风安全感,直到这会他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不断为自己不守时而自责,“都怪我才害的你一个人出门,还被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差点带到山上去!你的腿走了这大半天了肯定很疼,等从这出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车,咱们马上回家!回家我帮你洗澡,再帮你把腿包扎一下,肯定又磨破了……都怪我,才害的你受疼,对不起顾墨,对不起……”
宋南风紧紧扶住青年的手臂微微颤抖,顾墨知道青梅竹马的少年今天吓破胆了,柔声安慰他,“不疼的,你不用担心,我腿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宋南风拔高音调,抬头看着青年几乎要把他溺死在温柔中的黑瞳,鼻头一酸,眼泪哗得一下涌出,“呜呜怎么可能会不疼啊……都是我的错……”
浴室里,宋南风小心翼翼将支具从顾墨只剩半截的大腿上取掉,不见天日的白色皮肤上,肉红色的旧疤如野兽利齿般纵横交错,包裹着橘红色再生皮肤的截肢处,果然露出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创面,血淋淋颜色铺天盖地,少年轰得一声脑袋炸开。
“南南,南南。”顾墨看着少年胸口两团雪腻颤抖的幼嫩奶肉,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
“啊、啊……”少年踉跄两下,晃了晃脑袋,血液奔流时发出的巨大轰鸣让他听不真切,“什么?顾墨,你说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顾墨抱住少年软肉包裹着的胯骨,舌尖如灵蛇般探进宋南风猫眼儿似的肚脐里细细舔舐,微咸的汗水夹杂着少年特有的奶香味在舌尖滚动,手指夹住宋南风粉嫩可爱的小鸡巴上下搓弄,小小细细一根,像根春笋,过长的笋皮包着深粉色的小龟头,随着撸动,小龟头时不时探出头来,像捉迷藏般调皮。
“南南,我们来做爱吧。”
“呀啊啊啊……别舔那里唔嗯~顾墨,脏、别舔,脏的很……”宋南风靠在墙上,白软肚皮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鼓动,白皙娇软的皮肤上泛起粉色春潮,双手抓住埋头在自己阴部的顾墨湿发,骨节不由自主收缩抓挠,“别呀啊啊啊啊啊……”
“南南你再叫大声点,等下我妈进来看你在干嘛。”
顾墨吐出嘴里被吸得嫩红晶亮的小龟头,反着光的淫丝颤巍巍挂在他变得红润的嘴唇上,骨架高大却瘦削的青年,伸出舌头重重舔在宋南风柔粉色的小肉棒上,舌面凸起的味蕾颗粒刮擦敏感茎身,舌尖如灵蛇般绕着冠状沟浅槽熟练舔舐,再时不时像操逼一样戳刺小马眼。
修长嶙峋的手指探进小双性两腿间用力按揉,感受少年外阴不同寻常的柔软肥厚,“南南把腿分开点啊哈,我想玩你的小逼。”
连忙捂住嘴的宋南风腰肢很软,像握不住的春风,比普通男生丰腴许多的双腿分开,明明已经羞得连脖子都红成晚霞,却依旧乖乖翘起右腿,脚踩在座椅扶手上,把自己早就被青梅竹马小爱人亵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淫荡小花穴,暴露在顾墨眼前。
“真美啊,南南!你下面的小花花又变肥了,肉嘟嘟的好可爱!”
外表清秀的少年两腿间,花瓣似的粉腻软肥的两片嫩肉紧紧挤在一起,形似宣软白嫩的馒头。
明明还只是正在上高中的年纪,大阴唇却丰美软糯的好似成熟女性,尤其是靠近鼓胀会阴部的蚌肉尾端,微微向两边豁开,勾人的甜腻雌香从汁水淋漓、裹着波浪边嫩肉的深粉肉缝里迸发。
“不呜呜……不要说啊……顾墨你、你好讨厌……”只是被青年注视着,宋南风就已经浑身烫得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一股热流直击盆腔,金鸡独立的左腿内侧肌肉颤抖痉挛,带着点鼻音的哭腔梗刺激到残疾青年。
顾墨低头,一口叼住一瓣幼滑肥厚的贝肉,门齿咬住无毛嫩肉轻轻啃噬,将这团奶白蚌肉咬出几排绯红牙印,娇气的大阴唇明显比旁边那瓣胖大许多。
舌头灵巧地撬开黏住的大阴唇,绷紧舌根戳进被自己大鸡巴反复奸操后越发松软烂熟的肉洞里,像个吸食阴气为生的精怪般,贪婪纠缠挑逗吸过男人屌水浓精,变得骚浪淫荡的穴肉。
明明是男孩子,却多长的那套女性生殖器发育得不但外阴饱满肥美,就连里面的阴道也肉厚弹软,层层叠叠的皱褶蠕动纠缠,像主人一样用毫无底线的爱意包裹住爱人的舌尖。
“嗯嗯~里面啊哈啊哈里面好痒……顾墨你、你别舔了,小逼都嗯呀啊呜呜……我的小逼都让你舔化了……”
小双性敏感至极,只不过舌头插进嫩穴里舔吸几下,胸口奶肉就抖出白花花的肉浪,秋果般红嫩奶头下流颠颤,屁股难耐扭动,爱人滚烫炽热的鼻息喷在春水泛滥的逼穴上,整个外阴又热又酥,吃惯男人大鸡巴的肉穴深处空虚感如浪潮般席卷。
青年与白到异常的身体皮肤截然不同的黑色巨屌,仿佛蟠龙般从沉睡中清醒,粗犷青筋虬结缠绕滚烫坚硬茎身,完全勃起的大鸡巴上弯出恐怖的弧度,很难想象这样一根粗度长度都极为可怖狰狞的战枪,等下要狠狠插进小双性那柔软娇气一碰就流眼泪的小水逼深处去。
明明已经胀痛到极限,青年黑亮如深潭的眼中依旧清明,根本不用手抚慰自己快要憋炸的鸡巴,埋头在小爱人水蜜桃似的肥逼里又吸又舔,玩得宋南风带着哭腔的声音更加娇软又魅浪。
“不舔了不舔了,南南不要哭。”青年清朗的声音变得低哑,中指轻松地挤进湿软水润的花穴里随意抽插两下就拔出来,不等小爱人反应过来,蘸满黏稠淫水的中指就一下顶开肉褶丰厚的后穴里,“南南,好南南,我今天还想操你后面,好久都没干过你的屁眼了,好不好南南,先操你前面的小水逼,把你的子宫操烂干肿,里面灌满我的精水,再把鸡巴捅进你后面这张又肥又厚的小嘴儿里,日到你屁眼变成和我鸡巴一样粗的大肉洞,又骚又浪半天都合不拢。”
“啊——!”突然袭击下,括约肌压根没松软,顾墨这一下中指狠狠顶开肛口,宋南风眼前一花,腰肢陡然向上弹起,仿佛被粗野渔夫用铁叉捅穿柔软腹部的小桃花鲤,胸膛剧烈起伏,两团肉丘淫荡颠颤。
明明后穴疼得像被塞进火炭,可宋南风却浑身烧得连脑浆子都咕嘟嘟冒泡,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粘腻呻吟——他实在爱惨了人前文雅温柔,是所有父母嘴里别人家的优秀孩子,只有在两人独处时才掀开伪装本性的面具,将最真实粗野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宋南风面前。
“啊哈啊哈……操、顾墨你想怎么操我都行唔嗯啊~小逼和后穴你喜欢操哪个就操哪个唔唔嗯~把我的后穴也干烂,干成不吃鸡巴就发骚的肉洞……”
春情勃发的少年描着红的眼角溢出快乐的泪水,也只有与顾墨肌肤相亲的时候,宋南风似乎才能真正放松下来,全身心地将自己柔软多汁的肉体,献祭给被他害到残疾的爱人,粘腻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一波三折,仿佛微风拂面的春池。
小双性予取予求的模样,让顾墨深潭般的眼睛里迸发出野兽光芒,他一手搓弄掐揉宋南风硬邦邦的小粉鸡,脸埋在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把那颗南天竹果实般嫣红欲滴的骚豆豆吸进嘴里,粗粝舌尖快速抠骚,又戳进一根手指在小双性同样吸饱屌水变得肉厚褶丰的屁眼里粗暴抽插,肠液顺着手指往出来溢,咕叽咕叽的水声衬托得宋南风难耐呻吟越发勾人下流。
只看体位,明明顾墨是伺候人的那个,可他强硬霸道又随意闲适的手法动作,却让人有种宋南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