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男人T了T唇邪气地笑了起来
他微微顿了一下,紧跟着他的亚米尔也随即停下了脚步。
他扭头看了自己的副官一眼,交代道:“注意点分寸,别让他们把人弄死了。
他的副官闻言挑了挑眉,冲他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然后向他敬了一个礼:“收到,我保证,一定让最好的军医来医治他们。”
洛伦斯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拍了拍亚米尔的肩膀,继续向前走去。
而亚米尔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半晌才转身离开。
半小时后,阴暗的地牢里,两个奄奄一息的人正躺在冰凉的地砖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混杂着腥而臭的的潮气在黑暗里里肆意流窜。
沉重的铁门忽然被打开,一缕光亮照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正昏迷着,另一个人缓缓动了动,费力地掀了掀眼皮,他看见一个头发微卷的人走了进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他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但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男人的声音极其好听:“别怕,我为你们找来了医生。”说着便拍了拍手,几个军医模样的虫子走了进来。
亚比修斯艰难地开口:“咳咳……你想干什么……你们不如直接杀了我……”
面前的人无辜地眨了眨眼,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了呀,我找人来医治你们,有什么不妥吗?”
亚比修斯闻言剧烈地咳嗽起来,狠狠往男人脸上淬了一口:“你们这些下作的混蛋!”
男人身后的虫子见状就要上前,却被男人伸手拦住了。
他眸色沉了沉,擦了擦脸,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他靠近地上的人,轻轻说道:“你怎么不信呢?你叫亚比修斯对吧,你声音真好听。”
男人明明是笑着的,但亚比修斯却从他的声音里感觉不到一丝笑意。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警惕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知道吗,我们美丽而娇弱的虫母,本应在一出生就受到最无微不至的呵护,但他却在不应破壳的时候,被人连着皮肉生生从壳里拽了出来,他到现在都不能走路。”男人死死盯着地上的人,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消失殆尽,“你说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谁呢?”
地上的人在他说完后,又开始颤抖,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男人的声音忽然拔高:“放过你?你们当时有要放过他吗?你们把他当动物一样在笼子里拍卖时,有想过他会害怕吗?”
“我们……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您、您……”地上的人语无伦次地不停呢喃,哆哆嗦嗦地爬起来,似乎要跪地求饶。
蹲着的男人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又回到了那种温柔平缓的语调:“我们的虫母到现在还不能说话呢,”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凭什么可以说话啊?”
紧接着,一双手飞快地摸上他的喉咙,亚比修斯有些惊恐地抬头,他听见眼前的人用一种欢快的语气说:“我来帮你赎罪。”
下一秒,他的喉咙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感觉脖子里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扯了出去,大片的鲜血喷涌而出,他缓缓倒了下去,而面前的男人站了起来,再也没看他一眼就往外走去。
一旁的军医赶忙询问道:“亚米尔大人,他们这……”
在亚比修斯失去意识前,他听见门口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轻飘飘地透过厚重的铁门传来:
“给他们医治,务必让人‘好好’活着。”
而此刻本应待在帝国政府的上将大人,此刻却出现在了帝国大厦里。
洛伦斯站在一个金色的大门前,有些犹豫。此时此刻的他无比纠结,他明知道虫母怕自己,这段时间自己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以免刺激到他。但一向定力极好的他,此时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内心想要见他的欲|望。
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进去看一眼,应该也没事吧?
他自我安慰着,轻轻推开门,一股浓郁且甜腻的香气直冲他的鼻息。他愣了两秒,但很快,他就皱起了眉,这个味道,是谁的情热期到了?!
这不是虫母的屋子吗?怎么会有一只情热期的虫子出现在这里?
他正疑惑着,忽然,一具娇小的身体软绵绵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低头一看,虫母正环着他的腰,那平日里白皙的皮肤此时透着微微的粉红色,连那如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蛋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而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此刻氤氲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身上的人正用着一种湿漉漉的眼神有些茫然地望着自己,同时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轰”的一下,某人脑海里的某根弦在此刻断了。
夜幕高悬,点点星光散落在天际,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演绎着夜的朦胧。
屋内,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一个少年,他有些瘦小的身子此刻轻轻蜷成一团,似乎睡的极其不安稳。
一股似有似无的甜香在空气里散开,慢慢袭卷整个屋子。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极淡的香气变得愈发浓郁,不多时,这股带着湿热的浓香就溢满了整个房间。
一道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从床上传来,这声音极低也极压抑。
许眠是被生生热醒的。
一股莫名的热浪从他的身体深处翻涌而出,袭卷了他的全身,这突如其来情热烫得他皮肤微红,连骨子里都被浸染上一层热气。
他的眼皮发烫,他费力地睁开双眼,一双浸着水汽眸子充斥着迷朦,他的头又昏又沉,以至于目光都有些涣散。
好热,好难受。
许眠神志都恍惚起来,他胡乱地撕扯着领口,试图将这股难耐热潮驱赶离身体。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体温也越来越高,整个人都浸在黏腻的汗水中。
这是哪里?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打量起四周,他似乎被周遭全然陌生的环境刺激到了,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门在这时忽然被打开,一阵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滚烫的身体仿佛得到了一丝抚慰,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向了那个人的怀抱。
洛伦斯此刻被一股浓烈的甜香所环绕,这香气似蛊虫一般,钻入他的鼻息,深入他的体内,在他的灵魂处种下一朵朵蛊花。
这是一只处于情热期的虫母,像是一只熟透的嫩桃,散发着诱人甜腻的芬芳。
这馥郁的香气对于每一只雄虫来说像是是致命的蛊毒,那是自他们出生起就刻进血液里的本能,他们注定会被它所蛊惑,即使代价是坠入阿鼻地狱也无法阻止他们向其靠近。
被虫母吸引,既是他们的天性,又是他们的不可改变的命运。
一只情热期的虫母几乎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这个认知冲击着洛伦斯的理智,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有些难耐地吞了吞口水。他微微低头,少年光洁白皙的后颈在这个角度下被他尽收眼底,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强迫自己的目光从上面移开。
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某处也热了起来,他被勾得一把邪火在心底烧开,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单手托住面前的人,用一种抱孩子的方式将其抱了起来。
许眠被忽然腾空的双脚弄得颤抖了一下,双手紧紧着抓住男人的衣服。
洛伦斯见状赶紧用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拍哄道:“乖,没事,不怕……”
他的声音此刻有些许沙哑,带着几分莫名的压抑,显得十分性感。白日里还当他如洪水猛兽的人此时窝在自己怀里,一想到这,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