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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谢寒于是又想,该不会这对母子准备杀人灭口?

带着疑惑,谢寒坐上车一路被带到了一家高级会所门口。这个会所他知道,叶夫人闲来无事喜欢在这喝茶,和她的闺蜜们聊天,因为会所隐私性特别好,很多有钱人都是这里的常客。

但是谢寒还是头一次被叶夫人带来,他边走边揣测她的用意。

进入大厅,很快就有大堂经理满脸堆笑将他们迎进门。叶夫人是这儿的常客,在三楼有自己专用的房间,只供她一个人使用,所以她有时也会带合作商过来洽谈。

等到推开包厢门,谢寒才发现里面居然有人。

先到一步的母女俩同时站起,小心翼翼的和叶夫人打招呼。

“坐吧。”叶夫人笑着摆手,提起裙子款款落坐,回头看了一眼谢寒。

谢寒会意,听话在她身边坐下。

他今天被打扮的像个闪闪发光的小王子,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回头率超高。因此趁着叶夫人与那对母女谈天,谢寒偷偷自拍一张发给顾言真,略带一丝得意。

那个死脑筋忧古板的男人肯定看得眼都直了!

他刚发完照片就听叶夫人喊他,随口应了一声。

“这位是王太太。”叶夫人轻声慢语向他介绍,又点了点王太太身边的年轻女孩:“这是她的女儿,叫妍妍。”

女孩抬头,羞怯的和他说话:“你、你好,我叫冯妍。”

谢寒心说我管你叫什么。但是一旁的叶夫人盯着,他只得老老实实装乖:“你好。”

叶夫人又笑了:“妍妍是去年毕业的,比我们小寒大了一岁,听说在食品检测局上班?”

王太太脸上挂着得体的笑,连连点头:“她∽是去年考上的,当时笔试面试都是第一,正经公务员。”

叶夫人毫不吝啬的夸了冯妍几句,又漫不经心的说:“我们小寒虽然还没毕业,但是他这个孩子向来都很有想法,准备开个工作室自己干。”

王太太闻言立刻奉承了起来:“那可真是了不起,果然一表人才!”

谢寒在旁被迫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互相称赞,到现在也没懂他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他有些无聊,眼睛四下乱看,无意间对上了对面正偷偷打量他的冯妍的目光。而冯妍在被发现后立刻心虚的移开眼睛,脸上飘过一丝红晕。

平心而论,冯妍长得的确很好看。她个子娇小,一双眼睛大而圆,脸上有些还未褪去的婴儿肥,下巴短短尖尖,皮肤粉嫩,根本看不出比谢寒还大一岁,反倒像是才刚大一的小学妹,青涩甜美,宛如一个无害的小白兔。

不过她长得再好,谢寒也不稀奇。学校里追他的人那么多,比冯妍更好看的女孩不是没有,可是他一个都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再好看的人放在面前也无动于衷。

那边叶夫人似乎察觉到两个年轻人之间没什么交流,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谢寒,柔声道:“小寒,你怎么不和妍妍说话?”

我都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和她说话?

谢寒郁闷至极。大好的时间不在家里打游戏,偏带他出来跟不相干的人干瞪眼。要不是叶夫人在,他早甩脸走人了。

他不愿意配合,对面的冯妍也明了他的意思,眼里有些失望,默默垂下头。

叶夫人将他的抗拒尽收眼底,若有所思。

这场会面因此短暂而匆忙结束,冯妍和母亲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谢寒好几眼,满是遗憾。

谢寒本来以为这场莫名其妙的见面到此结束,没想到叶夫人接下来带他坐在同一个房间,又继续会面了另一对母女。

整整一天,谢寒除了吃午饭上厕所,几乎没有踏出过那个房间,先后一共见了四个年轻女孩。每一个都要和他互报家门,然后大眼瞪小眼,尴尬而沉默的收场。

到这个时候谢寒终于回过神,明白了叶夫人的意图。

所以……什么新衣服,还说要带他认识人,其实都是为了相亲?

给他相亲!?

谢寒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阴沉沉的脸,自嘲一笑。

他想不通,好端端的叶夫人为什么忽然要给她相亲,明明之前还在催李予之。

此时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初一那天李家亲戚们的话。

叶夫人就是为了把他正大光明赶出去,所以才着急让他结婚自立门户,以绝了他贪图财产的念头?

是……这样吗?

谢寒的心脏一阵悸动。那种陌生的,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呼吸急促,不得不趴在洗手台上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倒。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觉得眼前漆黑,天旋地转,窒息的快要死了。

二十八

叶夫人左等右等不见谢寒从洗手间回来,对面前两位还没熟络起来的母女略带歉意解释一句后起身起身离开,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给谢寒打电话。

连续打了三次,电话才被接通。

谢寒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有些鼻音,听着也闷闷的,像在压抑什么。不等叶夫人发问,他就低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已经先一步走了,让她不用等他。

叶夫人眉头轻蹙,听到他的声音确实有些虚弱,不由追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去医院了吗?”

其实谢寒此刻就坐在外面的花坛旁没有走远,他垂着头告诉叶夫人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回去睡一觉就好了,然后什么也没说挂断了电话。

可是心脏某处还是疼。

他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明明他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也从来没有心脏方面的病史,为什么现在却像生病了一样痛,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不知名的悲伤愤怒。

谢寒在花坛边孤零零坐着,浑身躁动郁结,非常想做些什么来发泄情绪。于是他拐了几个街道,随便挑了家酒吧进去。

他现在迫切需要酒精来麻痹钝痛的神经,安抚他暴动的身体。

这家酒吧他以前没来过,但反正只是喝酒的地方,无所谓哪里。谢寒把店里能叫出名字的酒都点了,自己占据了角落的一张桌子,一瓶接一瓶的开,不要命的闷头往肚子里灌。

外面天都黑了。酒吧里人不多,谢寒孤身一人,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高定西装,打扮的精致漂亮,像是误入混乱的童话王子,引人觊觎。

一个喝醉了、看起来不谙世事,纯净美好的男孩,独自被留在阴暗的酒吧,怎么看都像某些人眼中的猎物。

酒保担忧的向谢寒方向投去一眼又一眼,对他的处境感到不安。他帮不上大忙,只能借着送酒的时候趁机提醒了两句,告诉他周围可能存在的危险,并贴心告知酒吧后面有个院子可以让他躲进去。

谢寒喝了不少酒,脑子却比刚才更清醒,他冷笑道:“那就让他们来。”

他挥手赶走了好心的酒保,继续开下一瓶。眼角余光瞄向店内几个方向,果然看到有几个人蠢蠢欲动,眼神猥琐恶心。

真巧,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有找死的送上门。

谢寒对着那几个人勾起唇角,举起酒瓶仰头猛灌,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滚动,宛若毫无防备的小鹿。

————

警车呼啸声打碎了新年伊始清冷寂静的夜空,从涉事酒吧带走了还在发疯的谢寒。他闷闷足足出动了三个警员,动用武力才勉强把人制服带上车。

彼时谢寒打红了眼,行为根本不受控,甚至不知道自己差点伤到警察。酒吧被砸的七零八落,地上桌上到处是残碎的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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