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归
三年后
沧岚宗门下又新添了一名来自昆仑轩辕族的小弟子,名字叫做轩辕游,恰是风华正茂,天真烂漫的年纪,沧岚宗弟子都亲切的唤他“小游”。
十月十一,恰逢轩辕游的入门仪式,听说拜入沧岚宗的是昆仑那神秘的轩辕一族的族人,各个宗门倒是来了不少人,都想一睹少年风采。
不过玉清真人三年前开始闭关,唯一能主持大局的宁渊本人又向来喜静,入门仪式便能简则简,因此喝过拜师茶后便也就算正式收徒了。
堂前面容肃正的男人放下手中清茶,随后又拿出一本“入门秘籍”递给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缓缓道:“你且先拿去修炼,掌握了入门基础后,我再教你别的。”
“多谢师父!”
少年清亮的声音响彻大堂,宁渊一时竟晃了神,竟无端想起那张清艳面孔,那时也是这般少年模样,刚入门时一双眸子看人时总是亮晶晶的,只可惜空有一副好相貌,根骨却并不善于修炼,久而久之,许多东西便都变了。
“师父?师父?”
宁渊回神,却见少年双手捧着那本秘籍,而自己还在紧紧握着泛黄的书角不撒手,于是宁渊赶紧松了手,指尖却有些微微的麻。
“去吧。。。”
少年得了令,欣喜的起身,却忽然想到什么般,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师父,弟子有一事不解。”
“嗯”
“为何在宗门内我只见过三师兄,却从来没见过另外两位师兄?”
坐在堂前的男人微垂着眼眸久久未出声,后来,也不知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少年听得不真切,只闻一声叹息后,似乎有人低声呢喃道:“哎,天命难违。。。”
轩辕游从未见过他如此低落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师父?”
“竟然已经三年了,你且去问你云清师兄吧!”
少年不明所以的“哦”了一声,随即离开了大堂,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师父,却一动不动的坐着,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楚神色,像是一尊雕像般沉默矗立。
轩辕游不知道师父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去找云清师兄问了问,云清听完后,竟也一时愣了神,随即喃喃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吗?”
许是看到少年一头雾水的样子,云清笑笑道:“你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另外两位师兄了。”
说着,又继续给院子里的树松土施肥,少年不解:“这颗树都快枯死了,师兄怎么还要管它。”
“我希望沈翳师兄回来那天,能看到它开花。”
。。。
苍山山顶上有一户人家,小小的竹屋外面,种满了鲜艳的小花,倒是没人想到,原本苍茫一片的山顶,如今竟变成这样繁花锦簇的景色。
花丛中有一佝偻着的身影在给泥土施肥,草帽下一张清艳的面孔布满了汗水,倒是更显艳丽生动,却见他边浇水边自言自语道:“都已经三年零三个月了,再不出来我可要另寻良人了。。。”
“不等我了?”
“不等。。。了”
沈翳正负气,草帽下却忽然出现一双云靴,他身子猛地顿在原地,后知后觉的缓缓抬起头,那人清冷的眉眼带着笑意,一袭白衣依旧一尘不染,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映着自己有些痴傻呆愣的样子。
那一日,阳光甚好,恰逢故人归。
沈翳双眼泛红,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你休想再丢下我,若还敢离开这么久,我定要将你剥皮拆骨,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
萧衍甘之如饴。
昨夜里刚下过雨,暑气却未消半分,甚至还添了几分闷热。
竹屋内轻纱围帐里,一道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微风吹起纱帐,偶尔能窥见那张清艳的美人面,墨眉朱唇,脸颊带着几许微醺的红,高挺的鼻上一滴水珠随着吐息起伏,欲坠不坠,想让人将那颗水珠含入嘴中一尝滋味。
这时,有道挺拔的身影走到床榻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纱帐,沈翳被来人的动作惊醒,黑压压的羽睫乏力的扇动几下,这才睁开一双带着睡意的眼睛。
看清来人后,沈翳打着呵欠坐起身,一层单薄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又随着青年起身的动作滑落手肘,一身白玉般无暇的好皮肉此刻布满了深浅错落的红痕,旧痕上又添新的,就连胸膛上隐秘的红珠都异常艳丽,乳晕处一圈齿印也格外鲜明。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除掉那妖物了吗?”
青年仿佛浑不在意这一身引人遐思的痕迹,见到眼前的人也只是像已经习惯般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着话,话里话外却又带着几分亲昵。
沈翳等了片刻,竟不见冷峻青年像往常一样同自己亲近,于是抬头看向他,还是跟平时同样的清冷眉眼,但是不知为何今日看上去却有种疏离感,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他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沈翳心中有些奇怪,便主动来拉他的手,虽然青年没有躲开,但是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有几分冷漠。
“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感觉有些不对劲?”
劲瘦又带着娇韧的身体缓缓靠近,青年有一瞬间晃了神,却忽然似乎感知到什么般看向门外,随即迅速推开身上柔韧的修长身体,瞬间消失在门外。
沈翳整个人被推倒,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柔韧的腰身却立即被人揽进怀中,熟悉的冷香扑鼻而来,沈翳稍觉心安,双手紧紧攥着来人胜如白雪的衣袖,将头埋进青年颈窝,瓮声瓮气的不满道:“你方才好奇怪。”
萧衍警觉的看了一下屋内,却并未发现其他人的气息,于是宽慰的抚了抚怀中人如缎的青丝:“是不是做梦了?”
稍一思量,也确有可能,沈翳心头怪异感消散,又觉得两人抱在一处有些热,便退开身子想去寻一把罗扇,一低头却忽然发现自己衣襟大开,暧昧的痕迹几乎一览无余,急忙脸热的背过身去,慌慌张张拉起衣襟。
这时,后背忽然被一片温热的结实胸膛紧紧贴上,甚至连心口的跳动都能感知到,沈翳吓了一跳,刚要从青年怀中退开,却被一双大手揽住腰身。
“穿成这样勾引我,现在又想跑?”
耳边的声音清冷又惑人,沈翳面色一红,暗骂青年不要脸,明明昨夜折腾得自己连擦身的力气都没有,今日反而怪他不好好穿衣服。
“昨夜不是已经双修过了。。。”
一只大手不动声色的钻进亵衣下,两根长指探入还有些微微肿胀的肉穴里,未被及时吸收的元阳顺着缝隙从大腿内侧流下。
“不够,你这淫处怕不是整日堵着才好。”
“唔。。。你”
沈翳浑身微微颤栗,拱起的腰身差点软得撑不住,萧衍在身后牢牢撑住他的身体,大手不安分的游弋红痕斑驳的玉体上,直到碰到鼓胀的像是小山包的胸膛,一掌便能包裹住,高高挺立的嫣红乳尖被手心轻轻擦过,又疼又痒。
沈翳抬起腿,腿间肉唇肿得跟熟透的蜜桃儿似的,碰一下就疼,肉洞里承载的白液夹杂着穴水儿尽数流出,长指微微撑开穴壁,透明汁水很快将指缝濡湿。
“萧。。。萧衍。。。唔”
早就深谙情欲之事的身体明显动情,遒劲的小腹前玉茎跳动,粉嫩的肉冠头顶端泌出黏液,沈翳眼角微微熏红,清亮的眸子水光淋漓,任谁看到这样一副美色都难以自持,更何况身后青年眸色深沉,喉头微动。
长指从艳红的肉洞里抽出,牵连出黏连的淫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