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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从来无法拒绝(产卵器lay/明胶卵顶到肚子高高鼓起)

 

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穴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潮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呜别”

在姜沉猛然加大的、濒死般的抽搐里,楚晖对那抗拒的声音置之不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是姜沉第一次看见他解领带,也是他第一次见楚晖解开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准确来说不止是他,大部分认识楚晖的人都没见过,昔年还有同学笑他“大学几年就没见过楚晖的喉结”;现在楚晖终于露出来了,肤色较为苍白,喉结明显,骨感分明,一条漆黑的曼巴蛇绕着脖颈纹了一圈、尾部延伸到锁骨往下,狰狞冰冷,栩栩如生,乍一看好像一条活着的剧毒之物缠绕在人类最脆弱的部位。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楚晖挽了挽唇角,将领带缠绕住姜沉的脖子,猛然收紧——

“呃——”

姜沉眼前大片白光闪烁。他在窒息中高潮,又攀上更高的、难以想象的绝顶高峰。后穴里最后那颗卵带着体液“咕咚”掉到地上,他无知无觉,只是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没有意识到前方让他欲仙欲死许久的尿道棒什么时候被人抽出,也不知道那一颗颗串珠摩擦着尿道抽出时他的反应有多激烈、窒息中疯狂挣扎着几乎要把自己脖子挣断。

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片刻,领带已经松开,肢体仍在抽搐着,浴缸里、地面上、甚至远处的镜面上都喷溅满了他狂乱甩出的精液与尿液,而他甚至仍在排尿,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

他在颤抖着潮吹。

这场潮吹持续得亘古漫长,直到姜沉抽噎着从无休止的排尿中感到了超越快感的痛苦依旧没有停止,被先前太多卵的重量压迫的膀胱似乎发了怒,非要把最后一点水分也要榨干似的。当一切终于停止时,姜沉浑身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肌肉不时抽搐着,失去了反应,像一块被使用过度、污渍斑斑的破布。

楚晖俯身。他仍是衣冠楚楚的,躲避及时,身上一丁点污渍都没溅上,优雅到头发丝,好像刚从什么上流宴会走出来似的,镶嵌在脸上般的得体笑容盈盈的,凑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看看镜子,你现在就像一个被干坏的、失控的婊子。”

姜沉的眼珠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声音旋转。是啊,镜面里的他如此不堪入目,脖子被勒出明显的印记,沾的却不是挣扎的血迹而是不受控制滴落的口水,浑身精液斑斑,夹杂着乳胶凝固后的白壳,潮吹的体液几乎要将他浸泡,肠肉成了松垮垮合不拢的圆洞,更多的白壳挂在脂红的皱褶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使用过度、被干坏的娼妓;就连垂在腿间的性器,马眼都翕张着,隐约有内里红肿的嫩肉溢出来,好像这里,都成了被操坏的物件

“是啊,”他愣愣看着,声音在无数次哭喊尖叫里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我是个婊子。”

就像他妈妈——还要不堪得多。

——

姜沉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在门口遇见了田甜甜。

名字很甜,一年前被楚晖救下时也同样青涩,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续维持着纯真小白兔的模样做一朵莬丝花,谁曾想不过几个月便崭露头角,如今已经成了楚晖身边的特别助理,能直接影响楚晖对生意上的决策。

打从楚晖回国起,就在逐步接手隆升摆在明面上的产业,傻子都看得出来,方生是想让楚晖做洗白后的隆升明面上的掌权者的;这种情况下,田甜甜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不过这些都与姜沉没关系。他们顶头上司不同,做的行当也毫无关联,除了偶尔在楚晖这里碰见所以眼熟外没有任何交际。

田甜甜抱着文件,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看见他,问:“楚公子在吗?”

姜沉下意识又拉了拉衣领,确保一身痕迹都被掩藏,才点点头,声音沙哑:“在的。”

“谢谢。”田甜甜说。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忽然犹豫着开口:“你还好吗?”

姜沉一愣,本能堆起习惯的、有些桀骜的、自信的笑,“当然啊,我一直好得很。”

——却在无人时停住脚步,有些迟钝、又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清洗过的面孔干净清爽,指腹下的皮肤年轻紧致,好像没什么不同。

但他仍然记得不久前这张脸上口水泪水汗水混杂一片的惨状。

真的还好吗?

他抬头看着天空。什么也没有,连云也没有。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能够都结束了,他还回得去吗?

呸,想那么多做什么。

姜沉猛地搓了几把脸,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他总能成功的,不是吗?

可他又能回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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