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没采成反被绑
,极力讨好起江宁来。
福宝来到江宁的脚边,小心翼翼地蹭起江宁的小腿,柔软的狼毛轻扫着江宁的小腿肚,舒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细密的痒痒。
被福宝的蹭蹭让江宁奇迹般的感受到它的小心思,心中没有那么害怕了。
不满意江南的心神不在自己身上,傅云逸顶弄的越发厉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江宁敏感的软肉,想要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后穴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江宁没发再关注福宝的动向,嘴里想要说的话都被傅云逸的猛烈撞击给撞的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嗯嗯啊啊声。
不想再让江宁分心的傅云逸轻轻踢了踢还在讨好江宁的福宝,示意让它离开,本想着继续逗留的福宝被主人的眼神给震慑住,刚刚还使劲摇晃个不停的尾巴瞬间落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个快乐窝。
见没人再打扰,傅云逸继续顶弄起江宁来,边顶边拿着抽出的玉势压在江宁的左乳上画着圈。
离开温暖后穴的玉势在室温下重新慢慢恢复以往的冷,何况上面还沾着江宁的肠液。
被玉势刺激着一哆嗦,软下的乳尖又在玉势的刺激下慢慢挺立,玉势的凉意稍稍又缓解了乳尖上被擦出的火辣感,但依旧让江宁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傅云逸却故意曲解江宁的意思,调笑起来:“怎么?右边也想要了?放心,都有的。”
“不……呃……”还没等江宁说出拒绝的话,傅云逸猛的一顶,又将江宁准备说出的话给打散了,并将压在左边的玉势移到了右边。
江宁欲哭无泪,他这是招惹了什么阎王,可要他停下采花,心里又痒痒的厉害,到底该如何是好?
还是早早离开京城,去别处发展,早早离开这个阎王保住菊花最好。
射了一回的傅云逸解开江宁绑住的绳子,将已被干的浑身酥软的江宁放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料想此时浑身赤裸着的江宁也不敢往外跑,傅云逸便没有给苏知安再套上镣铐。
这个囚禁室在郊外,还是傅云逸前不久才修建好的,本想再好好装饰装饰,何料江宁如此的不安分,傅云逸不得不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此时凿出的石床上还没放上柔软的被褥,江宁细嫩的皮肤给硌的起了痕迹,虽然不是很疼,但是皮肤上的青青紫紫格外的触目惊心。
“娇气。”傅云逸虽然嘴上嫌弃,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脱下了外套垫在了江宁的身下。
看见有门路的江宁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开始嗷嗷叫唤:“不行不行,石头硌的太疼了,在上面做会废掉的,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床!”江宁示意傅云逸去找些草垛垫在下面缓解缓解,他示弱着展示自己身上被硌出的青紫痕迹,让傅云逸也很是心疼。
江宁抬头露出雾蒙蒙的双眼看着傅云逸,从没见江宁示弱的他此刻也被冲昏了头脑,知道自己的媳妇还是要自己宠着,傅云逸便起身想去店铺买点舒适的被褥。
“别想着逃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傅云逸将门口上锁后对着坐在石床上的江宁警告道。
“好的好的,你快去吧,我快硌死了。”江宁很乖巧的附和。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后,一直装乖巧的江宁才扶着自己的腰,披上傅云逸留在石床上垫着的外套后,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研究起门锁来。
“以为我会乖乖听话?我可去你的吧!”江宁呸了一声,捡起一根小树枝,捣鼓起来。
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就让他顺利开了锁,他小心翼翼地走出石洞来到台阶探出脑袋,看见周围荒芜人烟后,才哆哆嗦嗦地爬了上来。
光裸着的江宁只披一件外套要不是容貌出众都会有人将他当乞丐,身无分文的他也不再方便入城,想着先去好友罗白珠那避避难。
说起这罗白珠,当年可是罗家村里大美女,与弟弟罗白玉都是村里一等一的容貌,只可惜早早死了爹娘,姐弟俩相依为命,要不是另一个村的乡绅娶了罗白珠,就以姐弟俩出众的容貌,不知道又要遭受什么苦难。可那个乡绅也是个命不好的,早早的就咽了气,罗白珠与丈夫举案齐眉还没几个月,就成了寡妇,村里的其他人不是觊觎死去的丈夫给她留下的财产就是觊觎罗白珠的美貌,扰的罗白珠不得安生。
而江宁也听闻罗白珠的美名,想来采花一朵,但罗白珠一心只想为丈夫守孝,还把道明来意的江宁大骂一通,看着这位美女是个忠贞不二的人,江宁并没有强求。
虽然江宁是一名采花贼,但也讲究你情我愿,看着一直被村民骚扰的罗白珠,江宁好人帮到底,于是名义上扮演了罗白珠的丈夫,挡退了其他有企图之人,没有了纷扰的罗白珠很感激江宁,但也很明确说明自己不会答应江宁的要求。
江宁很君子的说自己不会这样,罗白珠才渐渐与江宁成为好友。
罗白珠还有个弟弟叫罗白玉,姐弟俩相依为命,但死了丈夫的寡妇将弟弟接到丈夫家住也会被人说闲话,但是罗白珠也不是个怕被说闲话的主,直接将弟弟接到姐夫家好生对待。
看着姐姐孤单一人,弟弟也是不忍心,不知道江宁采花贼身份的他想撮合二人,可罗白珠一心只想着他那死去的丈夫,做弟弟的也不好强求。
罗白玉很是勤奋,一直在准备科举,听说最后还真中了个探花,在朝中为官,罗白玉想把姐姐接过去,以免乡里村民再继续指指点点,可罗白珠一心要住在丈夫的家里不想离开去京城那个大染缸,弟弟也只好顺着姐姐,空闲时间就会回来探望。
弟弟入朝为官,自此村里说闲话的人才渐渐消失。
江宁翻入罗白珠家里时发现正站在墙角赏花的罗白玉,江宁也没有慌乱,淡定的和罗白玉打了个招呼,就一瘸一拐地朝罗白珠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
似乎是发现了江宁的不对劲,正在赏花的罗白玉也跟了上来。
“江兄,你……”走的近了,江宁身上浓烈的麝香味以及他衣不遮体的模样也让同为男人的罗白玉明白了什么。
罗白玉咽下还未说出口的话,在江宁的一言不发的注视下看着他关上了房门。
江宁一瘸一拐的走到床榻旁,趴在床上打算将穴内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就听见房门再次被敲响。
“江兄,我来给你送水了。”
江宁还未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就看见罗白玉提了两桶热水进了房。
“出去。”江宁看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但毕竟这事一人清理不全,况且我姐姐刚刚回来,问我打水何意,我随即敷衍了过去,你也不想这事被我姐姐发现吧。”说完的罗白玉作势要踏出房门,却被江宁叫住。
“诶诶诶,等一下。”江宁想了想,这事还不能被别人发现,要是传出去自己一个男人竟然被别人给强了,多丢面子,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虽然他不懂男男风月,但是也知道里面没有清理干净会生病,这事他一个人也确实做不来。
罗白玉听见江宁的挽留,顺势缩回踏出屋外的脚,走到江宁的榻前。他看着江宁披着的那件外袍价值不菲,在宫里当差的他自然认得这出自何人,罗白玉暗暗握紧双拳。
罗白玉平复语调,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先去桶里呆着,我再打几桶热水来。”
江宁看见罗白玉出去打水,脱掉了遮掩的外袍进了木桶,温热的水浸泡着他,让他浑身舒缓了许多,一缕一缕的白浊从后穴流出在水中散开,让江宁看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