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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摸我

 

坐着吃过晚饭,夏抒吟就先去洗了澡。

今天从生物实验室回来,他莫名感觉掌心有些黏腻,他后来去洗手间洗了好几次手,心头古怪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水流淋过他白皙的身体,清瘦的身体曲线在水雾中看起来朦胧又性感。他将自己的右手洗得透出薄红色,勉强按下心底的怪异,草草擦掉身上的水珠,就裹上浴袍走了出去。

“到你了。”

他淡声对文天朔说。这家伙正坐在他的床上玩游戏,楼下就有另一间浴室,他不知道为什么文天朔总是喜欢用他的。

文天朔答了声“好”,抬眼一看,正好望见一滴水珠顺着夏抒吟的颈项滑下来,没入浴袍中。

他莫名喉咙一烧,匆匆地进了浴室。

……就连在熟悉的浴室里也神游天外,脑子里漫不经心地想着夏抒吟刚才湿漉漉的样子。

他洗得比平时更久,夏抒吟在外面等得无聊,就走近那磨砂的玻璃门前,里面水花声不断,他面对文天朔根本不打算礼貌地敲门,想直接开门吓一吓这个家伙。

可是刚打开一道细细的门缝,他就听到一声非常低哑的喘息。

夏抒吟的手一顿,馥郁的沐浴露的味道弥漫,他还是嗅到一丝浓郁的味道混入其中。

一开始他还有些困惑,但那交织在水声中若有若无的隐忍的喘息,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文天朔在做什么。

这家伙是饿疯了吧,竟然跑来他家做这种事情……

夏抒吟被气得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晴天霹雳地想起来,这种味道,他上午在生物实验室才刚刚闻过。

夏抒吟很少自慰,即使他长大一些,终日被皮肤饥渴症折磨着,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悄悄地,再从别人那里汲取一点温度。

何况他腿间含着两瓣小馒头,如果真的要自慰,应该是用这里吧……于是他一时间,连精液浓郁的味道都想不起来。

可是……

夏抒吟还是被震撼得,他真的没有记错,就在那间生物实验室,真的有一缕轻飘飘的味道……是穆松涵?

这家伙已经疯了吧……发什么神经啊。

不就是听个实验课吗?

对着一堆玻璃器皿瓶瓶罐罐都能硬?

而且他竟敢在那种场合自渎?

就在他的身旁,那么近的距离,在他睡着的时候……

夏抒吟莫名感觉面颊发烧,他却不敢再推门去看文天朔,将浴室的门关好,逃也似的退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渴望被触摸的、丝丝缕缕的感觉,和上午那全然变得有些下流和暧昧的隐秘事情,交织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口泛起一阵阵起伏的细浪,耳垂和颈项都慢慢染上了潮红。

文天朔终于心虚地出来了,他一般可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今天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好在夏抒吟也神游天外,两人相对无话,夏抒吟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躲闪般避开,听不出语调地说:“擦干头发就睡吧。”

“……怎么睡这么早?”

他的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虽然语气不满,但看着夏抒吟疲倦的面色,没有多说什么。

楼下走廊好几间客房,他也一定要在夏抒吟的房间睡觉。

——当然是睡在地板上。

这世界上也就夏抒吟会让他睡地板了。

他当然想,夏抒吟却不敢让这大少爷和自己睡一张床,他一旦渴望起来就不清醒,就躺在身侧太危险了,绝对会将人缠得紧紧的……

如果能够和人一宿紧紧相拥的入睡,该有多熨贴,一定爽得飘飘然吧。

可是他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今后的每一夜都将更痛苦难眠。

不可能每天都叫人陪睡。

听起来太丢人了。

文天朔虽然嘴上不愿意,可是房间陷入静谧的黑暗时,不一会儿,夏抒吟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的调子在黑暗中显得非常清晰,尽管他离自己那么近,夏抒吟却感觉异常寂寞。

上午发生的事情让他极尽震撼,他竟然在一天之内,被迫撞见两个人自慰了……

穆松涵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文天朔却也不逞多让。

他还是法地摩挲着那根鸡巴的根部。

一片漆黑中回荡着压抑的喘息,那只显得莹莹细腻的右手向身后慢慢摸索,挺翘的臀瓣中间,那根火烫的鸡巴,竟然长到从他身后一端顶出来。

“呜……呃啊……天朔……”

不要再磨了……他会舒服得疯掉的……

夏抒吟无助地喘息着,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

他的内裤变得湿哒哒的,被那根鸡巴不断戳弄,几乎让嫩逼含进一点布料。夏抒吟难堪地夹着大腿,那根硬胀的肉棒在他腿间突突跳起来,夏抒吟在头晕目眩中,腿间被那一股浓郁的精液浇得颤抖起来,滚烫淋漓一片。

文天朔射了……他也禁不住那可怕的刺激,茫然无措地淋出一片水液来。

半晌,夏抒吟才从那濒临崩溃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心中瞬间涌上一股强烈的惊惧。

他的胸脯还在黑暗中缓缓起伏着,身下更是狼狈泥泞,他立刻脱开对面禁锢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消失在黑暗中,很快,浴室响起了隔着玻璃门的隐约水声。

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文天朔睁了睁眼,面色有些崩溃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整个人都藏了里面。

文天朔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睡前情不自禁一直在回想,好友从浴室出来时湿漉漉的样子,怀着些莫名其妙的心悸睡去,连梦里都旖旎都不像话,他感觉自己搂住了一副软滑又柔韧的身躯,清新的香气充满他的鼻尖,勾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最要命的地方还被一直磨蹭着。

虽然才刚在浴室迷迷糊糊地打了一枪……但这时候不硬就没有礼貌了吧?

梦中一片混沌,文天朔慢慢才发觉哪里不对。他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眼,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梦中的景象居然都是真的!

他正紧搂着的不是别人,是他的童年好友,有一张皎皎如明月的面容,平时也装得温柔多情,却总是用一副看虫子的眼神看他

可是这样的夏抒吟……此刻竟然蜷缩在他胸前,轻轻哼出隐忍欢愉的呻吟,文天朔能从他垂着的眼睫毛间,看见一些微微闪着光的泪意。

最恐怖的事情不在这里。

文天朔感觉到自己滚烫的鸡巴,好像十分嚣张地挤进一处柔软弹性的地方。

那是夏抒吟的腿根吗……?

他的下身在睡梦中早就本能地耸动着,夏抒吟竟然没有一巴掌将他抽醒,而是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纵容着自己侵犯。

文天朔骇然无比,却不敢停下动作。

至少一旦停下来,就会立刻被夏抒吟发现的……

他被那柔韧紧致的大腿紧紧夹着,一种冒犯好友的羞愧、和难以启齿的欲望,在他脑海中不断交替冲刷。

可是那根没礼貌的鸡巴却激动无比,那可是夏抒吟的大腿……睡前他才刚刚看到,光裸的、从衣袍底下伸出来,雪白得晃眼,笔直又漂亮,现在竟然交缠着给他腿交……

不,这应该算得上是素股了吧……!从正面来的话应该叫什么?

文天朔边硬得不行边胡思乱想着,他不知道,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他的鸡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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