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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是没用对地方就是了。
不过李燃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还蛮好的,这样的条件下还能活到成年还考了个国内顶尖学府,怎么不算运气好呢?
但李燃想到晚上自己又要偷偷摸摸的把之前偷偷买的药带去卫生间,就有点发愁,他寻思着会不会是下面发炎了才这么难受,总之他现在是坐立难安,屁股不想挨着凳子一秒钟,可要是他在卫生间里弄久了,燕逾白不耐烦了推门而入怎么办?
而且,而且,为什么手心也有点火辣辣的,像摩擦了什么东西很久一样,李燃张开自己的右手,有点发愁的叹了口气:“唉。”
旁边一直关注着他动静的燕逾白立即发现了,冷着一张脸转头看他,放轻声音道:“怎么了?”
李燃想了想,心里纠结了两秒钟要不要告诉燕逾白,第三秒就把右手摊开给燕逾白看,红红的掌心展示在青年面前,他半垂着眼看着燕逾白,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脆弱:“手疼。”
燕逾白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他自然而然的牵过李燃的手查看:“哪种疼?”
李燃呆呆的看着他,思考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非常贴合的比喻:“感觉单手钻木取火了一样,火辣辣的。”
“”
燕逾白沉默的看着他,俊雅的脸上仿佛出现了一条裂缝,把他冷漠的表情劈成两半,心里仅存的那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语塞半响才开口:“你单手怎么钻木取火?演示给我看看。”
“啊?我,我不知道呀。”李燃睁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燕逾白被李燃的眼神看得一愣,垂下眼不再和他对视,握着他的手给他按摩,李燃被他的这一举动整懵了,呆呆的看了他一会然后转回头。
手心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李燃活的这些年里从没有人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他,第一个人居然会是燕逾白,一个脾气又坏毛病又多的人。
好奇妙。
洗澡的时候李燃偷偷把之前买的药带进卫生间,他把药液倒入准备好的温水里,试了几次水温后,才小心翼翼的坐到水盆里。
李燃心想,幸好大一开学那会没为了省钱买小盆,这个盆够大够深,他坐进去正好。
水温正好,温暖的水将李燃的臀部完全包围,柔柔的水液侵蚀着那处畸形器官,李燃低头把逼掰开,好让药液能更好的冲洗那里。
李燃在水里待了好一会儿,外阴部分的涩感已经消散了些,但内里的那股涨感依旧包围着他,难受得极了,李燃居然产生了一种把手伸进去捅捅就好了的荒谬想法。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想法时,李燃不由得有些脸红,他动手揉了揉小阴唇,酥麻感遍布全身,舒服极了。
“啊”李燃小声嘟囔着,脸上的红晕更胜,他心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其实并不是生病了,他只是只是发春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正视自己的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就算是他那个奇怪的地方发情儿了,他也应该及时解决?对吧?就像治病一样。
李燃犹豫着,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小逼更好的展露在外面,他屈起一根手指在里面慢慢探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小口,手指在穴口边缘打着圈儿,那股发胀感更强烈了,两条腿都跟着轻轻打颤,而另一只手揪着阴唇轻轻揉搓着,指尖忽然碰到一个小肉球,他好奇的掐了一下那颗肉球,一阵快感如闪电般传来,他忍不住小声的哼了一声,穴口跟着剧烈的收缩。
李燃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好奇怪的感觉,有点舒服,又好奇怪,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提不起力气,好涨啊,手指不自觉的捏住那颗肉球揉玩起来,穴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敏感极了。
好好难受啊。
李燃的呼吸声都不自觉地粗重起来,他刺激肉球的动作渐渐变重,空虚感将他完全包围,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纤细的手指进了三分之一,余下的手指就紧的进不去了。
少年浅浅的抽插着穴道,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刺激着肉球,穴道里分泌出水液润滑,他感觉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变得不再那么吃力了,他仰着头小心的压抑着喘息声,唯恐浴室外的人听见半分声响。
要是被燕逾白发现,那就完了,他一定会一定会把他当成怪物赶出去的吧?
好奇怪啊好舒服?
“呜”
快感不断堆积,李燃能明显的感觉到从阴道里不停分泌出热液,浇在他的手上,他难受得眼角都泛了红,只要,只要过了这次,下回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咚咚咚。”
浴室传来敲门声,燕逾白的声音在李燃耳边模糊的响起:“洗完了吗?怎么这么久?”
李燃太投入了,被这道忽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一激灵,手指激动地戳进了半个指头,他本来就半仰着坐在水盆里,这下一个没坐稳,整个人犹如被翻背的乌龟一样摔在了地上,他慌乱的用手撑在地上稳定身体,脑袋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泪眼汪汪,忍不住叫了一声。
浴室门口传来更加急促的敲门声,燕逾白等了几秒,听见里面发出倒地声,而后是李燃吃痛的叫声,他当机立断推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这么一番他想不到的景色。
少年摔倒在地上,捂着脑袋,一双鹿眼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青年,视线下移是湿漉漉的裸体,两条长腿就这么大张着对着他,昨天刚见过还亲密接触过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刚被玩弄过,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燕逾白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知道是从哪里飘过来的。
“我我”李燃着急忙慌的合上腿,眼眶里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小声啜泣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嗫喏着吐出三个字,“你别看”
“哦,”燕逾白半蹲下身和他对视,眼底满是漠然,他不费力气的掰开李燃的腿,指着腿间那红艳艳的地方问他,“这是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李燃吸了吸鼻子,他的视线跟随着燕逾白的手往自己腿间看去,欲盖弥彰的用手遮住私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后而小声说,“我头疼。”
燕逾白问他:“哪里疼?”
李燃不说话了,低着头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脚一打滑又要摔,燕逾白拦腰抱住他,让他避免了这遭无妄之灾。
燕逾白手心是湿软的触感,却几班的没有让他感觉到恶心,反而在心里升起一点奇异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别动,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李燃闻言,乖乖的没有动弹,心里却忐忑的想,他好像把燕逾白的衣服都弄脏了,他是不是要发脾气了?下一秒就被燕逾白抓着重新冲洗了身体,热水经过每一寸肌肤,他浑身都在发烫,脸上,身体,还是哪里,都在发烫,他却一点都不敢动,站得十分笔直。
花洒冲洗的位置渐渐靠下,李燃愈发紧张起来,他的眼睛不住的往四周乱飘,不敢和眼前的青年对视,燕逾白忽然问他:“我可以摸一下吗?”
“啊?”李燃呆呆的看着他,脑子完全呆滞了,甚至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呆呆的点头,吐出口的话也乱七八糟的:“可不呃可以吧。”
话音刚落,李燃只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屁股一凉,被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两条腿大张着被折起来放到洗手台上,这个姿势完全将他的私处暴露出来,不久前刚抚慰过的嫩穴红艳艳湿漉漉的,情色意味十足。
“有点湿,我帮你擦干。”燕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