騒货私弟弟送茓上门/春药/强吻哥哥挨骂-脑洞四1
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第二天,趁父亲去公司开会的时候,我很生气地拿玻璃杯砸他,大声叫他狗狗,玻璃杯砰地砸碎在台阶上,迸裂声很刺耳,周迟只是回过头,沉默的、安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默不作声转身上了楼。
他走姿很怪异,抓在楼梯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暴,双腿软得像站不稳似的,被揍狠了吧,真活该。
父亲一直对周迟很凶,就像现在,他不肯脱掉内裤,我眼看着高大威严的父亲拽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人摁跪在地,周迟措手不及,膝盖猛地砸在地板上磕出淤青,那扑通一声简直落在我心上,震耳欲聋。
我有时候会怀疑哥哥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我哥更像是父亲豢养在笼子里的乖小狗,乖小猫——总之不像一个人,所以他摇尾乞怜的样子漂亮极了。
周迟跪立在父亲脚下,他那双狭长凌厉的眼蒙上灰色,视线穿过镂空书架,他一定看见我了,却只是无力地垂下头,神情麻木恍惚,声音轻得听不见:“父亲,不要……”
狗屁,我暗暗骂,这时候应该拉住父亲的衣袖,撒娇说下次再也不犯了才对,谁乐意看你顶着那张比腐木还朽败的丧气脸,听你说不要?
父亲肯定不乐意。
他脸色阴沉,抬手扇了周迟一耳光,握着戒尺在那瘦削肩背上抽出沉闷响声,一道又一道,风声凌厉,力道凶悍得让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我哥是蒙大冤活受罪,我在自己手上掐出来的红印子都快消了,他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父亲抽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可看着周迟隐忍不发的模样,我又不禁气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为什么他不跟父亲说,也总是不长教训?
“——啊!”
周迟惨叫了声,我心一紧,只见父亲坐在椅子上,将我哥整个人捞进怀里,摁着他的后腰,不容反抗地撕烂了他下身唯一的遮挡物,那破碎布料被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彻底堵住了惊诧的哭喘!
我惊讶地捂住了嘴。
“唔!呜……”周迟害怕地瞪大眼。
他眼里盛满滚烫热泪,害怕地抓挠着父亲的手臂,大幅度挣动身体,可根本就逃脱不掉那强势霸道的桎梏。
我看见,父亲把哥哥摁在腿上,抬起手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周迟呜咽着想要逃开,这让父亲很不满意,父亲用一条腿压下哥哥的膝窝,将他两条腿禁锢住,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扒开那肿破的臀尖,我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
周迟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你实在太不听话了!”父亲从桌面上拿起藤条,冷冷的对周迟说,“自己扒开小穴,抽二十下!”
原来脱掉内裤就要被抽小穴吗。
我只见过父亲往哥哥的小穴里塞钢笔、圣女果、白色毛尾巴……当然,也可能塞别的。
就像去年,我放学回家,看见周迟坐在沙发上,他脸色煞白,僵硬得像具玩偶,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才看见他屁股下濡湿一片,周围透着淡淡纯牛奶香。
我知道是父亲干的,他总是很喜欢往哥哥的肚子里塞奇怪的东西,然后拿肛塞堵住。
但我还是佯装好奇地凑过去跟周迟说话,问他为什么要把牛奶灌进屁股里面,连塞子都堵不住,狼狈地漏了一沙发,连尿床的小孩都不如,他当时不理我,我就故意跑到楼上告诉父亲说哥哥浪费牛奶,叫父亲狠狠惩罚他!
——父亲当然不允许他把牛奶洒一沙发。
我站在楼上,看父亲拿皮带抽周迟的屁股,抽一下,他下身那肿胀不堪的穴口就颤出一丝乳白奶汁,滴滴答答沿着遍布掐痕的大腿根流下,彻底洇湿了客厅的沙发,白浊凝固在他的细嫩臀肉上,像是被男人射满溢出的一屁股精液。
后来慢慢的,父亲打哥哥屁股的时候会避开我,但我知道父亲在书房里罚完哥哥,还会把人拖进卧室再打一顿,因为即使门被反锁着,我都能听见哥哥的惨叫声。
在书房里,父亲叫他周迟,回到卧室就会很生气地骂他骚货,叫他小贱狗,让他跪好,屁股撅高点,啪啪啪地打,将他打得哭不出声,连嗓子都叫哑。
——啪!!!
父亲见周迟磨磨蹭蹭不听话,立刻拿起戒尺,对着那白嫩浑圆的屁股重重抽了五下,打得红肿臀肉上显出五道方方正正的白棱子,破皮的伤处渗出血珠,看着实在痛极了。
“呜……呜……”
周迟大腿绞合在一起,眉间浮上痛色,手指头抓着父亲的衣角不放,嘴被内裤塞住了,他只能喉咙里呜呜叫,说不出求饶的话,眼泪直流。
“周迟。”父亲耐心殆尽,换藤条抽了抽他的手背,“手应该放哪儿?”
手背火辣辣的疼,周迟不敢再挣扎,忙用修长细白的手指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深粉小穴,指尖在软白的屁股上抓出一道痕迹,指甲不小心划出血印子。
父亲毫不留情地举起细硬的藤条,抽打哥哥的小穴,抽一下穴口就猛地收缩一下,慢慢变得赤红一片。
嘴里塞着内裤挨打屁股的哥哥看起来真的很淫荡,像片子里又骚又浪的妓,主动扒着屁股求恩客拿大鸡巴捅进去。
我决定明天偷偷叫他小骚货。
啪!!
“呜!”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