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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玩眼睛T眼球大师兄R师尊探大肚宫口

 

他虽入门最早,却也只是百年,而且自认并不如舟凝那般天赋异禀,他是在冥想进行到第十年,才顿悟师尊一定要让弟子们定时冥想的用意。

那天他如今日一般,伴在睡塌左右,师尊也将将晒着和暖的日光睡下,侧卧在华伞之下,薄薄的夏衣清凉丝滑,裹在睡人白得耀目的躯体上,修仙者不怕日晒,那伶仃的手腕脚腕就垂在塌沿,撩拨着明媚的夏阳,桑执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合眼,他的位置还是离师尊那么近,近到能看到垂感太好的布料把遮蔽下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腿有多长多细,臀有多圆多挺,背有多瘦多薄……好清楚,即使后来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了,也那么清楚——

在那之后他顿悟了,这就是灵视,他甫一顿悟,便直入佳境,有时还能与师尊直接以灵识的状态对上几句话,尽管因为他进境尚浅,持续不了很久,他也甘之如饴。桑执一直把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师尊隐秘的交流当成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秘密。

轻纱布幔之后,状如熟睡的师尊身躯就像那日一般柔软,原本他特意将之摆成端正的睡姿,双手交叠在腹部,舒展而自然,他的灵视已经可以穿过衣物的阻碍,直接看到师尊裸露的身体。

那臂因胴体凹凸的线条以及一呼一吸间的起伏,而渐渐维持不住,往下滑去,腕骨又卡在丰盈臀部因挤压而溢出两侧的软肉上,无力地弯折在半空,堪堪折断一般,一看就不是熟睡之姿,而是完全失去躯体自控力的状态,但他胸腹部还在以正常的频率起伏,全然不像丧失意识的深度昏迷。萧濂说不上来的怪异之处其实就在这里。

然而众人尊仰的大师兄,唯一能够给他答案的、唯一知道内情的桑执闭着眼睛,已入冥思之境。

萧濂不知道的是,此时大师兄正在与师尊以灵识对话。

事蓝的意识直接传达给大弟子,带着微妙的赞许:“好徒儿,进境千里啊。”

桑执笑得很奇怪,“多亏了师尊‘身体力行’地教导。”

已是近仙境界的那位岂止是七窍玲珑心?事蓝立刻领会了他的言下之意,但却没有在意桑执的话中刺,解释道:“吾修欲道,收集世间欲念,以欲念为食,这是必经之路。”

那日在冥思时开悟,桑执不止悟得了如何灵视,还隐约猜测了师尊的心思:也许他正享受着别人对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和念头。

所以事实揭开时,他并不显得十分意外,反而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师尊原来不是自己享受,而是所选的修道之路让他不得不如此,心里委地的那尊不染尘的神重新坐回神坛。

“师尊需要我帮助什么吗?”桑执又回到了平时那个温良恭谨最让人省心的大徒弟躯壳里,好像刚才对师尊出言暗讽的不是他一样。

事蓝懒散得很,“徒儿,你已经在帮了,殊不知我这些年能维持形魂不散全是靠了你的欲念。”

修欲道的近仙对人间六欲的感知极为敏锐,而事蓝更是第一人,而且不惜以自身为欲皿修成此道。

直到他偶然在洇馆巡察时,管事的来给他过目新到的“水珠”,他才找到了这世界上的天生欲皿。

洇馆是他随口起的名字,从事的是皮肉生意,有许多世家子弟和高官显贵愿意来,因为他这里可以“定制情人”。

刚来的新人都叫做“水珠”,接待普通嫖客,从他们之中会一开始便扣下一些有特点的以备定制。

而经过不同等级的调教,按照最后的效果依次有两大等“珠”与“泪”,达到说定标准的称之为“珠”,珠之下又依次分为“霜珠”与“露珠”,然而所有的珠都会再经过事蓝过目,由他再来筛选,泪之下又细分为“红泪”与“情人泪”,其中以情人泪为最上等,会最终以难以想象的高价卖给客人,至今洇馆还没有出过情人泪,也没有人知道洇主标价多少。

洇馆规模虽小,但任凭顾客说要求,无论在床上有多么偏门冷僻的癖好,都能被满足,最迟七天就能拿到合心意的露珠,运气好还能碰到红泪。

没有人知道事蓝洇主的身份,他本体一直待在山上,每次出面都是用新的化身。听管事的说新来的这个水珠有种独特惑人之感,不管是谁都看不出他究竟品相如何,因为只要看他的眼睛超过三瞬,就会头晕目眩,难以判断,所以只好蒙上眼睛,破例来给洇主过目。

事蓝歪在塌上吃葡萄,正在审视这批过关的珠,面前旁边坐了一个刺青师,被评为红泪的,需要他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刺下一颗红痣。

眼前站着一个裸身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的白人儿,事蓝上下一扫,身形纤瘦,乳头粉红,没有多余的体毛,臀部挺翘,性器精致,应该只有十二三岁,虽说身材上等,但是他也见多了,于是他出声道:“到面前来。”

白人儿边往前小心地挪步,在事蓝面前站定,后者伸手直接探向了他的下身,像是挑猪肉一样不带感情,谁知他刚一摸到下体,便敏锐得注意到另一个不同寻常的器官,随即便是一手热流,竟是直接潮吹了。

再一细瞧那白皙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软肉,不如其他同龄的男孩那般平坦,原是一个双性之体。

事蓝见过被药弄坏身子的水珠,也是这么一碰就出水,但都是管事的给他报告有这种存在,他还是第一次亲手摸到,“啧”了一声当即抽手,正想奚落,但见白人儿却毫无情动的反应,还如原样站着,任身下黏腻的液体滴落,仿佛被人一摸就高潮的人不是他一样。

怪事。事蓝直接扯下他蒙在眼睛上的缎带,擦了擦手,“你叫什么名字?”

一双妖冶的紫眸映入眼帘,与之极为不匹配的是他脸上茫然纯真的表情,“段舟凝。”

还有名有姓的,事蓝没有在乎管事的叮嘱,继续看着那双眼睛,“你家在哪?”

“不知道。”

“从哪来的?”

“醒过来就在门口了,有人带我进来见你。”段舟凝的声音带着稚子般的清脆,所以显得这件事更加的罪恶。

事蓝点点头,猜想了个七七八八,八成是哪个富贵人家里玩腻了玩坏了的小倌儿不想要了,特意药成傻子后就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这还算是好一点的情况,坏一点的估计已经尸骨无存了。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不知道。”

事蓝没指望真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本来已经打算把人重新丢出去了,但转念一想,万一有人爱这口一问三不知的小傻子呢?

所以他又仔细看了回去,这时就明白了,原来与段舟凝对视三瞬就会被那双特殊的紫眸自动施下摄魂术,所以被看的人会头晕目眩,是一种自保的瞳术,非有灵根的修仙者不可习。

那就有些意思了。事蓝心里正转着百种念头,忽闻一股奇异的花香,他循味而找,发现竟是他擦过手的缎带,那上面明明应该只有段舟凝的潮水才对。

传闻有花灵根者,身上的体液皆芬芳,闻之食之可化伤消淤,但那只是传闻,这等尤物竟然就这样给他捡到了吗?

馅饼太香,哪怕有陷阱,事蓝也想尝尝不可。于是他取来一床毛毯把他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懵懂的小脸。

“跟我走,哥哥带你吃糖。”

所以段舟凝是被他用糖骗来剑昙宗的,事蓝得意洋洋地暗爽好几年。

回山上之后,他特别培养段舟凝的体态,怎么媚惑怎么勾引怎么回眸,也亲眼看到徒弟们对小师弟滋生各种藏得住和藏不住的欲念,真真是天生的顶级欲皿,有了段舟凝之后,事蓝都想取消十日冥想的规矩了。

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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