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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了你了?”(温柔指J/耳光/爬行)

 

就逼得他剖开心脏给人取乐,任渊有点好笑地想,最后还是沦落成让人骑在头上撒野。

任渊舔舔牙尖,甚至有点苦涩,这人连一句喜欢都没说过,就弄得他丢盔卸甲,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他。

“主人,这关系可以么?”任渊顶顶胯,颠了颠身上人。

沈宁被顶得一颤,穴肉缩紧蠕动着缠在鸡吧上,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被男人撞碎,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可以吗?”任渊嗤笑,操得越来越快,浅浅地抽出再极快地顶入,“那把我当成你点的鸭行不行。”

“我伺候得舒不舒服啊,老公。”任渊眯着眼睛翻身,把沈宁扔在床上,直起身子捏着他的腰往鸡吧上撞,“老公,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啊。”

沈宁受不住地往上躲,又被握着腰抓回来,他不停摇头,一张嘴就会被男人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红着脸伸胳膊去捂任渊的嘴。

任渊顺着他的力道把他伸来的手指含进嘴里,握着他的手腕吮吸,舌头绕着指尖转动,“要玩我的嘴么,主人?”

沈宁没什么力道地往外抽,把任渊的手抓到自己脸上,往上面贴了贴。

“什么意思啊,主人?”任渊按着他的脸往下压,把人狠狠按进枕头里,胯下发出极大的皮肉碰撞声,沈宁的臀腿处一片红。

任渊捏着他的脸回正,一巴掌甩上去,“是让我扇你的意思么?”

“贱逼喜欢被扇耳光是不是?”任渊火气越来越重,粗喘着顶胯。

沈宁本来就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如今过分的激爽实在是让他快要昏死过去,他看着男人带着些戾气的脸,淫水跟着落到脸上的巴掌一起喷出,眼睛向上翻着,几乎被操成了只知道哭叫喘息的婊子。

任渊看着胯下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昏头样子,嗤笑出声,稍微放缓了一点,按着他乱动的头,垂睨着他,“宝贝儿,扇完耳光就赶紧把头给我摆正,要不然谁还愿意扇你。”

沈宁终于找回了一点呼吸,忙不迭地点头,逼穴被过量快感堆得发麻,阴蒂一跳一跳地鼓动着,下一秒就要到达绝顶美妙的高潮。

任渊捏上那颗红肿的阴蒂,在人顶着腰颤抖高潮的瞬间,狠狠扣上去,又发着狠地拉长,在空中旋了半圈。

沈宁张着的双腿弹起,又狠狠蜷上,脚趾勾动,整个人在空中绷了半晌,又重重地摔回去,胸膛颤抖着急促地呼吸,再慢慢喘匀。

随着高潮的平息,他射无可射的鸡吧抖了两下,淡黄的尿液流出,溢满了小腹,流到床上。

任渊扣着他溢尿的马眼,把精液射在了瘫软的逼里。

他看着床上半死不活失禁的人,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抿了抿唇,拔出鸡吧去浴室拿毛巾想给人擦擦。

出来时沈宁正翻着身往床边爬,看到他有点着急地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小腹上喘息,出口的声音嘶哑,又吞了吞口水。

“我喜欢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喜欢你。”沈宁带着急切抬头看他。

“不是…不是。”沈宁想否认他之前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婊子,怎么玩都行的。”

他收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又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和它价值相当,他甚至有点无助,觉得自己没能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的心上人,只能企图拿出他的全部,将将填补一些空白。

任渊给他擦擦眼泪,拿毛巾裹着抱到浴室,匆匆给人搓洗了一番,又把人抱到椅子上坐着等他换床单。

沈宁披着浴巾蜷在椅子上,他长相冷淡,倚着掉眼泪,像个要碎了的瓷娃娃,任渊换好赶紧把人抱到床上躺着,拍拍他后背。

“哪是啊。”任渊亲亲他的鼻子,“你是我祖宗。”

“喜欢我?”任渊摸摸他被扇红的脸颊,看着沈宁坚定点头的样子有点好笑,“挨打还喜欢我?”

又掐着他的下巴摇晃,“这可是你第一回说喜欢我。”

沈宁有点眷恋的看着任渊的脸,闻言抿了抿唇,看起来还有点得意。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祖宗?”任渊去亲他的嘴唇。

沈宁贴着他嘴唇张开一点嘴,学他说话,“你追求我。”

又在男人的挑眉注视下改口,“我追求你。”

过了两秒又改口,“我爱你。”

这是沈宁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做了一场以前没敢做过的梦,是不是他经年累月的的渴望让他给了自己一场庄周梦蝶的机遇,一场拿舒爽的性爱打底,被渴望的感情填充得满满当当的美梦。

是梦也很好,他有点幸福地想。

陷在被子里躺了一会,他觉得应该是真实的,毕竟没人会梦到自己哭叫着失禁,尿液流了满身满床。

他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没出息至极。

任渊推门进来时,他还觉出了几分羞涩,有点脸红地低着头坐起来。

任渊把早饭放桌上,看着床上的人躲着自己的视线,又总是忍不住地把眼神搭过来又赶紧收回。

像刚睡了第一觉的新婚夫妻。他有点好笑地挑了挑眉,“干什么宝贝儿?”

“不认账了?”他故意冷着脸,“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扔掉?”

“不是。”沈宁跪在床边去攀任渊的肩膀,想着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索吻的资格,有点羞怯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任渊和他鼻尖相顶,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沈宁试探性贴了贴面前的嘴唇,又伸着舌头舔了舔,过了会儿不太满足地抓着任渊胸口的布料拽了两下,哼哼唧唧地开口,“舌头。”

任渊这才笑着捏着他的脸颊把舌头顶进去。

舌尖勾缠,唾液交换,沈宁的心在这个很亲密温和的吻里落到实处,满足而安定。

亲到沈宁觉得嘴唇有点火辣辣的肿痛才停下,他下床时看见自己的鸡吧,失禁的慌张和爽到完全没法把控自己的无助又找上来。

“小事儿。”任渊把早饭端给他,盯着他的发顶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尿一次我尿一次是不是才公平。”

沈宁抬头仰视他晦涩的目光,有点喘不上气。

任渊哼笑,没再接着说,往浴室走,“忘了你吃饭呢,快吃吧。”

两人性事上看起来确实无比契合,但是温柔点做爱和粗暴地做爱沈宁看起来都一样的要爽飞了,他有点摸不准这人是不是迎合他。

他也有点想迎合他的男朋友,任渊把男朋友三个字在嘴里又嚼了一遍,有点受不了地想,自己可能不太能忍住。

沈宁最近有些不太习惯。

任渊温柔得厉害,每天都和他黏黏糊糊地做爱,他说慢点就慢点,说轻点就轻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凭这人对他的吸引力怎样都能让他爽得发疯。但在尝过了剧烈而疯狂的快感之后,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而且…沈宁有点难以启齿地想,他想念的不仅仅只有粗暴的快感。

又过了几天,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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