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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了”(耳光/羞辱/爆C/事后清理)

 

面又道谢,“谢谢哥哥给我吃精液。”

男人这才满意,吃饱喝足他也好说话不少,洗完澡抱着人把早上没给他的高潮补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沈宁趴在他胸膛上问。

任渊捏着他的阴蒂摇了摇,“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穿着不方便。”

“回来的时候给我摆什么脸呢?”任渊用了点劲把那颗小豆捏扁。

“你给我踢成这样,然后今天就对着别人笑。”沈宁小口喘气,抖着嗓子委屈得不行。穿成那样还笑得那么好看,跟孔雀开屏似的。

任渊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笑了哪一下惹人不高兴,松了手搂在沈宁腰上,“笑一下都不行啊。”

被玩了半天要高潮的阴蒂突然被放下,沈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以为男人不满意,垂着眼睛,“以后不敢摆脸了。”

确实没道理,说破天他也就能算是任渊的炮友,或许还要再不堪很多,任渊没道理接受他的脾气和委屈。

任渊看着他有点好笑,“不高兴了?”

沈宁鼻子在任渊脖子上蹭了蹭,很小声,“嗯。”

任渊挑眉,垂着眼睛问,“那要怎么才能好啊?”

沈宁静了一会儿,撑起身子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在你脖子上亲一下。”

任渊被压在床上,觉得有点昏头,又是这样,沈宁总是拿这样的眼睛看他,好像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无论是生命或是心脏。

“能。”任渊吐出一口气,“亲烂了都行。”

沈宁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吐息一下一下喷在颈侧,脖子上的颈环硌在他的锁骨上,任渊居然有一瞬间想给他摘下来。

任渊闭闭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对上沈宁那双湿润的眼睛,嘴唇开合,看起来柔软好亲。

“下面真的特别疼,你昨天下手好狠。”沈宁看起来很委屈。

任渊知道自己控制了下,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沈宁坐在他小腹上,手指去揉他的喉结和旁边的吻痕,引得他喉头一阵发痒,又收回手,好像不经意地支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他,碎发挡在眼前像细碎的星星。

“穿得那么好看都没给我看一眼。”沈宁咬唇讲自己的委屈。

又来勾引人。任渊咬了咬牙,“这么委屈啊。”

沈宁扭腰把逼在他小腹上蹭,“嗯。”

“给你舔舔好不好宝宝。”他听见自己说。

沈宁一下子红了脸,手收回来支在任渊腹肌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想要。”他下身吐出一口水,粘连着落在任渊小腹上。

“自己抱着腿。”任渊侧头命令。

沈宁从任渊身上下来,先勾着舌头把男人小腹的液体卷进嘴里,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大开的双腿。

任渊亲了亲沈宁的嘴唇,跪在床上托住他的屁股细细看。

张开的两条腿很长,白得有点晃眼,滚圆的屁股手感弹软,鸡吧乖顺地贴在小腹上,下面夹着一口粉得发红的穴。

刚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那两片嫩肉俏生生的,阴蒂很小躲着只冒出一点头,现在已经被玩得能胀得滚圆,红肿地挺出来坠在前面。

只是被看着穴口就吐水吐个没完,整个逼都泛着莹莹的水光。

沈宁有点等不及,想到任渊的舌头能触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兴奋得呼吸都变得艰难,又不敢催促,害怕快要到手的惊喜飞走。

任渊把他放回床上,手扣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捋出来,眼神很沉,“一直吐着能做到吗?”

沈宁舌头贴在唇面上怯怯点头。

任渊勾唇,把指尖的口水都涂在已经覆满水光的阴蒂上,和淫水混在一起,俯身下去贴近那口颤抖着迫不及待的穴。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肉上,沈宁的舌头不自觉地在嘴唇上磨蹭,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

任渊用鼻子顶开那两瓣拢着的嫩肉,贴着磨了磨,刺激得那口逼又要翕张着吐出一股水时,伸舌头都堵在了里面。

他用舌头往里轻钻了钻,就放过还有些没好的穴口往上舔去,舔到上面紧紧拢着的小尿口,生涩稚嫩,看起来从没被人使用过。

他挺感兴趣地拿牙磨了磨,退开问,“你会用这尿么?”

沈宁有点幸福得晕了头,低头盯着任渊的发顶,吐着舌头呆呆地摇头,换来男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

任渊又贴上去,嘴唇沿着软肉描绘,是不是抿着嘴唇夹一下,最后落到那个鼓动着欲求不满了很久的骚蒂子上。

不再温和,嘴唇贴在上面疯狂吮吸,时不时拿牙尖夹住拉扯,舌头放在上面抖动刺激。

沈宁的甜腻呻吟一下带上哭腔,腿根极快地颤抖,两条腿难耐地抬起又落下,想夹住男人的头又不敢。

任渊抬眼盯着他,手指把阴蒂完整地拨出来,捏着根部又吸上去。

精神和肉体同时的剧烈刺激让沈宁几乎发疯,探出唇外的舌尖不自觉地勾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抽搐几下穴口狠狠开合,潮吹的淫水四溢着喷出,全部喷在了任渊脸上。

任渊温热的舌面贴着逼肉延长他的高潮,盯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把喷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

看着他舌头搭在外面,口水泪水爬了满脸的痴态觉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声。

任渊从沈宁的腿间抬头,吐出一点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声音低沉含笑,“谢谢主人赏我骚水喝。”

沈宁眼睛睁大,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剧烈颤抖,腰顶起来悬在空中,逼穴在任渊眼前疯狂收缩,淫水喷出又来了一次绝顶高潮。

任渊顶着满脸水渍半天没说出话,被沈宁又擦又舔地道了半天歉才掀了掀眼皮起身去洗脸。

深夜时星舰上的轰鸣声会明显起来,和心脏的搏动一起响在耳边。

沈宁趴在任渊怀里,心脏相贴,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快要被烫软烫化,再也没有阻隔得相融。

日子实在过的太好,沈宁幸福到近乎惶恐,梦里的虚影都变成触手可及的东西,入睡变得有点困难,他害怕闭眼会把虚幻的泡沫眨碎。

任渊的态度总是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像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爱着。

总是让他忘了,和飘在太空里的星舰一样,其实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碰不到地面飘在半空的虚妄。

人类没有止境的探索太空,把目光所及的所有星球和矿产都视为囊中之物,他不能避免地带着那样的劣根性。

他一根一根地数任渊的睫毛,很长很密,他在凌晨睡去,梦里终于数清了所有交错的眼睫。

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连任渊都学会了做土豆蘑菇汤,黑龙还是没有消息。

这很不寻常,第三军区最大的星盗团就算损兵折将,也有最精良先进的星舰装备,没道理被还没完全形成体系的新型异变种歼灭。

在黑龙最后发出信号的定位点消失了第三支小队后,任渊带了一支小队去了高辐射区,超出预计时间三天都没回来。

第三天中午,沈宁用任渊的设备侵入了主控系统解锁了颈环,在正思索要如何能开走一架机甲的时候,等回了风尘仆仆的任渊。

任渊推开门,沈宁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神情冷如冰霜,还是穿他的衬衫,但是脖子上没了那个束缚自由的物件。

他没说话,进休息室换衣服,沈宁有点急地跟进去。

“怎么回事?”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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