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挺爽的”(耳光/羞辱/接烟灰/T鞋)
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
沈宁刚聚起来的气势一下散了,羞得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任渊把布料往上撕,整个胯下一览无余地全部漏出,其他地方都裹得好好的,像个夹不住尿穿开裆裤的小孩儿。
“滚地上去。”任渊扇了那肉棒一巴掌,“好好伺候你日思夜想的大鸡吧。”
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