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原来你不是蛇”
岑青的亵裤撩到了底,随后火热的蛟身迅速缠了上来,圈紧表面那层有些变形的腿肉,将那根硬烫的蛟根抵在了岑青敏感的腿心处。
感知到邬冬的动作,岑青蹙着眉头,松了松暗暗吊着的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给他口,岑青宁愿让他插腿,虽然两种选择同样让人羞耻。
只是这次,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邬冬插进他腿间后,便停下了挺进的动作,反而凑过来咬他唇瓣。
岑青并未合紧唇齿,故而邬冬毫无阻拦地闯了进去,湿滑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搅动,时不时带出了几缕津液,又被他重新卷入。
胸腔内气体越来越少,彼此相贴着之处却越发滚烫,不知过了多久,邬冬才肯放开他那处已然艳红的唇瓣,抵着他的额头喘息。
寒潭边冷凝的雾气仍在弥漫,岑青却感觉所触之地一片滚烫,烧得他脸侧通红,止不住地喘息,小幅度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身上传来的痒意。
邬冬自然瞧见了他不正常的反应,眼尾上翘,带出一抹妖般的艳。
他细细地嘬着身下人细嫩白皙的皮肉,缓缓朝下移动,本就松散的亵衣在他的揉弄下,轻而易举彻底敞开,露出里头粉嫩的两颗乳珠。
像是着了迷,邬冬紧了紧圈着岑青的蛟身,情不自禁地将其中一颗含了进去。
岑青轻喘一声,随即用力推拒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耳根处红了一大片,抖着嗓音道:“你别!别舔那儿!”
邬冬用齿轻咬着那挺立的茱萸,舌头不断舔弄着中间的乳孔,闻言轻笑一声,叼着那乳珠,挑着一双红艳艳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故意使上力道吸了吸乳孔,似乎想吸出什么来。
岑青叫他吸得浑身一酥,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胯间性器更是直挺挺地勃起,与在腿心处蛰伏着的滚烫蛟根碰在一起。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后,岑青迅速别开脸,咬着下唇,不敢再看邬冬。
邬冬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底下的动静,他轻咬着那乳珠,缓缓笑开,狠嘬了一口后,才不舍地放开,将人偏着的头掰过来,眸色深深:“原来师尊喜欢被舔奶子。”
岑青如墨的眼眸含着水瞪向他,咬了咬牙,怒道:“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
邬冬轻声一笑,将手探下身,攥住那挺立的性器,狠狠撸了顶端一把。
听见他猝然变调的喘息后,邬冬舔了舔牙齿,凑到人耳边,恶劣道:“不喜欢?师尊这幅骚样子,分明就是爱惨了才对!”
他这般说着,重新俯下身,含住了那颗挺立着的微微颤抖的骚豆子,舌尖一遍一遍扫过敏感的乳孔,恨不得将那处吮通,好看看里头到底会不会流出奶水。
嘴上动作的同时,邬冬手上也片刻未停,随意抹了一把岑青腿根,不知是谁的性器分泌出的腺液在他那根阴茎上,迅速撸动起来。
身下和敏感的胸前同时传来快感,岑青被激地猛吸了一口气,细细起着战栗,伸手想去阻拦他的动作,却被一抹黑气捆住手腕,不能动弹分毫。
于是他哑着嗓音去求他:“不要!好难受,阿冬你松开,松开好不好?”
邬冬挪不开嘴巴,专心侍弄着他那颗已然变色了的乳珠,暗想,什么难受?他这幅模样,怕是要爽死了吧!
不再管他,邬冬只专注着吮吸舔舐着唇间的美味,在尖牙再次磨过那凹陷的乳孔之时,岑青猛然挺直了腰身,长吟一声,抵着他的手射了出来。
潮湿的空气中弥散着欢愉的味道,邬冬终于肯松开那颗被吮肿的乳珠,看着爽得双目失神的岑青,喉结滚了滚,凑上前咬住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粉红舌头,满心都是欲火。
缓过神后,岑青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发现不对劲,他狼狈地别开头,惊声道:“你在干什么!滚出去!”
邬冬咽了咽唾沫,爱怜地舔舐着他鬓角细微的汗珠,却并未放缓手中的动作,反而借着体液,朝他那褶皱小穴多探了一根指节。
隐秘之处被人侵犯的感觉无比强烈,岑青要疯了,不停扭动着被裹挟着的身体,骂道:“你个小畜生!你想干什么!给我出去!”
听了他的话,邬冬轻笑一声,舔上他通红的耳垂,伴着水声的嗓音在岑青耳边轰鸣。
“我要操你啊,师尊。”
兀地,岑青如遭雷劈,之前麻痹自己他如此行径,是因为将自己当成了小母蛟的想法轰然倒塌,碎渣在邬冬动作间被彻底碾碎殆尽,只余惊怒。
“操你妈,从我身上滚下去!”
一念之间,岑青全部想通了,他抱的根本不是什么师慈徒孝的大腿,他妈的这对师徒明显在玩禁忌之恋啊!还是18禁的那种!
情绪波动间,他体内燥热都下沉了些许,趁邬冬专心琢磨那处穴肉之际,猛地将小腿从蛟尾中拔出,踹向他下腹。
邬冬没想到他还有力气,被他踹了个正着,动作间,在温热紧实肠道内搅弄的手指被带出,在白玉珠的照映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踹开人后,岑青借力顺势拔出另一只脚,挣开了他的怀抱,朝前爬去。
他浑然不知,自己下身无衣物遮拦,逃行见,那处水光莹莹的会阴后皱缩着的粉色小穴在白花花的大腿间彻底显现开来,一开一合间,直瞧得邬冬下腹发紧,鸡巴邦儿硬,恨不得拽着他修长的双腿,就这么操个爽快。
他这般想着,便也打算这般做,不曾想刚把人拽回来,探了两指进去,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紧接着岑青气急的声音响起:“我他妈不是你师尊,你要发情找别人去!”
邬冬一愣,随即冷下神色,掐着他棱廓分明的下颚,森寒道:“你说什么?”
他似是真动了气,眉间红纹妖娆似血,那一丝红尾扭曲盘旋,竟真像火焰一般蜿蜒于他眉梢,与那双血眸间的煞气相交映,当真像极了来索命的厉鬼。
岑青叫他吓得一噎,随即想早死晚死终归会死,还不如现在跟他摊盘,还能保住自己仅剩的节操。
秉持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之原则,岑青瞪着他,骂道:“怎么?眼睛不行,脑子也被下半身糊住了?我他娘的说我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师尊,别冲着我发情!”
骂完后,岑青只觉心中一片畅快,直把这几日受的窝囊气全部发泄了出来,一股脑地还给了始作俑者。
半响,岑青预料的狂风暴雨并未来临,他动了动刚刚扇人扇地有些麻的手,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朝邬冬瞥去。
这一瞥,却正正对上邬冬那双犹如附骨之疽的血色双眼,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岑青打了个冷战,到底还是怕死,不自禁地朝后退了一步。
然而这一举动,却似乎捅到了某个开关,邬冬嗤笑了一声,随即将食指与中指并拢,送入自己口中舔舐。
岑青看不懂他的动作,但直觉危险,掉头就想跑,却在转身的一瞬,被邬冬捏着脖颈拉了回去,大力将他摁在身上,随即将那两根沾了自己唾液的手指狠狠插入他菊穴,冷着嗓音道:“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操你。”
被强制着打开后穴的岑青惊叫:“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
没有理他的破口大骂,在确认那紧致肠道里外都染上手上的液体后,邬冬索性真如他所愿,放开了挟制着他双臂的手,连同束缚着他双手的魔气也一并散开,任由他连滚带爬逃下自己身体。
岑青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抓起石床上散乱的被褥盖上凉嗖嗖的屁股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