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众人轮流口腔喷精sb子主动请求师兄弟对自己蹂躏
【说清楚点,怎么用啊?】
【对,你不说明白,我们怎么知道?】
几个人故意向辛晚棠刁难问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视着跪坐在地瘦削娇弱的男人。
辛晚棠身体的痛楚始终未能恢复,他皱着眉半捂胸口,胸口鲜血从指缝流出。面皮因为赤裸相对师兄弟们而羞臊得通红,尽管觉得羞耻,但他还是要回答大家的问题,他不想要再为自己的事情而被大家去师尊面前告状。
师父这种程度的命令,他只想好好完成。
“请各位用胯下的阴茎,插骚逼的嘴巴,然后肏我的嘴,直到射精”
【这婊子说得可真文雅,都那么用你的嘴了,你和肉便器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请大家,使用晚棠”
辛晚棠将跪在地面的双腿微微岔开,露出始终暴露的肥软骚逼。小穴湿漉漉的,这是他刚刚看见周渡的缘故。自从被周渡使用过之后,他总是一靠近师父小穴便先湿了几分。
肉缝洇出黏腻的银丝挂在阴阜,被风一吹那骚逼还收缩了几下。
他的双手交叉一起架在脖颈之后,这样的动作可以让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都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这还是师父命令给他的标准跪姿,只可惜他跪得如此标准,周渡却已经离开这里回屋去了。
辛晚棠有些失落,他缓缓张开嘴巴,又将艳色的舌尖吐出在外。
在他面前的男人们已然迫不及待地排起长龙,他不必再多说什么,众人自会享用。
之前的惩罚无非是蹂躏鞭笞在辛晚棠的肉体而已,对大家来说那些也仅仅是过过手瘾罢了。而如今却可以真真实实地享受到这个骚货的嘴巴口交,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他永远冷淡的嘴巴。
柔软唇瓣还残留些许辛晚棠咬破嘴唇留下的痕迹,淡粉的薄唇异常诱人。
拍在队伍的第一个人便是一直觊觎辛晚棠的师兄,男人掰开他的嘴巴捻弄了几下唇角,便掏出他已经挺硬的肉棒操进了湿润温暖的口腔之中。
不短的粗壮鸡巴在辛晚棠嘴里又涨大了一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硬地钻进辛晚棠的鼻腔。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也不喜欢口中的东西,所以他只好憋忍住呼吸。
阴茎没等男人适应便开始前后进出,每一下都将最前面的铃口怼向辛晚棠细窄的嗓子眼。
辛晚棠被怼得一阵阵泛恶,强烈的异物感压迫舌根越发反胃。
只是他被吊了几天没有丝毫进食,腹中空空的倒是连酸水都无法呕出来。
视线所见便只有师兄胯下浓密的阴毛,他便又将眼睛闭了起来。合拢的眼角挤出些许生理性眼泪,辛晚棠哽着脖子硬挺了许久,终于等到一股热流从喉咙深处怼弄喷射。
他被迫只能下咽那些刚刚射精进来的浓稠精液,黏滑的白浊流淌进喉管。
师兄离开,他清了清嗓子,极懂规矩地张口说道:“谢谢师兄使用”
话音刚落,第二根鸡巴便又伸到他的面前。
细长上翘的玩意怼得他上牙膛被磨得生疼,他皱着眉依旧张大嘴巴,忍耐着肉棒在脆弱口腔内壁抽插的感觉。
起先的几位师兄弟尚能忍受,但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辛晚棠已然无法分辨众人阴茎的区别。那一根根的东西都像是刑具般折磨着他的唇舌,口中内膜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曾被鸡巴落下。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精液喷射的感觉,黏糊糊的高潮射精不是怼在他的喉咙逼他吞咽下去,就是干脆射在他的脸上。
漂亮的皮囊被白浊玷污得愈发淫荡,他浓密的长睫上都挂满精液。
长时间的憋忍变得根本无法换气,他甚至因为呼吸的不顺畅而后翻双眼,满脸都是失神的被操坏的婊子模样。
未曾进食的肚皮却被接二连三灌进来的精液撑大,他跪坐的标准姿势逐渐打颤,双手攥拳流出汗水。颤抖的身体却还要承受着不知道来自谁的抚摸,他只觉有手掌掐捏在他的身上。
那些手掌一半是好奇纹身,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抚摸,更多的却是单纯想再来摸摸他的身体。
不怀好意是上下其手间多是抚摸向他的隐私部位,甚至有人趁着他在口交之际用手指掏弄进他胯下的肉缝。
淅淅沥沥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辛晚棠既痛恨这些素日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师兄弟,更痛恨他自己这具被抚摸就会发骚流水的身体。
明明想要拒绝所有人的抚摸,但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很乖觉地开始性起。理智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厌恶之心,但随着口中精液越来越多,那股腥臊味道也变得不再难吃。
只是无论怎样发情,他终究还是只希望面前使用他的那个人是周渡罢了。
他唯一能缓解此刻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将面前所有人都想象成师父的模样,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难。只是想了一会,又隐约觉得这样肖想师父是在亵渎师父,于是他便又强硬地命令自己停止想象。
已经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总之他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使用,樱粉色的唇瓣磨破了一层血皮,连嘴角都微微裂开。
喉咙痛得说不出话,那细窄的喉管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粗壮阴茎一而再再而三地撑涨,男人们抽插几下便将滚烫精液全部灌进他的口中。
被大家像便器一样使用的感受使辛晚棠屈辱无比,他有种自己的嘴巴被当做第二个屄一样挨操的错觉,甚至觉得他的身体都变成了一个炮架子,鸡巴套子。
可是他却只想做周渡的玩具,而不是这样被公共使用的。
眼角挤出喉管被刺激流出的生理性眼泪,辛晚棠下身湿润得一塌糊涂,但脑袋高昂着等待下一个人的继续使用。
他的脊背不曾弯曲,一切都像是他在无声向所有人倾诉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这样被使用也无非是他在遵守周渡的命令。
师父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竭尽全力完成,无论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熙熙攘攘的队伍逐渐散去,使用过他的人也都一边讨论着他温热唇舌的滋味一边离开,直到天色将近傍晚才结束最后一个小师弟的使用。
偌大的厅内只剩下辛晚棠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
他双腿打颤,身上挂满白浊精液,脸上更是糊了黏糊糊的一层。小腹已然被灌满到有些股起,他一呼吸一打嗝都满是独属于精液的麝香味道。狼狈不堪的身体仿佛被石头碾压过,一举一动都无比酸疼。
他早就被挂在半空中好多天,而刚刚又经受了一轮新的折磨。
眼前总是会出现一片白雾,他脑袋昏昏沉沉地迷失在雾中找不到出路。他只想在迷雾尽头看见师父,于是便拖着疲惫不堪地身体在迷雾中仿佛鬼打墙般绕了一圈又一圈。
“唔师父”
即将昏迷之际,他恍惚间回忆起师父叫他结束后去房间中找他。
可是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师父会不会已经歇息,贸然前去会不会打扰到师父?不过师父让去,不去的话岂不是算失约?
那怎么能行,爬也要爬过去。
夜色微凉,他找不到他的衣服,也找不到任何蔽体的衣物,又担心回去拿衣服会耽误时间。于是他只好用手浅盖住身上的私密部位,扶着墙艰难地朝着周渡的寝屋走去。
“师父师父”
月光映在他身上,那影子又细又长,几乎吞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