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直播间】拳交嫩批玩翻玫瑰s花伪主猛J锤烂熟子宫套
看男人眼光真的差,但跑路速度也是真的快。
某个再平静不过的清晨,林靖尧睁眼就发现母亲第二次抛弃了他,这一次还给他留了个大麻烦——每天都想要寻死觅活的便宜弟弟。
男人发现老婆跑了就没人拦着他去找教主,欢天喜地的打包了家中所有钱财去往“世外桃源”。
林靖尧没办法,辍学后连偷带抢地拉扯弟弟勉强活着。
好不容易日子有了些起色,那个消失快十年的亲生父亲又找到了他,不仅带来一堆外债,还带来身患恶疾命不久矣的坏消息。林靖尧不想管男人,送去医院吊命治着,每次想痛下杀手又狠不下心。
学历没有,去卖力气钱来得又慢,他之前勉强靠着为数不多的业余爱好打游戏直播接些代练,挣点钱节衣缩食也仅够和弟弟糊口。
他技术不行,说话又不讨好,唯一厉害的是别人天天直播三四个小时,他是除了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时间全在线上。
反正总归是有人好心会可怜一下送点礼,只要能赚点,他父亲说不定就还有救。
游戏直播刚有苗头,也收获了些固定粉丝,他信心满满地升级了直播装备准备大干一场,结果直播间的老板不知道发什么颠,居然开板块播擦边色情。
起先只擦边倒也还好,游戏区也能捡点残羹剩饭,后来老板干脆肆无忌惮地签约一堆主播,直播淫秽自慰和群交做爱。
有掰逼的小美人真刀真枪喷水射精,谁要看游戏里那点枪战突突打人,直播收益一落千丈,他连设备钱都没能再赚回来。
林靖尧安慰自己没关系,换个直播平台就是了。
可游戏更新日新月异,他无论是手还是脑袋也都逐渐跟不上版本更新加强的速度。
他跟着直播间抗议的其他板块主播们一起去公司讨要公道,老板推三阻四地避而不见。他失望地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继续抗议了,从人群中离开时却刚好撞到从侧门偷跑离开的老板裴沂。
老板对他简直一见钟情,握着他手便问他可不可以接受包养。
别说包养,只要愿意给钱,他把裴沂当祖宗供起来天天三跪九叩都没问题的。
这不是主人,这是恩人,这是他的财神爷。
林靖尧一直以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苦难是缺钱,可他有了钱之后才发现,有的事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
比如这个要死不活的弟弟生病根本和钱没关。
之前穷兮兮的时候弟弟脸上还有笑模样,现在有点钱了,弟弟反而成天躺浴室割腕。
林靖尧不能成天看着,他锁了弟弟两天,结果弟弟从二楼跳下去蹦极玩。腿骨折是小事,就是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家邹穆硬是在轮椅上坐了一年都不下来。
一问就是腿疼,去医院次数多了,骨科大夫直接让去精神科看脑袋。
他没时间成天照顾一个“残疾人”,狠心掏钱雇了阿姨,他觉得阿姨人不错,可邹穆每天晚上都抱着他哭,告状说阿姨要谋杀他。起先他还觉得阿姨可能欺负弟弟不会走路,后来怎么想人家阿姨都不能拉裤子里后把屎再塞邹穆裤裆,明摆着弟弟在胡说八道。
他不信邪换了几个阿姨,每次邹穆都给他找到新花样造谣,甚至还自己趴厕所地上满地爬说阿姨给他关里面不许他出来。
林靖尧再傻也知道弟弟脑子有问题,劝了好几个月终于劝邹穆和他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再然后弟弟一进诊室就抽出刀要捅人。
他算是对邹穆彻底服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太大声,生怕邹穆会觉得那屁尖酸刻薄。
就这么宝贝护着,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弟弟还能背着他偷偷网恋,还和别的男人见了好几面,回家后要死要活地想要和人出去同居。
林靖尧要疯了,可他又不敢阻止,邹穆那架势是好像他但凡说个不字,邹穆就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眼睁睁看着弟弟搬走,成天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个男人别欺负弟弟,背地里疯狂跟踪警告。千防万防警惕了半年,才掉以轻心,弟弟就一身伤地回来抱着他哭。
邹穆没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问,只能求着裴沂找人报复了那负心汉。
弟弟这次回来倒是不寻死了,割腕也讲究个浅尝辄止,还颇有艺术性地每次都描个花画个草,弄得林靖尧夸又夸不出口,骂又不舍得骂。
不过最闹心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林靖尧掏出老旧的钥匙打开嘎吱响的大门,他才进屋,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就向他砸过来。
“回来回来做什么,还知道回来扔了我,我去死我知道你就是来拿东西,拿了快走!”邹穆瘦削的身体缩在轮椅里,他瞪圆眼睛,使劲将双手所及范围内的东西全扔到地上。
似乎这样还不够泄愤,他扯过茶几上的不锈钢茶盘使劲地往轮椅的扶手上砸,甚至砸到自己腿上也不停手。
口中发出使力的嘶吼声,茶盘已经完全变形,折断的边缘尖锐地凸起,他胡乱摔打中睡衣被扯碎得破破烂烂。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到反光,白腻肌肤从睡衣中春光乍泄,胸膛和侧腰全都露在外面。
他使劲摔打仍不解气,最后抄起茶盘朝着才进屋的林靖尧扔去。
林靖尧早有准备,波澜不惊地侧身躲过。
“小穆,别闹了,乖。”他强撑着脸上露出温柔笑容走上前。
还没等彻底靠近,邹穆的反应已然变得更加激烈。口中尖锐的嘶吼声嘶力竭,他像是看见什么怪兽般想要摇头后退,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墙壁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敲击声,那是隔壁邻居的不满。
比起弟弟现在的恐慌畏惧,林靖尧还是更担心打扰邻居。毕竟邹穆隔两天就要这样闹一通,他已经习惯了。
邻居可能是知道他家里有一个“精神病”,除了敲墙之外根本不敢来敲门见面。邹穆要是闹得太厉害,再过一会儿出现的就该是邻居报案来的警察了。
林靖尧知法犯法搞黄色直播,他现在看见警察就发怵。
“小穆,乖哥哥不走,哥哥只是去上班了。”林靖尧压着心底的不快,走到轮椅面前抱住疯狂挣扎的男人:“别闹了,嘘小点声,哥求你了”
显然今天的弟弟格外难哄,邹穆不仅拳打脚踢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不管不顾地咒骂:“晚上不回家,你去上什么班。我不要你的脏钱,让我去死让我去,为什么不是我”
“我没偷没抢好了,嘘不要闹了,这么不乖会有大灰狼来抓你的啊”林靖尧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轻声说道,巴掌轻拍邹穆的后背安慰。
本来已经准备鸣金收兵的邹穆再次被惹,他讨厌哥哥拿他当弱智一样安慰吓唬。
他只是精神不稳定,又不是智障,什么大灰狼抓人
拳头不管不顾地推搡在身前男人,他的腿踩在地面想要往后退,尽管他知道轮椅四周的铁棍可能会碰到哥哥,但此时也考虑不到那么多。
“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卖”他口中高亢的叫喊显得有些撕心裂肺,破碎的句子只能听到几个音节。
林靖尧坚持柔声轻哄,只可惜邹穆的叫嚷高过他数倍,那声音吼得他耳鸣。
扭打中轮椅被掀翻,即使已经躺在地上的邹穆也不老实,他不管随手抓起什么都对准林靖尧身上招呼。
他红了眼睛,只顾发泄,在地上放着的花盆被他抡起来砸到男人的眉骨,点点滴滴的鲜红从眉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