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巨吊猛C妻子幼嫩小批/七进七出B水激喷哭叫讨饶/针刺排精
林鹤满腔喜悦化为热流冲向下腹,全凭本能奋力打桩,疾风骤雨的操弄接踵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呀啊啊啊~!!”
何云收高声骚叫,娇嫩水穴被丈夫日得酣畅淋漓,爽得宛如小死一回,胡乱抓挠林鹤的后背。
没发育好的狭窄花房被硕大龟头反复闯破,温顺投降做巨屌的鸡巴套子,即使过早学会享受宫交的快感,到底年纪尚小不禁肏。林鹤举起他一条绵软脱力的腿,刚在胞宫里翻搅进出了百十来下,小傻子就哀哀哭喊,瘫在桌上乱作一团,啜泣着去推他的腹肌说不行了,芯子要捅烂了。
林鹤舍不得欺负他太过,收敛了略显粗暴的横冲直撞,五浅一深地操紧实的屄道和宫室。
等何云收渐入佳境,雌花彻底被喂熟了,自己拱臀去接屌,黏黏糊糊地嚷着还要,满脸欲求不满的春情。林鹤耸腰狠戳几下最娇弱的宫壁,顶得他小腹凸起伞端形状,偏在紧要关头兀地中断抽送,一手拢住两团迟缓发育的乳肉揉捏,声音沙哑低沉。
“真想要吗,夫人这样勾我,我可要当真了。”
雌逼已濒临高潮,快感在这时戛然而止,小傻子眼圈都急红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况且他也根本听不出林鹤话里的危险,哭着央求丈夫快给他。
“噫呀!好棒、好喜欢,哈嗯…!大鸡巴肏得好爽,骚逼要泄了嗯啊啊啊~!”
比先前猛烈一倍不止的操干袭卷淫逼,饱满的茎身凶狠碾压过所有敏感点,透得何云收眼前发黑。批内灭顶的快感浪潮般延绵不绝,远超稚嫩的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他频频摇头,捂着肚子哭叫。
这一次林鹤没有娇惯他,直接肏到小傻子欲仙欲死中被抛到巅峰,剧烈宫缩,丢盔弃甲地喷了他满身骚水。
“呜”潮吹后精疲力尽,亟需安慰,何云收魂不守舍地把脸埋进林鹤俯身过来的肩膀,听见他说,“这是第一回。”
什么?小傻子疑惑不解,林鹤继续道,“夫人今晚赢了七场,我该给你七回高潮。”
何云收浑浑噩噩,还没琢磨清楚一夜七次是什么概念,余韵里逼内巨屌再度奸弄引得他无暇多想,指甲挠着林鹤的背肌又被拉进情欲里沉沦。
一次,两次,三次
满室旖旎春光,淫声浪语彻夜未歇,后来真正做了几回,潮吹内射共计多少次,谁也记不清了。林鹤抱着他从桌上肏到窗沿,又回到床上,天色泛青也不见肉屌颓势,反而越战越勇,尽情宣泄离别的思念。
何云收叫哑了嗓子,尽管林鹤足够体贴,全程都没让他自己动过,只是打开双腿承欢也累得通身酸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前端青涩的玉茎吐光了白浊,最后连骚逼都泄空淫水,全靠中出的阳精润滑,漂亮的眼睛涣散失焦,真被林鹤给操傻了。
银朱适时奉上参茶,林鹤含了几口渡给何云收,揉胸帮他顺气,搂着他的腰身摆成侧卧的省力姿势。鸡巴在里面转了半圈,欺负得嫩逼里又是好一阵哆嗦。
浓密睫羽颤抖,何云收枕在林鹤胳膊上,意识昏聩,虚弱地告饶说想睡觉,好困。
是做得太多了,妻子年幼,纵欲过度会伤身。林鹤摸了把何云收臀下湿泞的床褥,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
小傻子生怕他反悔似的,手伸进腿间捂住肏肿的小批,一歪头就睡得人事不省。林鹤看得失笑,命女使们收拾弄得遍地狼藉的正房,自己用锦被裹严实了何云收抱去东厢房就寝。
毛巾拧过热水,林鹤从婢女手中接过,亲自给他擦身。大致打理干净,他谴退仆从,从架子床的暗格里取出银针,依序刺进何云收小腹几处穴位。
针身纤细如发,拔出不留痕迹,何云收睡得酣沉,毫无察觉。
艳红熟软的逼口翕动,徐徐倾吐出内里充盈花宫的浓精。林鹤用帕子接住,轻叹着用指背怜惜地一刮操得外翻的阴唇。
服避子药太伤身,何云收来了月信之后,每次做完林鹤都会用这种方法给他排精避孕。怀胎分娩凶险,小傻子自己就是个孩子。花房娇嫩幼涩,窄窄薄薄的一小团,接纳阳根尚且不易,林鹤不忍让他受孕,真要生养也该等几年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