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灾×封赫(4)
,沈佺期病态而阴郁地想,崽崽连哭起来都是好看的。
他再次凑近了沈灾,不容分说地将一腔情意灌入耳膜:“沈灾,我爱你。”
十指张开肆意抚摸着温热干净的躯体,每一寸,都应该是他的……
“这辈子我只守着你就够了。”
沈佺期边说边复又压上沈灾,一次怎么够?今晚月色尚好,一切才刚刚开始……
“崽崽答应我,再也不去找其他男人,更不许跟他们接吻上床!”沈佺期不依不饶地折腾沈灾,“好想把你锁起来,不给别人看,这样你就没有机会离开我了……”
一句一句恍如噩梦中箍紧人身心的魔咒环绕在沈灾额上,推拒无方,腹下的快感又多得难以负荷,沈灾不由地搂住身上人的脖子,软下声调:“太快了……嗯,慢点、慢一点……”
“崽崽想要舒服吗?”沈佺期诱哄着,领着沈灾的手来到胸口,“帮我脱衣服。”
沈灾不得其法地乱解,设计简单的衬衣扣子硬生生解了五分多钟,两人上半身坦诚相见,沈佺期却没有因此停下来,反倒变本加厉。
再多时,沈灾感受到了疼。
“呜,疼……”
沈灾感觉自己浑身冒着热气,快要随汗液蒸发,心脏也砰砰跳动,他像寻常一样唤着人的名字:“傅经林……慢点……”
正在动作的人身形一顿,语气意味不明。
“崽崽,我不是傅经林。”
沈灾呆愣了片刻,像一台年久失修的小机器人没有及时缓冲过来,他逆着刺目的灯光打量身上的人,和沈佺期眉眼相似的人……
“封赫……”
“崽崽又喊错名字了,认清楚我是谁。”沈佺期捏着沈灾的下巴,眸子晦暗得透不出一丝光线。
排除了两个,那只剩下……
“是哥哥……”
这一声,生生把沈佺期叫硬了。
沈佺期温声诱哄着:“在呢,再叫一声。”
“哥……”
“不对,不是这样叫,叠起来叫。”
“哥哥……呜……”
沈佺期狠狠吻上去。
“崽崽乖,哥哥这就来疼你。”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沈灾私以为三个男人诸葛亮,那心眼子多得跟马蜂窝似地。
傅经林和沈佺期见面后彼此冷眼相对,在关于沈灾的事上寸土不让,像是吝啬的守财奴都想将他据为己有,本就相当于一张薄窗户纸的关系在封赫这个“程咬金”半路杀出来后急转直下,一僵再僵,直直降至冰点。
白天争风吃醋,晚上三人就如何分配沈灾又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傅经林作为实打实的男朋友和沈灾亲密了无数次,沈佺期以哥哥的便利陪护在沈灾身边多年,唯有封赫连个亲亲抱抱都需要得到沈灾的同意。各说各有理,三人分配极不均匀,最不满意的当属封赫。
干他娘的,傅经林和沈佺期这两人捷足先登,轮流跟崽崽睡过好几晚,就他没跟崽崽做过,今晚上说什么都得是他!
掐掐掐,一言不合就掐嘴掐架。
沈灾颇为无语地到阳台透风,徐徐晚风兜起缕缕白烟,打着圈儿往上飘走。沈灾不常抽烟,他只会一点,偶尔兴致来了会在沈佺期不察觉时来一根,抽完后立马去卫生间洗漱,省得被看出端倪。
温热的胸膛悄然贴近,沈灾指尖夹着的烟经人顺走后被异能掐灭,轻薄型外衣衣襟外扯拢住沈灾左右各小半边身子,封赫两条手臂扣住沈灾的腰将人圈进怀里,有些担忧地问:“崽崽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痊愈了没有,还疼不疼?”
他指得是沈灾离开末世那天下午受的伤。
沈灾在封赫怀里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被他揽得更紧,沈灾于是说:“这里是现实世界,也是末世之前人类居住的世界,没有异能,伤口不会愈合得那么快。但是只是擦伤,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没事了。”
沈灾将一切描述得轻描淡写,封赫不太乐意:“擦伤?流了那么多血,只是擦伤?用异能帮你直接恢复好不好?”
沈灾好笑:“你是怀眠?”
封赫:“……”
怀眠这时候真她妈有用!
遇上沈灾后,封赫吃瘪的次数越来越多,就算哪次真不瘪了,他也不可能跟沈灾较劲儿。
“我并不冷,你不用这样。”沈灾想办法婉拒封赫如此亲密的举动。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或许是衣襟间细微的接触与摩擦容易缓和人与人之间的氛围,沈灾沉默了一下,没有再推开封赫。
“我哥和傅经林呢?”
“在楼下斗法呢。”
“……说人话。”
“没有异能的人只配在楼底下互相瞪着眼冷嘲热讽。”
好一个“配”字。
沈灾竟无言以对。
忽然,封赫掰正他的脸,眯了眯眼:“沈先生,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张口闭口净提别的男人,我醋坛子都翻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下落不明了。”
“我根本没有同意做你的什么夫人,两个大老爷们儿大可不必玩什么欲拒还迎,没什么意思。我早对你说过,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世界,赖在这里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沈灾偏过脸,试图扳正封赫脱轨的思想,“封赫,我们真的不合……”
剩下的字还没出口,封赫便堵上了沈灾的唇,不由分说地拉过沈灾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将沈灾压在阳台护栏上卯足了劲亲,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合适不合适得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来,你现在都不愿意给我相处的机会,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就因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后腰下压出致命而危险的半弧,如瀑长发吹散在空中,有的撩起掩上沈灾的面容,沈灾舔舔唇,“封队好有情趣,在这种场合亲热。”
封赫继续问:“崽崽,给我一次好不好?”
沈灾下意识拒绝:“不行……”
封赫又压着他亲了好大一口,装耳朵聋的,打横抱起沈灾阔步走向室内,混淆黑白地抛下一句:“崽崽同意了,我刚刚听到了。”
沈灾皱着眉锤了他一拳,挣扎半天也挣扎不过封赫这个异能者,被快步抱进黑漆漆的卧室扑倒在了床上。
二十九岁的老处男,开起荤来没个节制。
封赫终于切身理解为何在末世界那么多人甘愿醉生梦死地消极度日,换他待在这样的温柔乡,他也要醉了。
崽崽的身体摸起来真舒服…
封赫凶狠地叼住沈灾的喉结,舔他汗涔涔的肌肤。温香软玉在怀,没有忍下去的道理。
情欲这种东西一旦上头就会变得食髓知味,要了一次还想要下一次,更何况忍了又忍的封赫,再吃不到人只能舔舔汤碗的话他能即刻化身忍者神龟或立地成佛。
得了趣,他不厌其烦地在沈灾耳边絮叨。
“崽崽的泪痣动情时真漂亮,比耳朵还红。”
“崽崽这里好软,软死了,真好摸,宝贝儿在床上真带劲……”
“我还想问问崽崽的沐浴露是不是橘子味的,叫人闻都闻不够……操,好想把你吃了……”
“嘶,宝宝别乱动。”
“真敏感,我还没怎么碰呢。”封赫按住乱动的人,轻“啧”了一声。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酸疯了,沈灾在床上的反应并不懵懂,男人生而具有的本能占据一部分原因,除此之外很大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