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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生息(bd世界观)

 

也被吊得气恼了起来。

“景元!你刚才说我很听话的!”

“嗯,然后呢~”

“所以,所以……”刃又张不开口了,脸红了一大片。景元看着刃这幅样子下面都快炸了,明明之前被调教的时候淫荡得要命,到了正经求欢的时候却有钱纯情的要死。但为了听到刃亲口说出要求,景元依旧憋着,只喂了龟头进去。俩双手顺着刃的腰侧摩挲着,最后停留在胸前富有技巧的玩弄双乳。刃哪经历过这些,没多久就软下身子小声说着景元该给自己奖励,不能再欺负自己了。

刃的声音虽然小,但景元准确的捕捉到了。话音刚落,景元大手一拉,一个顶胯便全根插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顿抽插。刃被顶的险些滑落下去,若不是被景元抱着,怕是连倚着景元的力气都没了。景元床上技巧很足,做得刃身子都快变成一摊水,脑袋舒服得快要化掉,恍惚间想起很久之前,好像有某个狐人女子驾驶星措也是这般莽壮,只留下后备的自己被一个白毛小子抓住手臂,耳边全是小孩的叫声。

“阿刃,在想什么?”

景元察觉到了身上人的分心,不满得加大了力度,手也再打了屁股一下。虽然有着丰饶的诅咒,刃原本红肿一片的臀部渐渐开始恢复,但眼下还有些胀痛。再次被打的轻微刺痛让刃回了神,摇摇脑袋却又忘记了刚才的画面。刃的沉默让景元不开心了起来,托着刃便抛上抛下,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这下刃彻底没了力气,伏在景元怀里说自己受不住了,讨好的在人下巴亲了亲,让景元换个姿势。

景元自然从善如流,抱着人调转了个身位,撑着身子伏在刃的身上顶弄。趁刃张嘴的空隙低头亲了上去,刃刚开始抗拒了一番,可吻里安抚珍重的意味太浓,刃根本拒绝不了,刃将这一切归结为是自己作为sub的本能后,便放弃了抵抗,顺从地配合着景元的亲吻。一吻结束,刃还嫌不够似的追了上来,景元挑了挑眉,自当满足。直到吻到刃涎水都撑不住溢了出来这才松口。

景元的吻虽然从嘴部离开,但还没有结束,从刃的颈部开始,一路往下吻着,吻过每一道伤疤。最后停留在心口那处。刃的心口受过太多伤,疤痕结节交错堆叠在一起,如同一块被玩烂掉的猫爪板。

景元亲上去的时候,刃感觉自己的胸口变得好烫,心脏如同在此刻终于复苏一般开始剧烈跳动,脑袋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刃不记得今晚是怎么度过的,只觉着自己身体缺失的最后一个部位,终于被人小心的填补起来。

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激烈的性爱很好的抚平了异地恋爱的思念。刃浑身汗淋淋的贴在景元身上,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俩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刃不想去洗。眼下只想和自己分开许久的恋人待在一起。

算算日子,刃和景元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打视频,但冰冷的屏幕哪抵得过恋人热情的拥吻。

刃回到家的时候景元正在准备晚饭,一开门刃把行李箱一扔冲上去拽着景元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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