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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鬼妻(深喉毒龙)

 

泰安有个男子名叫聂鹏云。他与妻子从小相识,因此婚后感情很好。

只是他性欲旺盛,每夜必与妻子交欢数次才肯罢休。好在妻子温良恭顺,对他提出的过分需求没有不听从的。

那一夜,聂鹏云如往常一样,眼底情潮涌动,泰山压顶式的将那根粗长的坚硬鸡巴,狠狠的捅进妻子那张红肿不堪的小嘴中,只管自己爽快,不管不顾的快速的上下提臀,享受着鸡巴在喉咙的黏膜上磨蹭以及被挤压着的快感。

可怜被他跨坐在脸上,完全堵住了口鼻,吊着白眼,口吐黏糊糊的白沫子的妻子,不得不挣扎着用小手轻轻拍打着丈夫的大腿,想要乞求一丝怜惜。

只可惜,此时的聂鹏云正在往云端之上攀爬,一切心思都落在自己的跨间充血处,恨不得把鸡巴连根插进妻子的胃里才爽快。他眯着眼,抿着唇,直把乖巧的妻子那张快要被他操烂的骚嘴当成了鸡巴套子,舒服得直哼哼。

终于,又这般抽送了几十下,聂鹏云闷哼一声,双手向下狠狠固定住胯下妻子的脑袋,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顺势闯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屁股上下又耸了耸,这才松开精关,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毫不留情的全数射进了妻子的胃里。

他先是喘着粗气,闭目养神。若是往日,他这恭顺的妻子必定会在大口大口的将嘴里的浓精吞咽掉之后,还会讨好的吐出软舌去舔吮那两颗没被抚慰到的囊袋。可是这日却没有动静。

聂鹏云微微回神,这才从妻子的脸上抬起屁股来,低下头去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见他妻子脸色惨白,竟没了呼吸。

他啊的大叫一声,慌慌张张的连忙把妻子抱进怀里,手足无措的一边掐她人中,一边拍她的后背。许久之后,还是不见起色。他这可怜的妻子竟然就这样去了。

几日后,聂鹏云哭着给妻子下葬,不敢跟亲朋直言,只谎称是妻子忽然得了不治的急病。接连十几日,他总是坐卧不宁,沉浸在悲痛和自责之中,以致神情恍惚,怅然若失。

一天夜里,聂鹏云独自在家中坐着,妻子竟忽然推开门进来。

聂鹏云被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只道是妻子变成了厉鬼,来找他寻仇来了,忙跪在地上拼命给她磕头,战战兢兢道:“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还请爱妻高抬贵手,寻个好人家快些投胎去吧!”

没想到,他那妻子却温柔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自己也挨着他并列坐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如她生前夜夜要做的一般,熟门熟路的钻进了他的亵裤里,五指包裹住了那根还未觉醒的腥臭鸡巴,温柔的上下撸动着。

聂鹏云心中极其害怕,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恨自己的下半身不争气,被这鬼妻冰冷的小手撸动了几下,就很有精神的站了起来。

妻子见他紧闭双眼,肌肉紧绷,一动不动的模样,抿唇羞涩一笑,抽出小手,站起身来开始主动褪去身上的纱裙,低声垂眸说:“妾身虽已变成鬼了。可妾身知夫君身边不能无人伺候,便哀求阴间的阎王,在夫君没找到续弦之前暂来服侍你。”

聂鹏云闻声,不可置信的猛地睁开眼,见妻子果然还是从前那般温顺恭良的样子,并没有伤害他之意。顿时非常高兴,几下扒光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裤,搂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妻子便倒在了床上。

一番情意绵绵的唇碰着唇舌搅着舌的深吻之后,鬼妻软绵绵的轻轻伏在夫君的胸口,粉红色的软舌绕着他的乳粒前后左右的蠕动着,一会儿含住吸吮几口,一会儿又调皮的吐出来继续换成软舌舔弄服侍。

她轮番伺候着夫君的乳粒半响,不忘埋头一路向下。这是她在生前夜夜要做之事,自然熟稔得很。她吐出口中滑腻的软舌,唔唔嗯嗯的沿着夫君的胸口一路蠕动着向下舔弄,很快湿濡的舌尖就滑过了夫君的肚脐,钻进了那片带着腥臊气味儿的浓密深林里。

待她轻启朱唇,刚要将夫君那根已经胀得粗长滚烫的鸡巴含裹进骚嘴里吞吐伺候时,忽的从头顶发出一声惊呼,接着头皮一痛,就被夫君狠狠推开了脑袋。

聂鹏云好像大梦初醒,脸色青白交加的死死盯着爬到他胯下的鬼妻,在看见鬼妻的红唇微张,粉舌轻吐,将要与他的鸡巴相碰触时,慌张的大声喝道:“万万不可!”

鬼妻定了定神,才知道夫君还不信她,当即红了眼眶哭泣道:“夫君还是不信妾身,还疑心妾身要来寻仇,想用嘴咬坏你的宝贝?”

聂鹏云被说中了心思,心虚地打哈哈解释道:“爱妻多虑了。为夫只是久未享受毒龙钻,想让你先来给为夫钻钻屁眼罢了。”

说着,也煞有其事的快速翻身,将鸡巴藏在下面,反而露出恶臭的屁股缝来,让鬼妻伸长舌头来舔。

鬼妻也不推辞,乖顺的点了点头,用小手轻轻的掰开夫君的屁股,低下头,伸长了软舌,毫不嫌弃的便往屁股缝里面钻,直到碰到那处被一圈稀疏的阴毛包围着的褶皱屁眼,才放软了湿漉漉的灵舌,开始绕着臭烘烘的屁眼一圈一圈的舔吻起来。

她舔得极其用心,毕竟比起给夫君深喉口交来说,这用舌头钻屁眼毒龙钻的法子要轻松了许多。在她生前也是最爱用这种法子伺候夫君的。

屁眼周围的嫩肉很快就被她舔得又湿又软,她便小心翼翼的勾起舌尖一截截的伴随着抽送和蠕动的,往夫君的屁眼里面钻。待舌尖钻进屁眼里一小截,就仔细的扭转着磨蹭着周遭的嫩肉和黏膜,丝毫没有怠慢的意思。

聂鹏云被鬼妻舔得舒服,虽心中还有些警惕,却也早已欲火攻心,再也忍耐不了。

他闷哼一声,伸手向后死死压着屁股后面的小脑袋,自主的将屁眼对着鬼妻的粉红骚舌上下左右的又磨蹭了几下,猛地起身拎起鬼妻的两条白嫩长腿,硬挺的鸡巴先是对准两腿间的肉穴蹭了蹭,却忽的改了方向,退到后面的菊穴之外。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杆入洞,直捅得鬼妻疼得嗷嗷直叫,却依然大力的抽送进出起来。最终这久别重逢之后的法的磨蹭和冲刺过后,终于噗噗噗的将白浊浓精射了进去。

射完也不等跪在下面的丫环继续伺候,自顾自的把鸡巴随便往亵裤里一塞,迈开大步便往前院走。

要知道,他这位二叔可了不得。他是这一代韦家世族的族长。往日里就对他的放荡行为十分不满,若是日后被他管束,恐怕再也没有他的好日子了。

急匆匆地赶到前院,果然看见老母亲在偷偷抹眼泪,韦丛心里一沉,暗自叫糟。

“父亲,母亲。”他皱眉向二老行礼。

“丛儿啊,我已与你母亲商量好了。今晚你便去收拾行囊,明早就出发去京城闭门读书!好好收收心,尽早考个举人,光宗耀祖!京城有你二叔照料,我们也是放心的。”韦父狠下心来,说完话就向他摆摆手,示意此事已定,绝无改变之可能。

“母亲?”韦丛脸色难看,唯有再去看向母亲求情。

却还不等韦母开口,韦父就大声道:“慈母多败儿,咱们不可再放纵他了!”

事已至此,父母之命,韦公子不得不从。夜里,母亲少不得悄悄对他一阵安抚,又保证会给他带上几个最懂事的小厮贴身服侍,他才唉声叹气的应下。

之后来到京城的日子最是无趣。韦公子日日与二叔家的几个堂兄弟和小辈侄儿们一块读书习字,那些个韦家子弟因从小就被管束的紧,一个个做事死板呆滞,只管念书不会玩耍。

若说他唯一的乐趣,也便是能够看看这些个为人死板的书呆子们,被他逗弄的一个个面红耳赤,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的窘态了。

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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