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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巧娘(换不举之症的少爷被治好喝尿毒龙)

 

广东有个乡绅姓傅,六十岁那年才终于得了个儿子,名叫傅廉,人长得十分俊美,只可惜却是个天生的阉人,如今早到了该婚娶的年岁,胯下的阳物从未能勃起过,远近的名门显贵都不愿把女儿嫁过来。

“什么时辰了?可是把人给廉儿送过去了?”傅老夫人饮完参汤,手里捏着佛珠,缓声问。

“送去了。今日这几个都是老奴百里挑一给少爷选来的,模样都是一顶一的好。”跪在地上的仆妇满脸的谄媚。

“模样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小嘴要甜,会哄人。别是些愣头愣脑的贱蹄子,说些不知轻重的话,惹得廉儿心里头添堵。”傅老夫人轻叹一声,神色有些伤感。

“老夫人您就放宽心吧,那几个贱婢最是乖顺听话的,万万不敢惹少爷不快。”仆妇慌忙道。

傅家有良田万亩,家中奴婢成群,唯有这一支独苗传宗接代,熟料竟还得阳痿之病,求医问病无数,都不得好转。只能另求他法,时常找人去那些个烟花柳巷买些身子干净,又得过几年调教的妓女小馆来伺候。盼望哪一日,能伺候得少爷拾起雄风,早日为傅家开枝散叶。

傅家少爷的屋里。层层纱幔之后,傅廉正坐在一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木桶里面,木桶里的热水刚好没过他的胸口位置。胸前的两枚粉色乳粒正分别落入一左一右两位娇艳女子的朱唇之中,被她们不辞辛苦的又是吸吮又是用软舌快速蠕动着舔弄。

他双臂伸展,懒懒的搂着两个美娇娘,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们的肉奶子上面狠狠揉捏,脑袋则向后惬意地倚靠着木桶,闭目养神。自然另有个伶俐的丫鬟,乖巧的用小手轻重适宜的为他按摩着头顶和清洗墨发。

“贱妇!滚!”也不知怎的,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少爷,忽的暴怒起来。

猛地扇了身侧女子一个耳光,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浑身湿透的女子被少爷拎着扔出木桶,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单手扶着被打得通红的脸蛋,我见犹怜般跪伏在地上,慌忙向少爷磕头赔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知错?不敢了?”傅廉冷着脸,哗的一声从木桶中站起身,露出他赤条条的身躯,以及最为让他自卑和性情暴戾的出处,那根藏于浓密的阴毛之下,软踏踏的毫无起色的鸡巴。

这根无用的鸡巴,实则已经被她们几个又是含裹又是舔吮过一个时辰了,也依然没有半分硬挺的样子。显然此时男子的暴怒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挨了巴掌的女子红着眼眶,穿着湿衣,娇滴滴的仰起小脸,跪爬到木桶旁边,显然还想要再做一次努力的鼓起勇气轻轻的扶着傅廉耸拉在胯下的鸡巴,抵在唇瓣上,好似着迷的蹭了蹭,美眸里蓄满了泪珠,轻启朱唇吐出软舌,一边舔着鸡巴前端的腥臊小孔,一边轻哼着乞求:“求少爷。。赏奴婢圣水喝吧。。”

傅廉低头俯视着女子的淫态,怒气果然消解了一些,却依然板着冷脸故意问:“圣水从哪里来?”

“唔嗯。。从少爷的阳物里来。。嗯啊。。”女子很是聪慧,心道不能射精始终是少爷的心结,因此每次撒尿都要尿到她们嘴里,权当做是出精了。

“哼。接好了。”傅廉面色稍缓,抿唇冷哼。接着一股骚尿就这般毫无顾忌的撒进了胯下贱婢湿漉漉的小嘴和喉咙里。

“唔。咳咳咳。。咳咳。”女子满脸痛苦,即使是大口大口的吞咽,也难免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

傅廉却很是享受此等用鸡巴糟蹋奴婢的快感。胯下还未撒完尿的鸡巴,顺势从女子的小嘴里滑出,肆无忌惮的左右摆动着,从马眼里撒出的腥臊黄尿,也顺其自然的喷洒了女子满脸满身,让人不忍直视。

而他还不满意,只一个冷冽的眼神就足以让立在身侧的妙龄丫鬟一个踉跄,也慌忙跪在了他的胯下,与那女子并排‘领赏’。乖顺的仰着小脸,紧闭美眸,颤抖着睫毛,认命的承接着来自少爷的尿液恩赐。

“舔干净。”撒完臭尿的男子淡淡的命令。

二女互看一眼,纷纷张开小嘴吐出小舌,好似争抢一般,一个快速抢到了没入包皮里的龟头,在小手的配合下,拎出来绕着圈的舔吻着前端马眼。另一个则唔唔嗯嗯的舔着鸡巴包皮的褶皱,装出十分痴迷的模样。

终于平息了少爷因还是未能勃起而激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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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傅廉竟执意要独自跑去离家很远的琼州,只因听闻那里住着两位仙子,若是凡夫俗子能远远的瞧上她俩一眼,立即就能血气上涌出精不止。

傅廉拜别父母,一路走走停停,半路上瞧见个白衣妇人。这妇人五十开外的年纪,很有风度,迈着小步走到他身前,拜了拜问道:“郎君可是往琼州去的?”

傅廉点头,妇人又说:“我有封信,烦您顺道捎到城北三四里路的秦女村去。我两个女儿在家里,定能好好招待您。”

傅廉应下,按她的指点来到了琼州城北郊,打听秦女村,却没人知道。又向北走了三四里路,天上已繁星点点,正在心里忐忑,忽听像有人声。他向前一看,一座庭院清清楚楚就在前面。

远远看去,有个仙人之姿的美人娇滴滴的坐在石头上,两个丫鬟打着灯笼伺候在两边。

傅廉笑着走近,见这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容貌体态十分艳丽。心想莫不是如此好运气,要寻的仙子之一就是她吗?又取出怀里的信,交予她看。女子读完信,笑着说:“原是贵客光临,快快请进吧。”

夜里,傅廉被女子娇羞的请到床上,让他脱得溜光仰躺在床上,女子也只穿着一件鸳鸯肚兜,长发低垂,轻伏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细细舔遍了他全身每次一寸肌肤,对待他跨间那根软踏踏的鸡巴更是服侍的极其殷勤。

傅廉始终紧闭双眼,只觉心神舒畅,却还不够火候。只听含裹着鸡巴前后耸动着脑袋已有大半个时辰的女子,唉的叹了一声。他顿时心里恐慌不安,大手向下拍开女子的脑袋,往鸡巴上一摸,还是不见硬挺依然是一坨软肉,只是比往日里要大上许多。

夜色已深,女子担忧他着凉,寻来软被体贴的替他盖好,又轻轻掀起被角钻了进来,继续趴在他的跨间伺候。傅廉迷迷糊糊的不知在何时睡着,又不知在何时因着女子不辞辛劳的口舌舔弄吸吮而转醒,再复睡去,就这样昏昏沉沉睡睡醒醒的熬了一夜。

法的磨蹭和冲刺过后,终于噗噗噗的将白浊浓精射了进去。

射完也不等跪在下面的丫环继续伺候,自顾自的把鸡巴随便往亵裤里一塞,迈开大步便往前院走。

要知道,他这位二叔可了不得。他是这一代韦家世族的族长。往日里就对他的放荡行为十分不满,若是日后被他管束,恐怕再也没有他的好日子了。

急匆匆地赶到前院,果然看见老母亲在偷偷抹眼泪,韦丛心里一沉,暗自叫糟。

“父亲,母亲。”他皱眉向二老行礼。

“丛儿啊,我已与你母亲商量好了。今晚你便去收拾行囊,明早就出发去京城闭门读书!好好收收心,尽早考个举人,光宗耀祖!京城有你二叔照料,我们也是放心的。”韦父狠下心来,说完话就向他摆摆手,示意此事已定,绝无改变之可能。

“母亲?”韦丛脸色难看,唯有再去看向母亲求情。

却还不等韦母开口,韦父就大声道:“慈母多败儿,咱们不可再放纵他了!”

事已至此,父母之命,韦公子不得不从。夜里,母亲少不得悄悄对他一阵安抚,又保证会给他带上几个最懂事的小厮贴身服侍,他才唉声叹气的应下。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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