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来就注定要做我的玩物
“是想吃真的吗?”她又问。
他愣住,下意识看向她平坦的胯间,露出一丝迷茫与震惊:“你……”
她不是女魔王吗??
梵塔茜依旧笑着,“想不想?”
好像只要他说想,她就能掏出大鸡巴来一样。
“你,你有那个?”弗罗斯特不知道该怎么说,思绪乱成一团,怀疑人生。
她不是女的吗??她怎么会有男人的那个呢?
“哪个?”梵塔茜故意问。
“就是,我那个啊……”他实在说不出口。
“鸡巴?”她又一次对他说出这个词。
弗罗斯特呆住。
“我确实没有鸡巴。”她说。
他松了一口气。
“我要是长了鸡巴你还会喜欢我吗?”梵塔茜逗他。
……
“我现在也不喜欢你。”他绷紧下颌,没有中套。
她也毫不意外,却说:“真让人心碎。”
弗罗斯特内心很乱。
“你,你别说这种话。”
“哪种?”
他没说明,只是垂着眼说:“我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
梵塔茜乐了,牵着他的手放在心口,“那你来摸摸看,是不是碎了。”
指尖充盈柔软的触感,弗罗斯特忍不住想起昨天揉搓她时的感受,又想起她那句他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揉她的,烫得飞快抽开手。
“我有别的,你想尝尝吗?”梵塔茜不怀好意地笑。
他慌乱一瞬,拒绝:“不想。”
梵塔茜置若罔闻,指着双腿之间张开的空地,指使道:“坐这来。”
弗罗斯特瞟了一眼,立即移开视线,但只能不情不愿地跪坐在她腿间。
她双腿缠着他的腰,一只脚顺着肌肉往上,夹住他的上衣往下一拉,弗罗斯特的脸直接贴到了小穴前。
幽香招摇,他呆呆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撑开穴口,能看到里面艳红欲滴的诱人嫩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晶莹,像在邀请。
“我昨天都给你吃了,你不礼尚往来一下?”
……那明明是她自己非要那么做的!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住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梵塔茜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腿间。
弗罗斯特猝不及防,脸撞进她的腿心,紧贴着湿润的花穴。
梵塔茜手摁着他的头,命令:“舔。”
弗罗斯特内心挣扎着,张开嘴,舌尖舔过细嫩敏感处,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梵塔茜舒服地喟叹一声,“舌头深点。”
他笨拙地探入,舌尖触碰到一块软肉,用力一顶。
“嗯……”她手指插进他发间,轻扯,让他高耸的鼻梁磨蹭阴蒂。
弗罗斯特无师自通,遵循本能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细细描绘每一处褶皱。
“啊,好棒……”梵塔茜扭着腰迎合他的舌头,被他吮吸得浑身酥麻。
“从来没人舔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弗罗斯特恍惚间竟然回想起第一次被加授圣骑士头衔时的情景,更卖力地舔弄。
她抽搐着泄了一次,弗罗斯特呆住,不知道女人也会……射?
他下意识含下。
梵塔茜喘息着坐起,抬起他水光淋漓的脸,似是嘲弄地道:“伟大的圣骑士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埋头舔魔王的小穴吧?”
弗罗斯特沉默,脸上火辣辣的。
她越说越过分,“你说,要是你的帝国和士兵看到你这样舔女魔王,会怎么想?”
“不要!”他神色崩裂。
“怕什么,那些男人一定都舔过女人,你也是男人,这很正常。而且,你舔的可是女魔王。”
弗罗斯特拼命摇头,表情痛苦挣扎:“不,我不能……”
“你怎么不能?”
“我,我是帝国的剑……”他固执地不停喃喃。
梵塔茜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疯狂的笑意,“帝国的剑,肏女魔王的穴最合适。”
弗罗斯特被痛苦拉扯到极致,奋力想挣脱她。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梵塔茜捧起他汗湿的脸,定定注视着他惶恐的眼睛,嘴唇张合如同魔咒烙进他脑海:
“你生来,就注定要做我的玩物。”
“我要你,所有虔诚纯澈的信仰,都沾上我赋予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