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隔着门看养兄确定心意达成共识(目前17/27岁)
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谢寒霆醒来时,有一瞬间十分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被蒙上了布条一类的东西。身下躺的似乎是床,双手被绑着系在头顶,腿上虽然没有束缚,但身体酸软无力,连扯拽绑手的绳结都没有力气。
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上身虽然还穿着衬衣,但下身似乎除了内裤之外没有蔽体之物了。
这是怎么了?
迟钝的脑子逐渐清醒,他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喝了钟明珒倒的红酒之后,他就感觉越来越昏沉,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晕了过去。
……是他们。
这么多年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他们,难道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吗?
谢寒霆心下一片冰凉,他虽然信任双生子,可他毕竟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定了定神,努力把全部意识先集中在手指上。渐渐地,手指微微动了动,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还没等他继续恢复手掌的知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胸。
谢寒霆没料到自己的知觉竟因为药物迟钝成这样,连身边有人都没察觉,猝不及防被这一吓,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只手并不安分,隔着衣服在他的胸上忽轻忽重揉捏起来。
被这一刺激,谢寒霆才感觉到胸乳那种酸胀感更胜以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涨得十分难受。
这意图明显的亵玩动作弄得他十分不适,他咬着牙问:“你是谁?”
尽管清楚自己这种境地一定是钟家兄弟造成的,但他并不觉得此时正在用这种下流手法玩弄自己胸部的人会是他们。
谢寒霆不是不懂风月的雏儿,甚至有时应酬时也会碰到有人专门点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作陪。可那些男孩子几乎都是性格可爱、长相漂亮、身体柔软的类型,甚至有些看起来与女孩子都没多少区别。
而谢寒霆的长相是纯男性的帅气,不笑的时候带着锋利的冷硬,笑起来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
何况他虽然高挑劲瘦,但是是完全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男孩看起来完全不沾边。
所以这只能是侮辱。
那手的主人并未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随即解开了谢寒霆衬衣的前几颗扣子,把散开的衣服向两边拨开,让那饱满的胸膛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谢寒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随着仰躺的动作他的额发散乱,理得干净利落的鬓角因为忍耐胸乳的不适而被汗水浸湿,薄唇微抿,因偶尔呼吸的急促而带了一点水意。
那张脸真是好看,是乍一看就十分打眼,细看之下更是耐看的好看。
那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却偏偏被一条巴掌宽的黑布系着,平白为这帅气面容上添了一点弱势。
他露出的胸膛肌肉饱满紧实却并不夸张,由于是放松状态,摸上去是带着弹性的柔软,又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有些鼓胀。
那胸膛上的乳头更是诱人。谢寒霆的皮肤不算很白,那两颗乳果也就不是淡粉色,而是透着红的肉粉。本来就比普通男性略大一点的乳头,被药物催得小樱桃似的,连乳晕都胀大了不少。
这样带着肉欲的景色扑面而来,让那原来好整以暇的人呼吸都停了停,只觉得喉咙干渴发紧。
下一刻,那只手再度袭上了他的胸膛,狠狠揉捏抓握着两块乳肉,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啊!住手!”,谢寒霆不防他猝然发疯,这胸乳不知是怎么回事,之前酸胀时略揉揉就可以缓解,可现在随着那手的大力动作,胸膛内仿佛隐隐有水在流动,那水流似乎想找一个出口,可始终不得其法,让谢寒霆只觉得憋得难受不已。
那作怪的手把这两块乳肉扎扎实实揉了个遍,可或许是故意的,偏偏不碰那两颗又涨又痒的乳头,任由它们硬挺起来,在被抓握得变形的乳肉上微微发颤。
谢寒霆被磋磨得难受,咬着牙极力忍受这边,他试图挣扎,可无力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只是微微晃动,倒像是欲拒还迎。
脸颊被一只手捏住,强硬地转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随即紧抿的唇被另一双唇牢牢封住,辗转厮磨吮吸,牙关也被对方的舌头顶开,深深侵入口腔,舌尖刮过上颚,引起他的阵阵战栗。
“唔……唔……滚……放、放开!”
谢寒霆试图摆头躲开这唇舌的侵占,可对方的手如钳子一般牢牢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只能待在原处被对方掠夺着呼吸。
谢寒霆又惊又怒,他身边竟然不止一个人!对方在他窒息之前放开了他,钳制住他的手也转而去揉弄那被啃咬得水光一片的红肿唇瓣。
“呃……疼,松手!”
可能是不满他被唇舌的纠缠夺走了注意力,胸乳上作怪的手骤然收紧,把那乳肉抓了满手。谢寒霆只觉乳尖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被挤出来,他脸色一白,心中陡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蒙眼的布条被摘了下来。
久在黑暗中乍一接触光亮,让谢寒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等略作缓和后再睁开时,他看到了此时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钟明珒倚坐在床头,他一手拿着刚摘下的布条,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寒霆,眼睛里满满都是炽热疯狂,亮得灼人,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带着微微的笑意。
是来自胜利者的笑。
“怎么这就解开了?被蒙着眼睛的霆哥这么好看,我还没看够呢。”
坐在谢寒霆身边的钟明珝只抱怨了这么一句,就又兴致勃勃地对谢寒霆说:“霆哥这样子真诱人,看得我都硬了。”
谢寒霆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因愤怒而亮的惊人:“你们两个混蛋,就算是对我不放心,想困住我,这又是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这么侮辱我!”
“啊……刚这种程度,霆哥这就受不了了吗?”
面对他的质问,钟明珝并不慌张,反而兴奋得要命:“那一会儿我们干进霆哥的穴里,把霆哥的肚子射满的话,霆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