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想在学长的床上”
是头一次与这样的他同床共榻,还是让钟明珝突然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自制力来。
谢寒霆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伸手推了推被子卷:“往那边点,把床都占了我睡哪儿。”
这么近的距离,钟明珝没敢抬头看他,自己卷着被子往旁边挪出一个位置。等到谢寒霆熄了灯,把被子抢回了一半,安稳平躺下,钟明珝才终于敢侧过脸看着他。
很快身边人的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谢寒霆处事虽然细腻缜密,但也是个心大的,心里不装着事情,自然睡得就快。
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在他没盖好被子的光裸胸膛上撒上一层清辉。
钟明珝支起一点身子来看着他,不同于他睁着眼睛时总是似笑非笑、神采飞扬的样子,浓密睫毛垂下来在他眼睑下微微度上一层阴影,倒显出一点温柔的意思来。
也的确是。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随性得很,甚至在外的风评有相当一部分是果断狠厉的,但对着他们兄弟却一直都是心软的。
可这份心软只是对待弟弟的。
而他们想要的是对待伴侣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只有等他们有了足够的力量再回来……
到时候霆哥再想这样安稳地睡着,只能是在被他们干透了、灌满了的之后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谢寒霆胸前的两颗乳头上。自十二岁偶然与这两颗小东西隔着衣服有过亲近的接触后,他就一直惦记着。
想亲眼见一见是什么颜色的,亲手摸一摸什么触感的,亲口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借着月色看过去,这两颗小东西看起来软软的,带着肉粉色,看起来嫩生生的。
他记得这娇嫩的两点有多敏感,那时不过被他的脸贴了一下就硬了起来。
当时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可当年岁越大,少年人混沌的梦境里就逐渐出现了一点污秽的东西。
他梦见过自己在谢寒霆推开他之前抢先一步咬住那颗乳头,隔着衣服用舌头舔湿了,再用牙轻轻厮磨;
他梦见过自己双手拧着对方的乳粒,让那两颗柔软的果实红肿欲裂,再就着身下人难耐的呻吟狠狠艹进去;
他甚至梦见过自己掀起对方的衣服,钻进去,谢寒霆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从那乳孔微张的乳头中吸出奶来……
可眼下,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不敢做。
无数念头略过脑海,钟明珝最终只是无声地自嘲一笑,悄悄贴近了一点身边的人躺下,闭上了眼睛。
钟家这双生子兄弟俩一去就是四年,虽说也有联系,不至于断了音讯,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谢寒霆催着他们,他们也是只是嘴上应着。
钟家兄弟连面都不露,渐渐就有流言四起。
谢寒霆下了重手处理了几个跳的最欢的,好歹是压下了一部分怵于他手段而不再公开与他唱反调的人。
当然也有在这些年里已经完全忠于谢寒霆的人,看着他的态度行事,几次试探过他的想法之后,看他真的没有将钟家改个姓的意思,也就作罢了。
他们走时是盛夏,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
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后,谢寒霆特意推了那天所有的事情,亲自带人去港口接他们。
到底是外面风霜磨人,见到这兄弟俩从船上走下来时,谢寒霆竟一时有些恍惚,直到钟明珝欢呼一声跑过来抱住他。
……是的,现在的钟明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钻进他怀里撒娇的少年了。
现在已经不是谢寒霆抱着他,而是他反过来可以把谢寒霆抱进怀里了。
眼前这已经长大了的青年,虽然还是一脸乖顺的样子,可他身形已经和四年前完全不同了。谢寒霆已经算是高挑的身材,可钟明珝现在竟比他还高了半头。
他抱的太紧,谢寒霆费了点力才把他推开。
这时,钟明珒也走过来了,他还是那副不多言的样子,除了身体长大之外,就是那冷冽的气质更甚了。
他站在旁边,看着弟弟像只没栓绳的大型犬一样围着谢寒霆撒娇,只在谢寒霆看过来时,点了点头:“霆哥,我们回来了。”
谢寒霆也确实是太久没见过他们了,乍一看两人的变化倒是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回神,一手拽着一个,边往回走,边絮絮询问他们的情况。
钟家兄弟这几年在外面着实经历不少,除了彻底消化了父亲留下的暗线之外,现在的他们也足够在身体和力量上完全压制谢寒霆。
其中经历他们没有与谢寒霆细说,钟明珝挑了些无关紧要但有趣的事情讲了讲,也说了点自己受伤的事情博取谢寒霆的心疼,果然收获了他的摸头。
钟明珒只是在谢寒霆问时才回答几句,大多数时候只是细细地看着对方,像是要把这几年里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一样。
谢寒霆倒是没怎么变,时光带给他的只有愈加沉淀的气质,除此之外三十二岁的他与二十七岁的他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就像是一直在原地等着他们一样。
在他们的家里等着,等着他们变强,等着他们回来拥有他。
自他们回来后,谢寒霆立刻着手与他们交接事宜。
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怎么变,但是十多年劳心劳力、事无巨细的日子也早就让他感到疲累了。即使处理这些事情得心应手,但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好在,终于可以卸下这一切了。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双生子完全收回钟家的势力,同时暗地里把自己的势力融入其中。
谢寒霆说放手就放得干干净净,虽然还是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但并不过问他们的决定。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胸乳酸胀的厉害。乳头更是敏感,甚至比起之前来胀大了一些,有时候蹭到衣服都不太舒服。
他起先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