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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反复灌精后依然翻脸不认人

 

“你们!变态,恶心,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肖亦航你说好是一年,只是一年!”

肖亦航在身后紧紧抱着他挣动的身子,微微笑着:“啊……我有说过吗?”

他不再理会岑睿的推拒,转而用自己的腿分开了岑睿的腿,将那双修长的腿折叠起来,用自己支起的腿别住。

那带着指印的润白胸脯、被掐弄得一侧肿硬的乳头、被撞得通红一片的臀肉、湿润一片的股缝、被艹开尚还微微合不拢的穴口,就全都暴露在了郑屿的眼前。

郑屿沉默着脱掉了衣服,略略撸动了几下身下狰狞的肉根,让它变得更热更硬。

接着,在岑睿惊恐的目光里和肖亦航含笑的注视下,猛地顶进了那被糟蹋得彻底的小穴里。

“啊啊啊——”

郑屿的肉棒虽然不如肖亦航的长,可是更大。本来已经被艹开的小穴冷不丁吃进了更大的东西,竟让岑睿又有了要被撕裂的感觉。

双臂被向后拉着,双腿被别住动弹不得,被入得受不了而后仰的脖颈正被肖亦航舔吻,下身最私密的地方被狠狠顶弄,反而抽搐着绞紧了那勃然巨物。

他宛如砧板上的鱼,被定在那里,只能任人品尝,任人蹂躏。

无力逃脱。

郑屿一言不发,但下身却实打实未曾留力。他这一次射得很快,不过百余下就抵着肉壁把精液射了进去。

即使已经被内射过几次,但岑睿始终对这种标记似的举动难以接受。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只能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淫辱。

看到郑屿射了,肖亦航对上他的目光:“换个姿势?”

岑睿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小腹下被塞了个枕头,勉强支撑了他酸软的身体。

被肖亦航强制射精了两次,又被他干射了一次,郑屿的操弄也让他敏感不已的阴茎再次半勃。对于一向欲望不重的岑睿来说,这太超过了,快感几乎变成折磨了。

无力低下的头被拽着头发拉起来,微阖的双眼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个带着腥气和湿润液体的东西戳到了脸上,他勉强睁眼,却愕然发现肖亦航正挺着下身在他脸上胡乱地蹭。

岑睿厌恶地偏头试图避开那硕大肉头,嘴却被捏开,那肉棒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动捅了进来。

这一捅直接插到喉咙口,岑睿难受的干呕却让肖亦航更加享受。

那柔软湿热的口腔虽然及不上岑睿下身之处销魂,岑睿的口技也更不用说,但看着那清俊干净的脸,带着抗拒却又无可奈何地被插满了口腔,连眼泪都噎了出来,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带来的快感,倒远远大于下身的舒爽了。

而在岑睿身后,那盛装了两个男人精液的小穴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红肿微嘟的穴口随着蠕动开合,一股接一股地吐出了白浊液体,有的淋漓而下弄脏了床单,有的顺着臀缝滑落粘在了岑睿勉强跪着的腿上。

这样的诱人景象让郑屿的下身又迅速地硬了起来,他掏弄几下那流着精液的小穴,扶着岑睿的腰,再一次把肉棒深深地送了进去。

床褥被扔到宿舍的地板上,即使仍有凉意透过,陷入火热情欲中的人也已经感觉不到了。

那是发觉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无法进行后,索性把人按到铺了被褥的地板上继续动作的郑屿做的。

被两具强健有力身体夹在中间的青年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完全靠着掐在他腰侧和拽着他头发的两双手的支撑才没有彻底伏在床褥上。

在他身后原本小小的臀眼,此刻正被一根勃然巨物完全撑开,随着那孽根的进出,鲜红的肠肉都不时翻出来一点,可怜极了。

而他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唇此刻也被另一根肉棒撬开,深深插入其中。那肉棒好长,直捅进了狭窄的喉咙,让他如何摇头都摆脱不开。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插得严严实实。

身后的冲撞太过猛烈时,润白的身体就不由得前倾将嘴里那根吞得更深;被噎得太过难受,身体向后躲避时,却又像是在主动迎合身后的操弄。

前有狼,后有虎,而他被夹在其中,进退两难。

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单,留下了无数褶皱。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巴流下来,顺着下巴和脖颈向下滑去,被肖亦航索性当做润滑揉捏起饱满弹滑的胸部。

狭窄肉穴被抽插其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磨过抽搐绞紧的内壁。

酸、麻、痛、胀,与令人筋疲力尽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如潮水般冲刷淹没了岑睿的身体。

本来平坦柔韧的小腹被插弄得隐隐鼓起,身下的性器泄过几次已经是发痛的程度了。

终于,在两人同时将精液射进他身体里后,岑睿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一切,陷入了昏睡中。

自那天以后,他真正成为了两个人的所有物。

有时候是在寝室里,有时候在校外的酒店,连空荡无人时的厕所隔间里也留下过他们交欢的痕迹。

当那两个人真正收紧束缚时,岑睿才知道,原来之前他们真的有给他留下喘息的余地。

他躲不开,也逃不掉。

只要他不想着躲开,白天里人前他依旧是成绩优秀待人温和的岑学长,他们也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尊重他的师弟。晚上在被干得受不了时求饶,也会稍稍得到片刻喘息。

可一旦他兴起反抗的念头,哪怕尚未完全付诸行动,一旦被知道,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施以肉刑,让他只能瘫在床上喃喃着自己错了不敢了。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还勉强可以应付,可如果两个人一起弄他,他真的承受不住,次次都被弄到神志迷蒙,直至崩溃才被放过。

他尝试过偷偷躲回家里,却还是被两人追过来。

他们当着岑睿父母的面是再正常不过的同学,完全正直有礼的样子。可在进到房间关上门之后,与父母不过一门之隔他被捂着嘴被这两人按在床上硬生生操到崩溃。

岑睿期待着他们会有对他厌倦的时候。

谁会对着总是冷脸相对的人一直有耐心呢?何况一直在在同一个人身上发泄欲望,也总有腻味的一天吧?

他等着那被厌倦、被放弃的一天。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岑睿也逐渐在与这两人的相处中努力逼迫自己顺从。

对着郑屿,只要稍稍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会很高兴,接连一段时间都会扮演起温柔体谅的角色来,不会像要在床上弄死岑睿一般干得又狠又重。

而对着肖亦航……只要听话就好。不去反抗他,配合他床上的每一个要求,他就会少弄一些花样,不会弄得岑睿身心俱疲。

让自己好过一点,有什么不好呢。

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岑睿等到自己硕士毕业,等到获得博士学位,等到自己留校任教,等到从讲师一步步晋升职称……

可是一直等到最后,他才终于知道,这辈子大概就只能和这两人一直纠缠下去了。

灵堂。

白花黑幔,两侧摆满了花圈挽联。

屋子虽是宽敞,却也只有十几人站在其中,反倒是屋外挤了一堆人。可即使人多,却并不嘈杂,间或有些说话的声音,也不过是低语而已。

这毕竟是国实际掌权的三股势力之一的当家人钟行安的葬礼,能进到灵堂里祭拜的必然也是有头有脸的帮派人物。

不同于其他两家,明面上做些酒色财权的生意,暗地里毒品、器官贩卖、人口拐带等等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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