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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四砚儿的c期是不是要到了

 

万籁俱寂,主子痛苦的声音像是利爪在挠着我的心。

“啊……”

主子痛叫一声后便是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缓慢但是很重还夹杂着主子痛苦的闷哼声。

“砚儿流了好多水啊……”

主子恶心干呕呜呜地叫。

“砚儿的骚水好吃嘛?”

“唔唔……”

我想着应该是皇帝的手指在主子的嘴巴里搅弄,让主子说不出话来。

“呕,咳咳咳……啊……”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不绝于耳,主子在细细的呻吟,尾音上扬,像初生的小猫,甜腻婉转。

如果不是我知道这是一场暴行,我会以为主子是欢愉的。

“砚儿惯会蛊惑人心,你想在小哑巴那里得到什么?”

“我,我没有……”

“那时和我一起堆雪人面上也是笑的那么开心的……转眼手起刀落可是毫不客气……”

主子没有说话,皇帝却像是气极了,声音都发着狠。

“他们就死在雪地里,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愧疚……”

“我……啊嗯……”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你都不配跪在他们的坟前!”

“啊……”

“不,不要……啊……”

主子的声音太过痛苦,我忍不住看了过去。

皇帝拽着主子的头发,主子仰起头拧着眉像是疼极了。

“砚儿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和别人堆雪人了好不好?”

主子没有说话,白皙的手指扣在皇帝黑色的衣袍上。

皇帝蹭着主子的脖子,突然又变得温柔。

“砚儿只能和我堆雪人,只能和我……”

皇帝拽着主子的双手按在我们堆的雪人上。

“这个雪人,不要了,我们重新堆一个好不好?”

“墨辰,对不起……啊……”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主子被撞得乱晃,我和主子堆的雪人摇摇欲坠。

“嗵”的一声,雪人的脑袋摔在地上,破开了。

“唔……”

主子被皇帝按着后颈按下去,雪人的身体也塌了。

主子整个人几乎都埋到了那堆雪里,手指无措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除了雪他什么都抓不到。

太疼了,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手臂间偷偷地哭。

我不知道主子和皇帝之间有什么纠葛能让皇帝这么恨主子。是那些死去的人嘛?皇帝想为那些人报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主子却要这样对待他,我不明白。

我好想把耳朵也捂住就听不到肉体撞击在一起和主子痛苦的闷哼声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都已经木了。

皇帝突然唤我,我抬起头。

主子被皇帝横抱在身上,手臂吊在下面像是晕过去了。

“你哭了?“

我胡乱擦了擦脸,摇头。

皇帝勾着唇角哼笑一声。

“他很美,对不对?”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那么脆弱又那么美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可你又没有能让他利用的地方,他为什么要蛊惑你?”

主子没有蛊惑我。

我连连摇头。

皇帝苦笑一声又很快变脸,我不由得瑟缩了下身体。

“你要是敢对他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小心你的脑袋。”

我怎么敢,我摇头加上摆手来表达我不敢的心思。

“你不用伺候了……”

皇帝抱着主子往另一边的偏殿走去。主子的胳膊和头发随着皇帝的走动的动作晃动。

皇帝和主子进了热水房,热水房里的太监和宫女们鱼贯而出。

我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了膝盖踉踉跄跄地进了偏殿。

热水房里有个管事的,他说我没事的时候可以住在偏殿。可是我住在偏殿就不能好好的伺候主子了。

主子叫我的声音那么温柔,我会听不到的。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院子里的雪都被清理干净了。

我进了主子的寝殿,皇帝竟然还没走。

我慌忙跪下身体。

皇帝轻轻放下怀里的主子,剜我一眼。

“你倒是挺忠心。”

主子不都喜欢忠心的奴才嘛?

“过来!”

我站起身帮皇帝穿衣服。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我紧张,我害怕啊。皇帝可是一不开心就可以砍别人脑袋的。

“行了,行了……”

皇帝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悄悄走到主子跟前。

主子睡梦中都还皱着眉头,月白色的里衣挡不住细长脖子上那一圈明显的掐痕。

我又有点想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主子盘腿坐在寝殿的角落,看太监们进进出出。

寝殿里的细纱全部拆掉,放了床、柜子、桌子和椅子。

主子像个小孩,拉着我兴奋地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原来封死的窗户也被打开,重新贴了窗纸。

主子站在窗边,手指在窗上细细地抚摸。

“来喜,这才是真正的寝殿对不对?”

我原来就睡大街,睡桥洞,睡破庙,哪里知道贵人们睡觉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点头。

主子趴在窗上,手臂伸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辰说,我以后可以在出寝殿在院子里玩了,可是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啊……”

主子和以前一样不出去,整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边上发呆。

皇帝来的时候主子正趴在窗边。

他偷偷地从身后抱住主子,主子吓了一跳。

“啊……”

皇帝把主子圈在怀里。

“在想什么?”

主子摇头。

“林霄快回来了……”

“嗯!”

“你在想他嘛?”

“唔,没,没有……”

皇帝掀开主子的衣摆褪下主子的亵裤。

“唔……”

主子的双手紧紧扣着窗棂。

“砚儿的潮期是不是要到了?这牡丹花香浓郁的发苦……”

“我,我不知道……啊嗯……”

皇帝攥着主子的腰,主子被顶得乱晃。

潮期?我听说潮期的坤泽需要乾元的信香,并且要做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主子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和皇帝一起度过了。

皇帝扭头看我。

“我真不知道林霄那狗脑子在想什么?一个哑巴能看住我什么?”

主子闻声转过头。

我不由得吞咽口口水。

主子瓷白的脸上染着薄红,眼尾更是红的勾人,眼睛里沁着水汽就那么瞥我一眼,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被主子勾走了。

主子面向窗外没有说话。

皇帝嫌弃的看我一眼,抱着主子去了床上。

窗帷被放下,主子和皇帝的衣服陆陆续续地扔在地上。

主子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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