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玩笑
!”
长久堆积的压力和此刻崩溃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裴应彻底爆发。
“对,我自甘下贱,我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就因为他能帮助我,你管我卖身还是卖什么,我有去招惹你么?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裴应嘲讽他,“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跑过来上我,还反倒质问我,多大脸?”
秦洲笑了,眼睛里没有半点光。
“不知死活。”
他卡住裴应后颈将他提起来甩到一边,强压在身上的重量终于离开,裴应翻了个身,顾不得腰酸腿软,挣扎着爬下床,随手捞了间浴袍慌慌张张地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往门口跑。
他手都在抖,抓着房门把手死命晃,那道门却纹丝不动。
秦洲没去追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手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到支票本,苍劲的字体穿透纸面,写下一个数额。
裴应还在和房门做斗争,一扭头看到秦洲正向他走来,见势不妙,撒腿就要往浴室跑。
可他脚下不稳,很快就被秦洲追上,男人长臂一伸,轻松将他捞过来,夹小鸡崽似得将他夹在腋下带到窗边。
“你放……”
裴应话刚开了个头,一张薄薄的纸片就塞到了裴应嘴里。
秦洲身材高大,和裴应贴在一起站着时几乎要高出一头半,宽厚的胸膛将他挤在窗边,无声地带着几分压迫。
“这五百万给你,当做零头,后面的看你表现。”秦洲淡淡地说。
“……什么?”裴应吐出嘴里的那张纸,展开,赫然是一张签了秦洲名字的五百万支票。
裴应愣在那里,很快就涨红了脸,他抬手就要扇秦洲,被秦洲及时攥住了手。
“怎么,想打你的金主啊?”
秦洲将他的手举高固定在头顶,勾了勾唇,却没什么笑意。
“求仁得仁,你不就是想要钱要帮助么,给谁肏不是肏,我的钱还好挣点,不像别人,你亲亲苦苦谈合作,最后还得出卖色相才能让人家施舍你。”
他轻缓的话语像是撕开了裴应最后的一点遮羞布,“裴家好歹也算个富贵人家,你父亲要是知道他儿子是靠和别人睡觉得来的合作,会不会被你气死?”
裴应脸色苍白。
秦洲还在低语,“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你今晚被梁易上了,明天来找上门的就会是其他男人,要不了几天,你就会沦为这个圈子里大家公认的交际花,不想做?你的合作你的资金你未来的路都在别人手里,你凭什么不做?他们都恨不得把你的衣服撕开,让你这辈子都靠男人活着……”
裴应崩溃地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
秦洲一把拽下他的手,拉开窗帘将他抵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让他看整个城市绚烂迷人的夜景。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这么做的么?看看这个世界,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真的看不见么?”
“既然想走捷径,那就别怪别人心狠。”
秦洲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一声声钻进裴应的耳朵里,心里的那根弦岌岌可危。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他不应该鬼迷心窍的,不应该默认这种扭曲的交换行为。
可是他、他还能做些什么?
泪蒙蒙的双眼无措地望着窗外,裴应许久都没说一句话。
炙热的手掌摩挲着裴应细窄的腰,从他身后分开他的脚,粗硬的性器在股间厮磨着,男人声音低沉地蛊惑他。
“要不要收下这份见面礼就看你自己了。”
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穴口,秦洲掰开软绵绵的臀肉,一点点顶进去。
“嗯……”
裴应趴在冰凉的窗户上,仓皇的喘息在上面留下一片模糊的水雾。
“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透明的落地窗边,惊恐地往后退,“不要……会被看到……”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却被男人扭着手臂压在窗边,一只手压着那截窄腰,紫红狰狞的性器在他股间缓慢抽插。
“你怕什么?”秦洲漫不经心低笑了下,“你都不知羞耻的要和别人睡了,还怕在这里做?”
“那、那不一样……”裴应怎么都不肯配合。
挣扎间,秦洲已经在身后动起来,裴应的上半身紧紧贴在透明的窗户上,身后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嘴里的呻吟时高时低,窗前的雾气昏花,模糊了裴应的视线。
“唔……啊啊……嗯……”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秦洲在床上从来不做什么花样,只是简单的一个后入就能持续很久,他非常有耐心的将裴应肏的腿软腰也软,将那口蜜穴肏的媚红秾艳,肏的肉花都翻出来。
他对这样的景色很是满意,摩挲着那截纤细的腰,感慨着,“裴应,你真的很会吸啊。”
裴应眼神都快迷离了,肚子里被搅得翻天覆地,一股隐隐的酸涩从腹下升起,让他不由得尽力抬起脚尖,试图躲开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秦洲也发现了,他挑起眉尖,手掌压着裴应的腰往下,将他摆弄成一个撅着屁股的淫浪模样。
粗硬的肉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到体内,触碰到一个凸点。
软绵绵地裴应蓦得浑身一僵,整个人都颤抖着向前扑去。
秦洲眯了眯眼,抓住那截想要逃跑的腰,靠过去,将裴应挤在自己和窗户之间,分毫不剩的紧贴在一起。
“怎么,你也感到爽是不是?”
裴应含混着摇头,“不是、不是……你别这样唔……”
他话还没说完,秦洲就再次顶到了那个凸点,裴应整个人都乱了,身体挣扎着要逃,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感,上瘾似得想要秦洲再多碰碰那里。
媚肉绞紧了秦洲的鸡巴,男人的呼吸都乱了,挺腰往上顶。
裴应发出一声崩溃又冗长的呻吟,“啊啊啊……唔……”
“那里、那里不、不要……”
秦洲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眼中沉着浓厚的化不开的欲望,在裴应看不见的地方晕散开,宛如野兽般饥渴凶猛,恨不得就这样将裴应吃的连渣都不剩。
他挺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个不停颤的凸起,在裴应高亢的呻吟和崩溃的哭喘中,发了狠地碾过去。
另一只手还偏偏要探到前面去招惹裴应晃个不停的性器,干净的阴茎颤巍巍的,顶端溢出一股透明的精水,又硬又热,处于一个即将喷发的状态。
“啊啊……别碰前面……别碰……”
秦洲分别掌控着裴应身体的前后,让他在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只能哀求着让自己射。
秦洲得了便宜却没松开手,仍旧恶劣地折磨着裴应,一边干他一边帮裴应撸。
裴应头皮发麻,快感在体内堆叠,很快就如同一大片浪潮,汹涌而来,将他的呼吸都拍散了,整个人抽搐着,身前一湿,就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干净明亮的透明玻璃上,挂着一滩乳白的粘稠液体,裴应像是拉满的弓,身体下意识的倒在秦洲怀里,瑟缩不停,连双眼都迷离了。
秦洲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媚肉绞紧了他,那紧致的嗫啃感让他几欲发狂,他将瘫软的裴应再次钉死在落地窗前,双手从后面把尿似得举起裴应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