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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c够了我就走

 

声响。

他粗喘着,把裴应肏的要死要活,最后抵在裴应耳边沙哑道,“你说,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秦洲生气了,说了我就放过你。”

裴应刚开始没听清,后面听清了死也不肯说。

秦洲知道他脾气硬,也没逼他,倒是借着这个理由从床边肏到了床上,将裴应抵在床头肏的床板都在颤。

最后,裴应实在忍受不了,哭喘着松了口。

“我、我说……”

“呜呜……我错了,我、我错了……”

“还有呢?”秦洲吻着他的耳尖粗声问他。

“我、我再也不惹秦洲生、生气了……”

裴应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他本能的趋利避害,只想让这一切都停息下来。

他说完这一句就意识不清了,多日来的疲惫加上秦洲的紧跟不放,让他不堪应对。

最后,他只来得及感到体内被一股热意填满,下一秒就昏了过去。

紫红的阴茎深埋在纤细白皙的体内,浓稠的精液将平坦的小腹灌的满满当当,但秦洲却没急着退出。

他停在那里,垂着眼回味着裴应刚才的话。

他就没想过裴应会对他服软,那些话也只不过是他当下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裴应嘴硬心狠,像个不服输的小猫崽,明明都被人按在那里了还要伸抓子挠,学不乖还总是不肯低头,秦洲有意想教训他,却不曾想……

秦洲抬起手捂住了脸,半晌后低沉的笑了一声。

当真是意外之喜啊。

17选你!选你!

裴应醒来的时候,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只不过身下的被褥都换了新的,鼻间飘散着一股淡淡地洗涤液味道。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他还没彻底醒来,困顿的眼皮眨了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一点点聚焦。

这才看清坐在远处沙发上,正抬眸静静望着他的秦洲。

记忆回笼,身体里的酸困也一并涌上来,裴应瞬间白了脸,从床上蓦得坐起。

起来的太快牵扯到酸软的腰腿,他闷哼一声险些又倒回去。

秦洲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直到裴应挣扎着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哆嗦着扶着床下来时,他才淡淡开口。

“梁易醒来后发现昨晚睡的不是你,现在正在外面发疯,你大可以走出去,但是会发生什么事可不好说。”

一句话成功让裴应僵在那里。

如果梁易知道昨晚不是自己,肯定会质问他为什么消失,亦或者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玩弄自己,合约谈不成不要紧,但如果弄巧成拙了,对现在的裴家来说,无异于雪上添霜。

裴应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门,暗自咬了下嘴唇。

“如果冷静下来了,那就谈谈。”秦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裴应侧过脸淡淡地看着他,他的脸上除了几分疲倦,已经没有了昨晚激情时的媚意和柔弱,矜贵冷淡的还是那个人前的贵公子。

秦洲不动声色地看着,垂下眼,“昨晚说的那些都忘了?”

裴应身子一僵,视线下意识躲闪,却不经意间看到桌上静静躺着的一张带着褶皱的支票。

昨晚的记忆再次侵袭脑海,裴应难堪地转开视线,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是真的忘了。”秦洲的声音有些冷。

“没忘……”裴应咬着嘴唇,视线落在别处,低声道,“但是我并不想接受你的经济资助。”

最后那几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裴应说的难以启齿,但秦洲却轻轻地笑了一下。

裴应对这个笑声异常敏感,只要秦洲这样笑起来,那等着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好果子。

再次听到,裴应下意识就想跑。

身体的酸软不停堆积,体内好似还残留着被贯穿的异物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裴应,要离秦洲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有多远就多远。

秦洲还坐在那里,看着裴应几经变换的神情,眸色暗下来,在彻底丧失耐心之前,裴应终于开了口。

“你硬要往我手里送我当然不能阻挡你,但也请你搞清楚,我不是卖的。”裴应咬紧嘴唇,声音很艰涩,“不是因为和你上了床,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秦洲点了点头,“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很欣慰,看来昨晚的话确实听进去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裴应有几分不安。

秦洲突然站起来,裴应愣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等秦洲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觉出不对,拼命往里缩。

床上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裴应被肏的腰酸腿软又能退到哪儿去,刚跑到床头就被秦洲按在那里。

纤细的脖颈拢在掌心,微微用力就让裴应惊惧的不敢乱动。

“你、你要干嘛……”

他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挣扎中就连被子都从身上滑下,露出吻痕斑驳的肩头。

秦洲的视线顿了一下,随即变得幽暗。

他一把掀开多余的被子,指尖顺着凹陷的腰线一路来到股缝。

“啊……”裴应惊叫出声,仓皇失措地扭过头,“你、你干什么?”

秦洲定定望着他,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尚且湿润的肉穴。

噗的一声,手指被柔软的媚肉包裹住。

裴应脸都白了,使用过度的地方被毫不怜惜的动作撑开插入,他开始挣扎。

“好痛……啊啊……不要,好疼啊……”

秦洲摁着他,冷漠地看着他那双眼再次泛红,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插进去两根手指,撑开软烂的穴口,在里面无情的抠挖。

匆匆插了两下,解开裤链,放出不知何时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抵在媚红烂熟的洞口,挺腰就肏了进去。

“啊啊……别……唔……”

身体又干又涩,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裴应难受的哭出声,秦洲冷着脸肏了几下,覆在他耳边问他。

“被很多人肏,还是被我肏,选一个。”

裴应又痛又不甘心,“你凭什么让我做选择,我哪个都不选!”

秦洲冷着脸又肏了起来,眼见着媚肉都快被肏出水了,裴应还是没撑住,呜咽着破口大骂。

“混蛋……呜呜……你个混蛋,为什么逼我做选择,我哪个都不选也不行么,你凭什么凭什么……”

“凭你现在落在我手里。”秦洲停下来亲他的耳尖,“凭我现在正肏着你。”

裴应哭的眼泪不停的淌,气的简直说不出话。

秦洲还在冷声问他,“快点选。”

一边催他一边还要将他往床上带,看样子打算不死不休了。

裴应吓得一叠声的回答,“选你!选你选你!呜呜……别做了,我不要再做了……”

看来是肏怕了,裴应几乎被逼的毫无底线,只能咬着牙认下这不平等的条约。

秦洲见好就收,从裴应的身体里退出来,硬邦邦的鸡巴立在胯下,看上去凶狠又狰狞,裴应看了一眼就惊慌的瞥开了视线。

太可怕了,怎么会有人把上床做爱当家常便饭一样随意,说来就来,完全不知疲倦。

秦洲面不改色地提上裤链,看着裴应一字一句道,“记住你的选择。”

裴应已经草木皆兵,用被子裹着自己,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又惹了这个禽兽扑过来。

“说话。”秦洲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裴应慌忙点头,“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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