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荒城
八点睡,很健康对吧?」
「你是说早上八点的话要钻你了喔。」
「啧……那折衷一下,一点总行了吧!那算很早了耶。」
「我不晓得你哪来基准的说早。不行!十一点。」
「十二!」「不行!」「那十三。」「这b早上八点还过分吧!」
看荒城都鼓成栗鼠了,露榭摆摆手,「好啦、就照你说的十二,这是你说的不许再晚罗?」
「我怎麽觉得你一开始说十点就是让我讨价还价用的?」
「错觉喔。」
啧……这si小孩b杰斯jg明多了。
荒城吊着眼珠摆明着不信。露榭也没多理,反正目的达到了。坑那麽大还踩。傻~~瓜。
结果荒城到点根本就睡不着。露榭不得已为他唱摇篮曲——可他自己唱着唱着就失去意识。
结果根本管不住荒城。
深夜,露榭猛然惊醒,随即想将身旁的荒城也摇起来。
「怎了?不敢去厕所吗?」
「才不是!是说你怎麽没睡!?——啊啊~~那些先不管,跟上我!」
露榭严肃地说完、荒城立刻注意到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将游戏机丢上客桌、跟在露榭之後穿好鞋——
「不!趴下!」
才刚说完窗户就被砸开、抛进了一个震撼弹附破片手榴弹。露榭立刻抱住荒城卧倒、以血膜包覆两人。
在室内的破片流弹非常危险——爆炸瞬间,所有的破片在室内反覆乱弹。运气好只是皮r0u伤,不好的话变成蜂窝都不意外。而既然连震撼弹都一同丢进来、他们肯定不觉得一颗手榴弹能ga0定他们。
爆炸平息,荒城与把他压在身下的露榭都没受伤——虽然这是当然的,【壁垒】从没被正规武器突破过。况且在他们穿过露榭设在屋外的警戒膜时偷袭就已经暴露了。
两颗掷弹对室内压制後紧接的就是无差别扫s——这当然也没用。不过露榭倒希望他们继续做无用功,他们悄悄移动到後门。凭藉露榭包裹两人的泡泡,可以避免被生命探测器锁定位置——
「——呀、两位,一日不见,脖子洗乾净了吗?」
门才打开、就遭遇希静堵着。……看来是对露榭可能的路径了若指掌。他指向荒城:
「如果还没有……露榭nv士,还恳请将那个交出来。这样一来你之前的妨碍就可以一笔g销哦。」
「……你们是怎麽进来的?」
「没有回答我的意思呢。但没关系、大人就得有大量。我就直接走进来的。怎麽着?」
「瘟疫圈可不是能说进就进的。」
「但我就是进来了——不只是我,能进来的还有四个呢,你可没那麽特别哦。」
露榭藉由设在外围的薄膜感知到奇袭的几人已经在向这边靠拢——既然一战不可避免,露榭也没打算客气了。数把红se枪枝显现:就直接抵在袭击着们的後脑勺。
「哦呀……可真是惊人。」
「劝你们别动,我随时都能开枪。」
「要我们不动?你又要做甚麽?」
「只要你们乖乖离开我甚麽都不会做。」
「天啊……你一直都这麽天真?天真地放走侵门踏户的敌人?是我的话肯定一个不留。」
「谁像你这麽嗜血?」露榭回头观望包围他的另外四人,「如果你还在乎他们的x命,还请就这麽打道回府——除非你要付出无谓的牺牲打一场无谓的仗。」
「哎呀、这可真是,好好的袭击竟然一瞬间就被将军了,那我们只好乖乖回去了——对吧!」
说完瞬间露榭就看丢了希静——而希静再出现的时候已经近在眼前向他挥刀。s向希静脑门的子弹完全打空了。
虽後尖锐「铿!」的一声。露榭还没ga0清楚发生了甚麽,但希静拉开了距离、躲过露榭朝正面s击的霰弹。紧接着包围露榭的另外四人也行动起来、朝露榭开火。
露榭暂且没去管希静、让四把浮空猎枪朝四名袭击者jg准开火——霎时间哀号声此起彼伏,很轻松的就s穿他们的小腿。
ga0定了——露榭的视线再度搜索起希静,却发现他好整以暇——地观察自己的断刀。
「……你的同夥已经被我解决了。」
「是喔。嗯……看来一般的武器还真拿你没办法呢。」
希静回答的时候依然在端详自己的刀——彷佛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同伴。
「断刀面……断的很彻底哪。简直像砍太y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刀能处理的呢。没办法呢。嗯、没办法。」
「……既然你知道那就赶紧把你的人带回去。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但放太久肯定失血——」
「——我不在乎。」
「……嗄?」
「他们的生si是他们的事。我只管我自己的工作。他们也一样,如果殉职也算si得其所了对吧?」
「……冷血。」
「况且呀、他们之所以能进入这种地方——生命力可强得很哦。」希静瞟了一眼还在地上挣扎蠕动的同夥们,「虽然都是三四级之流的就是,而且也就只是特别难si,一开始就不指望能有甚麽用——【壁垒】,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得独自解决你了。」
「……你看你手上的断刀。枪pa0都没用了、你还觉得刀剑处理得了?」
「呵。」希静轻笑,打开行囊——里面掉长中短三把武士刀。
看希静还打算动武、露榭也不打算留手了。显现五把猎枪交替朝希静开火。然而希静竟然只靠步法一一闪开,不规则的路径让露榭根本瞄准不了。
露榭转念一想,将枪枝全改为冲锋枪——暴雨般的弹幕将几乎无si角地轰炸他所在的区域。
而希静见状,只是ch0u起他的中长度的太刀——
铿铿铿铿铿铿铿铿铿铿铿铿!b声音慢了一拍後、露榭见原地架刀、完好无损的希静以及他周边满目疮痍的地面,不免露出惊慌的表情。
「怎麽?挡个子弹有这麽不可思议?」
「……你那是什麽刀?」
「哎呀、原来你知道症结在那呢。」希静拿刀着手悠闲地垂着刀尖绕着露榭漫步,像是在找他的破绽。
然而露榭的【壁垒】血膜就是一个圆,无论哪边都毫无si角。哪怕地底下也是。
「我实在没必要告诉你——但我可以断言:对上我们、你输定了。」
话结瞬间希静只消一踏步就几乎将距离缩零、从侧面挥砍过来。而露榭本能地举手想挡住这一击,虽然没必要。
——应该没必要。
尖锐的削切声之後,露榭身後的建筑像是被pa0弹擦中,壁面轰散、割出一道丑陋又粗糙的切痕。而希静就站在刀痕的尾端——依然悠哉地在端详自己的刀。
而露榭的手腕早已不再原处,上臂也有一道不浅的破烂刀伤。
待露榭终於想到要惨叫的时候,手腕断面的血已经喷涌而出了。露榭赶忙让溢出的血包裹伤口避免继续流血。
「你、怎麽可能——」露榭转头向希静惊叫时——
「——哼……不太理想呢。」
太刀的刀刃磨损非常严重——应该说已经不能算磨损了。直接与露榭身t接触的刃部像是被高温熔化、呈现不规则波浪状。露榭上臂的撕扯伤应该就是这麽来的。
而希静的态度很明显——他根本不把露榭放在眼里,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