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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先孝敬你()

 

但时间过去太久,又或是之后遇到的老板太多,江鳞一下子记不起这位老板具体有怎样的爱好,只记得当时的他每天都浑身是伤,事情结束以后在医院躺了挺久。

要问是什么事情,说来简单,只是两个字而已:

杀人。

人不是他杀的。

外界都说是猝死的。

但其实仔细说来也算是他杀的,毕竟,要是没有他,商陆也不能那么顺利就让那位老板成功猝死。

不过现在想来也记不清了,只大概记得:

商陆对当时对着尸体发懵的他说,怎么,吓到了?

然而马上又揭穿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对,不是第一次。

他杀了“三哥”和疤脸…那才是第一次。

他喃喃反驳说,不,这不是我杀的。

商陆笑着否定他的话,说,确实不是你动的手,但你是那把刀。

哦。

他果然,做了商陆的一把刀。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杀死“三哥”和疤脸后,他躲在角落吐了很久,心肝脾脏都差点呕出来那种。

杀死那位老板以后,也同样吐了很久。

当然,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毕竟,刀是不会对死人恶心的。

之后也遇到很多人。

他在他们床榻上辗转良久,但最终都逃不掉“生离死别”的结局。

时间长了,死的人多了,他也逐渐记不清了,只晓得商陆的“生意”越做越大,再不止是“九龙城”的老大,慢慢做了半个九重天的“老大”。

而他,狗仗人势,竟也成了人人尊敬的“江先生”。

忘了说,他这条狗,仗得不只是商陆这位“商先生”的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商陆这位“商先生”之上还有两位“商先生”。

脱离九重天去,这地方叫做旧京。而在旧京,赫赫有名的商先生有两位,一位叫“商穹”,一位名叫“商正坤”,但其实世人多称他为“商老爷”。

他们,一位是商陆的兄长,一位是他俩人的父亲。

他仗得是那两位“商先生”的势。

毕竟,在这两位“商先生”面前,商陆这位“商先生”似乎就不那么为人所知。

而他,是“商先生”的情人———既是兄长的,儿子的,也是父亲的。

他起先是父亲的宝贝。老爷子六十有余的年纪,意外发现了他,立马当做菩萨一样偷养起来,靠着各种中药西洋药,每每药效发作都可以重振雄风将他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爽得如再现当年,不甚满意,素日“菩萨”来、“菩萨”往,真也当“菩萨”一样养起来,媚态愈增,成了一尊鲜活了,下地走的“淫菩萨”。

儿子表面孝顺、恭敬,私下早起了造反的念头,发誓要将他老子拥有的一切都夺过来,然一时家产事业谋不到手,便转而打上了父亲偷养的小情儿的念头。

儿子果然年轻有本事,没花多大功夫就把父亲偷藏偷养的“淫菩萨”搞上床,裤子一脱发现两腿之间隐藏的肉缝女穴,又惊又喜直叹骂道不怪那老头日薄西山还起淫欲,真是天降尤物解人不得欢愉之苦。

害怕背叛父亲被发现,又怕不从惹怒儿子,一时间,他竟成了才下父亲床又进儿子房的“父子”共“妻”。

殊不知,“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十一月的天,气温走低。阴云在天际沉淀,终日飘着牛毛似的小雨。

旧京城北,蔷薇别馆。

丫鬟柳絮刚刚送走商老爷,转身就往她主子屋里头走,才刚刚拐过长廊,就看到有人推开了她主子的卧房门。

只见那人里头穿一身深灰色西服,外面套一件靛蓝色大衣,短发用发蜡抹了梳在头上,脚上穿一双黑色皮鞋,露出半张锋利的侧脸,刚从院子西面过来,走到卧房面前,没有犹豫,熟稔的伸手推开门,一抬脚,半个身体就跨了进去。

嘎吱——

很轻的关门声响起,房门被男人后手关上。

那是,商大少爷。

不敢多在脑子里胡想什么,柳絮低着头连忙走开了。

房里。

虽然叫别馆,但是整个房子都是中式风格,这间卧室也不例外。

进门左侧往里走几步有一张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上此时玉体横陈着,半裸躺着一位妙人。

男人走过去,看准了身子往前一扑,两手一捞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挤进人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乖乖,想死爷了。”

说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人身上轻薄的罩衫里头摸进去,胡乱摸过了瘪平的小腹就急哄哄往两腿间摸进去,“好几天没见着可想死我了…快让我摸摸…”

怀中香软的美人将头一扭,露出一张春情半露的漂亮脸蛋,伸手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别,老爷子刚走…”

男人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大手绕从屁股处挤进了两腿间,“怕什么,我亲眼看到他走的。”粗苯的手指挤进腿心,摸到一道湿漉漉暖洋洋的肉缝,微糙的指腹揉按着,不服道:“再说,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美人眼里水光起,腿心更是两下就被揉出了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湿漉漉淋了男人一手,他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不满地嗔视了男人一眼,道:“你是他儿子,他自然不会杀你,可我不是,保不齐我那天就死了。”

嘴巴将美人耳垂卷进嘴里吮含,男人色情地舔湿了美人的脖子,手指不满足于只揉花豆,指尖一滑,刺入了又湿又滑的肉缝里去,他笑道:“怎么,怕了?”

江鳞呼吸凌乱,红着脸被男人揉得后腰发软,软绵绵地挂在男人怀里,闻言,极其不安道:“怕。怎么不怕?我害怕极了,生怕那天就被他发现了。到时候只怕会把我丢进狼圈,让那些畜牲把我撕得粉碎。”

男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美人不满,气哼哼推了一把,恼道:“你还笑得出来!?”

男人笑着亲了亲美人的嘴唇,鼻尖对着鼻尖对视着,安慰道:“别怕,不会的。你这样的人间绝物大美人,谁舍得?”

“你就会说些好听话哄我,”江鳞眉目间尽是动人春意,一凝一看,俱是顾盼生辉,嘟着嘴不满道,“只怕到时候,你商大少爷避都避不及,哪里还记得我这样一号人呢。”

“说什么胡话呢,”商穹亲了怀中美人一眼,脱下裤子放出鸡巴一下戳进了美人湿漉漉的肉洞,顶得美人没忍住惊呼了一声,颤着腰完全倒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按着美人的后腰,大刀阔斧地操着美人的骚屄,一边安慰道,“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宝贝,我疼都疼不过来。死也不放手,哪里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江鳞被干得浑身发抖,几乎软成一团春水瘫在男人怀里,小屄被鸡巴干得不停痉挛,哗啦哗啦往外发着大水,手指艰难地抓住男人的衣角,开口,声音早已经颤得不像样子:“呜…说得倒好听…你可知…外人是如何、呜啊!哈啊…如何说我的…”

商穹被江鳞的小屄吸得头皮发麻,尽管已经肏过十次百次,江鳞这张小屄却像有着什么魔力一样,轻而易举就咬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这是换了多少个女人也无法给他的绝妙体验。听到江鳞的话,他一边粗暴用力揉着江鳞的屁股,一边将鸡巴插到嫩屄深处,鸡巴头一下下撞击着稚嫩的子宫口,开口反问道:“他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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