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什么稀罕货s
一瞬间,江鳞只觉得身体被一把斧头当中劈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叫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呃啊————”
两腿痛得不住地抽搐,冷汗从额头上顺着脸颊落下,眼泪也飙了出来,粘湿痛苦又漂亮的脸蛋。
他好像被一根巨大的木楔子插穿了钉在男人腿上,每稍稍移动一分就会疼得难以忍受,淌着泪,痛得几乎失声。
男人却故意在他体内顶,叫他哭着浑身哆嗦,连眼睫毛和嘴唇都疼得发抖。
跟几乎被劈裂一般疼痛难忍的江鳞不同,商陆操入江鳞体内的一瞬间,差点被他这又热又紧的女穴给夹射了。
江鳞的女穴又紧又热,穴肉柔软,鸡巴一经肏进去,便被嫩肉紧紧吸裹住,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嫩穴一收一缩,抚慰着被其吸裹住的男人的鸡巴。
江鳞痛不堪言,商陆却乐在其中,掐着他的腰发了狠地捣弄。
江鳞不算矮,在商陆面前却显得娇小,骑在商陆腿上,双足竟不能着地。
他疼得难以忍受,下意识地想要寻求逃跑,却被商陆两只手轻松控制在腿上。
两脚无法着地,浑身找不出一个着力点,他就这样被商陆的鸡巴贯穿着架在半空,以至商陆的每一下插入都插至深处,他逃不掉,就像大海上遇到暴风雨的小舟,混沌沉浮。
他分明疼得那样厉害,可操着操着女穴里居然流出水来,脆弱的处女膜被重重撞碎,血色随着淫水一并淌了出来,然后快感就跟着滋生出来。
他被男人的鸡巴操软了腰。
后腰,小腹一阵阵强烈的酥麻酸软。
鸡巴肏到最深处,顶撞着他脆弱稚嫩的屄肉,他情难以自禁地发出呻吟。
“呃啊…啊…啊!…啊…”
“嗯啊…啊哈…啊…”
神色迷幻,狐狸眼蒙一层醉人水光,脸颊一片赤色,眼瞳呈现失神的怔忪。
鸡巴肏到宫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粗暴地肏撞着江鳞微闭的宫口,一下下,竟生生肏开他微闭的子宫口,粗暴地肏进去,鸡巴捣弄着脆弱敏感的小小子宫。
“呜不要…太深了…额啊…不、不要了啊…”
“额啊…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额啊!”
他哭喊着,浑身发着抖,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失智,却还是记着子宫不能操,哀求男人不要肏。
然而他越是抵触和哀求,商陆就越是来劲。
男人粗大吓人的鸡巴在他小小的子宫里乱肏。
不一会儿时间,江鳞就尖叫着高潮了好几次。
淫水汹涌,淌满了两个人身下的审讯床,然后淅淅沥沥淋湿了地板。
江鳞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脱力,迷迷糊糊地哭着求饶。
“唔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呃啊…”
屄口却止不住往外漏着水。
鸡巴在子宫里乱肏一通,几乎干碎江鳞脆弱的子宫壁。
小小的子宫挤满了男人骇人的大屌,宫口撑得只剩薄薄一层,子宫腔都是鸡巴的形状。
“呜呜…呜啊…要坏了…要被玩坏掉了…”
“坏?不会坏的。”
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肏了一通,还不知足,笑着对被他肏得一塌糊涂的可怜人说:“这么厉害的子宫,不装点东西真是可惜了。”
江鳞已经被肏得不太清醒了,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一股热流冲刷起子宫——
男人竟然尿在了他的子宫里!
热烫的尿液喷射而出,用力冲刷着他脆弱的子宫壁。
子宫壁被烫的一阵紧缩,抽搐着,屄里却突然爆出一股热流,直将将就要往外喷出。
男人在他的子宫里撒尿,他却因此高潮潮喷了。
意识恍惚间,江鳞忽然意识到这点。
可他来不及羞耻,潮喷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堵在屄穴里流不出,竟然倒流回他可怜脆弱的子宫,殊不知小小的子宫已经装了太多男人的热尿,本来就膨胀欲炸,如今淫水涌入,更将子宫挤压得完全变形。
宫腔里沉甸甸都是男人的热尿和自己的淫水,男人的肉棒却仍肏着。
粗大的鸡巴操着脆弱的的子宫,振荡着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莫名其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男人好像要把他的宫腔肏烂了。
“唔啊啊…不行的…要坏了…额啊!…”
“…子宫要坏掉了…呜呜、额啊!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哈…”
“啊哈要坏了…子宫要坏了…唔啊————!!!”
江鳞尿了。
尖叫着,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射而出。
只是已经分不清是只有男人的尿,还是混合进了他自己的尿。
商陆也射了。
射在了江鳞的子宫里。
江鳞精疲力尽,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坐起来,伸手去抠出商陆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商陆眉头一拧,“你会怀孕?”
江鳞一顿,低着头,说:“不知道。”
他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笑,说,“以防万一嘛。”
说着,他沉默了会儿,然后突然开口问:“先生,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会放我一马吗?”
商陆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冷血道:“我会立马杀了你。”
“真冷血啊,”江鳞耸耸肩,露出个可惜的表情,“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都要杀掉。”
商陆不为所动,反而说起了另外的话:“我劝你不要跟我耍心眼。我向来只留对我真实有用的人。”
江鳞埋在腿间的手一下子攥得很紧,只强撑着不动声色,淡淡的“哦”了一声。
说完,理了理微微起了褶皱的裤子,商陆起身离开。
商陆走后很久,江鳞才敢放松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
“哇”的一声,他没忍住吐了。
肚子里空空如也,只吐出些发酸的苦水,他却抠着嗓子直要把胃都呕出来。
虚弱地靠在床上,江鳞捂了捂心口,确认自己贴身放在那里的东西还在,他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没有虚言,江鳞果然成了“九龙城”里的公妓。
但凡说的上一句话的,都能打开门,走进庄子北面那个矮矮小小的房子,脱下裤子,在他的屄里射一泡精液。
没有人时,他的屄和穴也空不得。商陆派人给他送来一大盒共十多根大小粗细不同的玉势。
没人时就自己玩。
“做爱就像打枪,次数多了,也就熟了。熟了,就能生巧。”
某次“例行检查”中,商陆对着刚刚被五个兄弟干完,差点被干到几乎昏死的江鳞,如是说。
江鳞勉强睁开眼睛,哑着声音问他:“…什么才算熟了?”
商陆则不冷不热道:“至少不是你现在这副样子。”
时间转眼即逝。
不,说的上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时,江鳞时常在想,这九重天里最低贱的妓女会不会就是他这副样子?
但总是来不及多想,思绪便被男人们粗暴的肏弄给打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能够做到一次同十余个男人交合也不会累倒后,商陆才下令停止了任何人同他的性交。
他也终于从庄子里北面那间矮矮小小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