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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成为阶下囚

 

明明唾手可得的城池要地,他却在对面停留了好些时日,如他所言,他真把擒来的战俘锁在祭台上,充当军妓玩弄。

祭坛上的司以南四肢被沉重铁链锁住,脆弱脖颈也被套上玄铁项圈迫使他只能垂着头,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人将阴茎塞进他体内,后面这些人为了更方便行事,一左一右两个士兵架着他的双腿令他被迫承受这场轮奸,这些士兵原不是司彤的人,而是投降司彤的叛军,司彤令前来的降兵以表忠心,逼他们轮奸昔日将领,有些不从的,被司彤一箭箭射死在司以南面前,飞溅的血弄脏司以南脂白面庞,剩下想活命的,争先恐后往司以南身上扑,生怕晚半步,喜怒无常的暴君会反悔。

这是猛兽抓到猎物时不急于吃掉的玩弄,司以南明白对方是恶意羞辱,他不以为意地阖上双眸,虽是不明对方为何恨他如斯,当下之计也只得弄清来龙去脉再作打算。

有人握住司以南的脚踝扯开他的腿,宛若发现惊奇物什,一时不知该做何动作,旁边刀疤脸一把推开他,“没见识的东西,连后门都不会走,滚开……”

后半句“让我来”还没说出口,那刀疤脸便是没想到他们的将领有口类似女人的逼,若是平时倒是也不容易发现,如今这口逼被一枚镂空金球强行撑开,两片肿得肥厚熟红的阴唇无力将其完全裹住,有大半留在外面供人观赏,淫水如失禁般不断从金球的镂空花纹涌出。

“还没肏就开始发骚潮吹,”刀疤脸参军本就为了混口饭吃,对司以南无感情可言,见状立即毫不迟疑压住鞭痕交错的白嫩腿根,往那口骚逼上连扇几掌,把那枚金球往更深处推去,“是不是想吃鸡巴很久了?”

那枚金球因掌风恰好滑至高潮点那块软肉上摩擦,原本一动不动似死了般的司以南,身体猛地颤动起来,他被司彤喂食世上最烈的下流春药,已是苦撑多时,这般被人玩弄再也坚持不住。

听见司以南忍不住轻吟一声,更是取悦刀疤脸以为他在回应,解开腰带便把青筋暴起的粗大茎体捅进那个红洞,见有人带头壮胆,其余人也纷纷找赤裸身体上能够玩弄的地方泄欲。

有人将阴茎放在司以南掌心摩擦,那双平日只会握剑杀敌的手成为同伴发泄淫器,司以南正欲动动手指以示反抗,便有人找到新入口,将阴茎塞进后面的洞里。

司以南被前后夹击,脸浮出异样潮红,那个金球被顶到深处卡在宫口上下不得,他因药物控制想要更深,又因这个想法感到羞耻,那些人多半都是手握重枪的粗人,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纯是把他当作一个貌美容器打桩,那个金属球随着顶弄偶尔松动又卡住,把司以南折磨得淫水肆流,几乎是无间断地侵犯,一开始长队相排的人还会等前面人射完,再堵住流淌精液,渐渐排在后面的等得不耐烦,会推开前面久久不射或者硬不起来的。

还有人发现前后的洞被占据无处可塞,抓着司以南脖颈上的铁项圈,捏住司以南下颌,用手指强行撬开他紧咬下唇的嘴,泥垢血锈还有阴茎的腥臭味抵在他的喉管,那人抓起司以南的长发往自己胯下顶去,撞得细碎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此刻司以南犹如身心焚烧,快感和恶心感交错在体内,这副躯壳仿佛不是自己的,有人将精液射在他嘴里,有人将精液射在他脸上,还有人刻意射在他的墨色长发上。

对此司以南已是麻木,不知轮到哪个士兵,似是好心用手为他擦拭脸上血污和精液,他抬起挂满白精的长长眼睫本想以示感谢,那人竟是痴痴望着他,司以南费力听了好几遍,才听清说的字句,闻言司以南毛骨悚然,不等他作出反应,那人就把性器塞进那个吐精花穴里。

“将军你真美,终于等到这一天……”那人不嫌脏地含住司以南的唇瓣前,又喃喃重复一遍,其余人只当他是碍事东西霸占了两个洞耽误他们发泄和活命,想把他从司以南身上拖走,那人如疯癫一般抱住司以南不放。

没人能抢走他的珍宝,他肖想这一天已是许久,那个小兵一边在司以南身上耸动,一边咬弄着司以南的薄唇,远处看去好似对亲密恋人,任凭周围人怎么打骂也不愿放手,可惜这个祈愿只得实现片刻,他的头便被一支带有赤羽的箭射穿。

直至脑门被射穿之前,那人都是含笑表情,温热鲜血滴滴答答打在司以南脸上,远处的司彤拿着赤弓逐步走上祭台,拎起司以南身上尸体扔至远处,众人皆不知何处做错触怒到这个暴君,原本嘈杂环境顿时鸦雀无声,司彤冷瞥司以南一眼,犹如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什么肮脏东西,尤其是他看见司以南被这样百般凌虐还能勃起的阴茎。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烂货。”司彤怒骂道,他一脚重重踩在那个脆弱器官连同囊袋上碾压,仿佛要把军靴底下花纹印在性奴骨子里,想到方才那人把司以南当作私有物占有,司以南还因此有所反应,司彤气不打一处来,脚下力度愈发用狠。

本是药物发情的缘故,司以南射了好几次又勃起的阴茎十分敏感,被司彤这么一踩,堆积欲望瞬间爆炸开,股股白精喷射出来,多数溅在司彤的玄色军靴上格外显眼,司彤并未解气,反反复复踩弄多次,直至淡黄液体流出,才放过那个宛如已经坏掉的器官。

司彤又用踢开花穴,里面堆积精液流到他鞋尖黑白分明,司彤嫌弃地在司以南腰间找了块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边擦边骂,“敢弄脏本尊的鞋,晚点再收拾你。”

司以南感到花穴在司彤的踩压下又喷出淫水,任凭别人怎么污言秽语和折磨皆无所谓,不知怎么地司以南面对司彤本能抗拒,并拢双腿想躲开这种羞辱,司彤见此嘲弄道,“都被肏烂了还怕让别人看?”

似乎意识到什么,司彤冷冷抬眼巡视四周道,“怎么孤来了不继续?”

众人看着被玩弄得肮脏不堪的司以南,面面相觑,此刻司以南浑身不是精液就是血渍污垢,再绝美的容颜也无法让人产生欲望,但为了活命又不得不听司彤的话,只好自己撸出来洒在司以南身上,有些实在硬不起来,甚至将司以南当作尿壶往他身上尿,直至司彤发话,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

寒冷潮湿空气弥漫着阵阵恶臭,司以南也如团死肉般蜷缩着一动不动,司彤似乎甚是满意这个结果,他从祭坛火炉中拿出炙烤许久的铁印,寻思片刻将通红铁印烙在司以南右侧肩头,空气中又多了些烧焦味道,司以南仅仅轻微抽搐表明自己还活着,却不知司彤在他身上留下了专属性奴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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