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睡J春梦以及一些师徒过往(1)
顾重雪感到自己被似有似无的香气笼罩着。问道境修士大多都不喜欢被冒犯边界,他却生不出一丝警惕,只感觉浑身酥软,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他对这香气并不陌生,早在刚被带到凌虚派时就在沈扶月身上闻到过。他曾经好奇地问过这究竟是什么香气,而沈扶月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他看出师尊并不愿意提起此事,便也不再询问。等到再长大些,顾重雪的性格越发沉静冷淡,也逐渐忘却了此事。
忽然,一只手从他的臂间穿过,顾重雪身体紧绷,那只如玉般精致无瑕的手却按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接着,一具体温略低的躯体覆上了他的脊背。
沈扶月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唇瓣蹭过徒弟露在外面的脖颈,感受到怀里的躯体颤抖了一瞬却并未挣开他的胳膊,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重雪,晚安。”
他注视着顾重雪因自己的吐息而发红的耳根,操纵法术让顾重雪再度陷入昏睡之中。
顾重雪早已步入问道境,自那以后再无梦寐,他本以为这次也只陪着师尊小憩片刻,却没有料到很快就恍惚昏沉了起来,仿佛真的生出了困意。
……也许是因为师尊在身边吧。
彻底沉睡之前,顾重雪这样想。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生出这个念头之后,他周身的凛冽气息突然变得更加柔和了,线条冷峻的脸颊也放松了许多。
“乖徒弟,”沈扶月支起身子,坐在他身侧,仍不想放开他。沈扶月的神色阴晴不定,良久,终于叹气道,“……你对我太过信任了……这可怎么好呢?”
他口中喃喃着替徒弟着想的话,手指却按在了顾重雪的胸口,暧昧地揉了几下。放松下来的肌肉柔软而不失弹性,触感极其美妙,他弯起的指节不知是碰到了哪处,竟让睡梦中的顾重雪蹙起了眉,轻吟出声。
“嗯……”
顾重雪的脸颊浮现出浅淡的红晕,双唇分开一线缝隙,露出软嫩的舌尖。沈扶月看着他难耐的样子,恶劣地用两指夹住那枚凸起的肉粒,先是捏了捏,就好像在掂量手感一般,随后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作为凌虚派的现任掌门,顾重雪身上穿的衣物全都是由当今修为最高、名声最显赫的制衣圣手的“天织娘子”制成的,这一身白衣本身就是上佳的防具,可以挡住问道境大能的三次攻击。此刻,顾重雪的衣物却在沈扶月手掌拂过的瞬息间化作了流云,再也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将平日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完全展露在了沈扶月面前。
好美。沈扶月感叹道。
他手上的动作并不算快,手法却堪称高明,将那一圈淡粉的乳晕和靠近乳孔的敏感之处全都照顾了个遍,还没揉搓两下,连带着另一边的乳头也兴奋地挺立了起来。
即使是在梦中,顾重雪也是克制且冷淡的,起先泄出的那道呻吟是个难得的意外,现在被沈扶月玩弄敏感的乳尖,他也只是发出了些凌乱的气音。
这样的反应在沈扶月看来却比骚浪直白的叫床要更加诱人,他忍不住俯下身,张开双唇抿住被冷落的那颗朱果,将其含进温热的口腔之后用舌尖舔了上去。
“唔嗯、师尊……好热……”灵巧的舌尖转着圈舔弄着越发艳丽的乳尖,顾重雪双眼紧闭,似乎是想要躲避,起伏的胸膛却主动将敏感之处奉送到了沈扶月的面前。
沈扶月怔了片刻,随即意识到顾重雪并未清醒,此刻是在做梦,而那个梦里有他。
他想要探查徒弟的梦,但刚探出神识,脸色就又变了:“我何必、何必如此……反正今夜一过……”
白发仙人的神色迅速变化了起来,最终,他的眸中只剩下了深渊般的浓黑墨色,透不出一丝光亮,竟是入魔之相。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低低地笑出了声。
“重雪,你究竟梦到了什么呢?”
手上的力度陡然加重,拉扯着娇嫩的乳头猛地向上一拽!
“唔!师尊……”
顾重雪的梦中当然不会有被他这个师尊亵玩的情节,沈扶月无比肯定。他也根本不好奇自己在顾重雪的梦中究竟是怎样的身份形象,反正顾重雪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动情,师徒的身份犹如天河横亘在两人之间。
千年以来,不论是隐晦的暗示、暧昧的情诗、直白的表示,甚至是以口渡酒这样的事他都做过,可顾重雪却只将两人定义为师徒,从未有过他想,甚至能够自己说服自己将这些事全当作是师徒之间的正常行为!
沈扶月都要气笑了。
所以不论顾重雪表现得多么乖觉听话,都只会给沈扶月压抑的情绪添火。
顾重雪是他用心血淬炼出的一把利剑,他不愿让剑锋之上出现任何伤痕,不愿让剑光黯淡……他的徒弟,本来就该远离污泥,像明月一般高悬空中。
现在,他承认他错了。
他就该把他的乖徒弟囚禁起来肏烂,肏到顾重雪彻底变成一个离不开他的骚货。
想通这点,沈扶月心情越发的好了,他在徒弟形状姣好的嘴唇上亲了两下,便专心摆弄起顾重雪的身体。
“我前些日子得了本从外域落进来的奇书,其中内容虽污秽不堪,但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启发,”他的指尖落在了顾重雪的会阴处,揉了揉,又像是在丈量些什么,“这处,果然能够再长出一口雌穴吧?”
话虽这么说,但无论是胸肌、奶子、雌穴、后穴抑或阴茎都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若不是长在顾重雪的身上,在沈扶月看来也只是一团血肉。
他自然分得清美丑,但……在“天道”眼中,“人”也只是一些朝生夕死的蝼蚁罢了。
沈扶月原本对那书中的淫猥故事不么感兴趣,见了也只觉得反胃恶心,但那些文字却像是生了根似长的在他脑中,迟迟不散;而当他不由自主地将书中被肏干得身子熟烂、沦落为只知追求情欲的淫兽的人物替换成顾重雪以后……沈扶月舔了舔唇。
但一上来就将人改造成那副样子还是太浪费了些,简直是暴殄天物。对待他的好徒弟,就该慢慢地玩弄才对。
沈扶月盯着自己唯一的徒弟,他的神色温柔极了,满腔的爱怜之情浓重到几乎能令人溺毙,任谁看了都会被清衍仙尊的温和震惊到。但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他与顾重雪本就是三界闻名的师徒典范。
“重雪。”他轻声唤道。这究竟是师父在呼唤徒弟,是在叫恋人的名字,还是痴缠的欲念成了魔念、叫嚣着毁灭的欲望、想要玷污无瑕的白玉呢?
就连沈扶月也不知道。
他顿了顿,再度开口,声音并无变化,依旧是沈扶月的声音,却无端带上了一种莫名的压抑,令人想起在梦中瞥到的某种无穷极大、无法描述的事物,随后便坠入无尽的噩梦中。
“我要你记住……”
……
顾重雪深陷在梦境之中。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此时的顾重雪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已经长得挺拔俊秀,身板却仍是有些单薄。他面色潮红,难耐地夹紧了腿。
是那条三百岁的妖蛇做的好事!
蛇性本淫,准是他斩杀那条妖蛇时惹上的麻烦。但早不发作晚不发作,为何偏偏要在他接受师尊考较的时候发作?
顾重雪咬住了唇瓣,近乎委屈地心想。
他的神色还不像后来那般冷淡,整个人也没有那种冰雕般不似活人的气质,但情绪已是极少有波动。不过,他脸上艳丽的红晕倒是中和了不少冷色。
清心诀怎么毫无用处?
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