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礼(TX饮花Y/T处膜c吹/饮c吹Y)
过了今夜,两人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因而这场情事又含有一抹神圣的色彩。
温热的手掌缓慢揉搓着季纯的胸前。季纯的胸部就像刚发育的小女生,连a杯都没有,摸上那白皙的皮肤,可以感觉到底下有一个小核。中间小小的樱红哆嗦着挺立在空气中,就像蛋糕上点缀的红樱桃,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随着揉搓,季纯发出呜呜噎噎的声音,只觉得胸部酸酸胀胀的,好似要被揉大了。现在胸部是成为了人类无用的器官之一,颇像当年的智齿和阑尾。但从给公主带来性快感的角度来说却不是完全无用,乳腺依旧有着敏感的末梢神经,连细微的气流运动都能察觉得到。如果挑逗这里的话,很快就能让公主情动起来,打开自己的身体。
火热的舌头将红樱卷入口中吸啜,为它染上晶亮的水渍。红色的小粒被拨向各个方向,甚至被咬住微微提起,血液不受控制地向那间处汇聚,把樱红色染成水红色,樱桃变成裹了糖衣的草莓。
“不要咬……”
季纯恍惚有一种在喂奶的错觉。
现在的新生儿已经不依靠母乳生存了,但是公主和王后的身体依然保留着人类的发育特征,怀孕后会胀奶——这些奶大部分就便宜了他们的王。
可是季纯现在并没有怀孕,”不要再吸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的……”
乳尖被吸到麻痹,碰一下就有电流汇聚向下腹部,才在浴室洗干净的身体又湿了。
金执意犹未尽地吐出乳尖,然后亲吻着向下,顺着人鱼线的指引,到达了v字最下方。
“啊……!!”
火热的唇瓣贴上了季纯的阴茎。
嘴唇围绕着阴茎柱身将它亲了个遍。勃起的阴茎前端的小孔冒出了透明的粘液,凝成一个小小的水球。金执奚用食指指腹将这个小球碾开,涂抹在龟头上,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好舒服,学长……这是,做梦吗……”
“嗯?你做过这样的梦?”
因为季纯没有接吻和性爱的经验,所以他做不出其他种类的春梦,最常做的春梦就是学长给他撸,在宿舍、操场,甚至是教室……
“我啊,做过舔你下面令你哭出来的梦。梦醒以后就想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金执奚的唇落在了阴茎下方那小小的囊袋上。
“啊——!”
这里原有两个小球,但自从分化为公主之后体内激素骤变,男性器官不得不退让,回缩了一些到体内。
这两个小球现在看起来格外小巧,甚至能一起含进嘴里,两坨软肉差点被拆吞入腹,里面被刺激得快速蓄积起精液,随时准备喷出。但就在这时,金执奚停止了对阴茎的撸动,同时也将两个小球吐了出来。
“别、别……”
季纯睁着迷茫的眼睛,控诉地看向他,为什么不让他射?
“别急,这才开始呢。”
金执奚一边等待着季纯的情潮回落,一边欣赏着花穴的春光。吸气时能闻到信息素的甜香,呼气时又故意吐向着那粉色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看它颤个不停。
“梦中可没有这么香的味道。”
轻轻拨开外面的花瓣,经过了浴室里的两次高潮,穴的粉红色似乎又深了一些,渐渐从青涩走向纯熟。
穴口含着一团水液,用指尖蘸了蘸,滑腻生温,却引得花穴受惊般地抽搐起来。里面已经湿润不堪,光是这一缩的力道就令水摩擦出了声响。
季纯难为情地捂住了面颊。
金执奚两指将花唇左右分开,向着中间艳红的那条缝吹了口气。
“呼……”
感受着从那神秘之处返回来的诱人甜香,简直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蜜液全部饮下。金执奚便也顺从欲望,伸出舌头向着那条花缝舔了上去。
“啊…”
季纯受惊地一颤,感到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划开了自己花穴中央的缝隙,一下一下从下到上地舔舐,给水灵灵的那处增添了更多水光。
花缝被舔得微微打开,流出多情的花液。阴蒂原本藏在嫩肉下面,也被舌尖挑出,含住逗弄。
若说舔弄花穴尚且还可忍受的话,阴蒂被含弄就不是那么轻易的刺激了。猛烈的快感从阴蒂上扩散开来,刺激得季纯连连挣扎。他呼吸紊乱又细碎,难以接上气,身上蒸出了细密的汗珠,大腿不住地发颤。
实在情动难忍时,抬腰想要逃开,却被金执奚两手捉住了双腿根部,往回一拽,高挺的鼻尖直直戳在他的阴囊上,小穴整个儿被送入金执奚的口中。
“啊——学长!”
高热的口腔把阴蒂和小阴唇全部都吸住,花穴中含着的花蜜都被席卷一空。阴蒂被咬住,往外扯去。
阴蒂是他体外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对待,季纯的喘息立刻拔高成了尖叫。
“轻、轻点…不要咬它!”他连连哀求。
可是金执奚的牙齿还是没有放开他的阴蒂,尽管没有用力,但还是轻咬着。从牙齿后面伸出舌头,用舌尖飞快地拨弄这颗花珠。
季纯身体不断地扭动,可金执奚吸得很紧,死死咬住季纯的命脉,在口中肆意舔弄。同时还重新撸上了季纯的阴茎。
“要出来了——”
季纯知道如果他高潮了的话,那些含有丰富信息素的液体会一滴不漏地被学长吞进去,从此以后学长就是他的人了。光是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金执奚仿佛也想着同样的事,舌头催促花穴快些缴械投降,舔弄得越来越快。
季纯发出了一声尤为甜腻的呻吟,臀部高高抬起,身体的肌肉和体内的花径都绞到最紧,准备喷出爱液。
谁知道金执奚竟然在这个时候都不肯放过他的花珠,追着抬高的小腹,一直死死地吸住阴蒂。
直到腹部猛烈抽搐了数下,从花穴内涌出一大股透明黏液,他都没有停止对阴蒂的吸吮含弄。
这一阵高潮刚刚落下,阴茎正一跳一跳的也想要射出来,季纯就猝不及防地感到自己的下腹再次痉挛。
“学长松开,松开我…啊啊…!”别再吸那里了!
回答他的是金执奚舌尖坏心眼地一舔……
季纯简直分不清这是宠爱还是惩罚,尖叫着又高潮了,也从阴茎中射出一股雪白的精液,精液到处乱喷,滴得他的胸前和腹部、腰上全都是。
如果金执奚再不放开,恐怕很快就要攀上接过任务,按原安排继续出逃,可脑内警报也一直在响,能感觉到有追兵就快要揪住他们,心急如焚。
季纯就是在郊外绝境之时接到江木的电话的。
江木十分干脆:“你现在就带着那个正在分化的公民到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