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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情结(被弟弟发现)

 

纪慈和纪家人不太一样,所以他很解脱的放弃了继承纪家生意的继承权,也放弃了纪家长子这个外人看来无限荣耀的身份,选择当一个小公司的普通会计职员。但毕竟身体里流淌着纪家的血液,每年总有回家的时候。

“哥哥。”

纪欲和纪妄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他俩长得太像了,加上之前纪慈很少接触他俩,见了面根本分不清。

逃避和沉默一惯是纪慈的软甲,叫不出名字索性就当作没有听见,也没有和他打交道的必要。

“回来了?”

这是纪慈的父亲纪思璋,如今已经蓄了长发,美的苍白又病态,让人一眼看不出年纪。纪慈讨厌他,讨厌他们,纪思璋害死了母亲,纪欲和纪妄又在母亲陨落时降生。欲和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他坏东西父亲取得。慈,是母亲给她最好的祝福。

“父亲。”纪慈应了话,往楼上走,他路过母亲房间时克制自己不往里面看,径直走向了自己房间。他和母亲生前的房间,仅一墙之隔,他痴迷地用手抚摸着那面把他们相连的墙,望眼欲穿。

“哥哥。”

又是这个声音,把纪慈吓了一跳,门口站着他的好弟弟,他的手却还摸在那面墙上。让纪慈有一种秘密被人窥见的狼狈和恼羞成怒。

“干什么?”纪慈冷着声音让自己看上去不慌乱。

“老头喊你下午吃饭了。”纪欲又用无害地声音说,“哥哥。”

纪思璋倒也不是老头,看上去只像个三十来岁的男美人教授。但纪慈可懒得为纪思璋打抱不平。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弟弟,纪欲已经比他离家时高了很多,比他也高了很多,五官不像他母亲也不像纪思璋,只让人觉得英俊的锋利且阴郁。

被这样的人叫哥哥,也是恶心……

但不等纪慈这样想完,纪欲又开始说:“对了哥哥,我是纪妄。”

嗯,纪慈点点头,对他是a还是b不感兴趣,但可以知道谁是谁倒也不是坏事。但他先前掩饰自己分不清他俩这个事情,现在有一种突然被戳破的破防。

“走吧,纪妄,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纪慈语气依旧冷冷的不耐烦。

纪欲回头,脸上却带着笑,丝毫没有被冷淡态度恼怒的样子:“是吗哥哥,那这样可太好啦。”

饭桌上的菜肴再美味,面对这一家子纪慈也是索然无味。他对面坐着双胞胎,纪思璋作为催促他的主使现在却迟迟未达。

他对面的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摸一样,刚刚来叫他的阴郁模样的是纪妄的话,那另一个看着傲慢随意的就是纪欲了。纪慈暗暗记下这些。

发了一会儿呆后,纪思璋才病怏怏的走过来。现在看着病成这样,过不了多久就该死了,纪慈只希望他死得痛苦万分。

“和你母亲长得真像啊。”

纪思璋一开口就是让纪慈万分嫌恶的话,母亲多么圣洁的词,让他讲的低贱了。

见纪慈没理会,他又说。

“回都回来了,多待几日,下月再走。”

“要回去工作。”

“工作?你们老板已经准了你的假了。”纪思璋舀起了一勺汤细细地吹凉,“并且他很乐意你下个月也休假,不过我想也许你并不乐意。”

“你要干什么?”纪慈压着怒气,他找一个远地方的小公司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就是要远离纪家,把自己从纪家边缘化,但他低估了纪思璋,也不明白他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纪思璋品着汤,眼睛低垂着,眼神黏腻的可以拉丝。

真他妈像个妓,纪慈在心里羞辱着。

“上次的茶道也没和你计较。”

昨年纪慈回家,给纪思璋带了一箱茶,上好的茶,掺着上好的慢性毒药。

“但这茶真好,我每天早上都沏上一杯。”

咋没毒死你。

纪慈知道这个月是必须待在这了,没什么好心情,匆匆吃完就回了房间。纪慈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响动,直到没有一点声音。已经很晚了,他的失眠很严重。在外面彻底归于死寂后,他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敏捷地钻进母亲的房间,并小心的关上了门。

“母亲…”

他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贪婪的呼吸着房间里让他执迷的气息,这气息指引他打开衣柜,用母亲的衣服包裹着自己。他是出生的亚当,寻找一个蔽体的洞穴。

这样的气息抚慰了他的内心,他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由外到内,他赤裸着身体站在地板上,把他自己的衣物嫌弃的丢弃在床底。

纪慈翻找着母亲的衣柜,找出衣服一件件穿上,母亲的胸罩,内裤,丝袜,连衣裙……他虔诚的像一个受戒者,一个上帝面前踌躇的小孩。拉上裙子的拉链,那一刻他兴奋地手都在颤抖。母亲啊,母亲?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抖动亢奋,艰难地移步到母亲生前的梳妆台前,但他闭着双眼,延迟这份快感。

和你母亲真像啊…

纪慈睁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跟母亲一摸一样淡色的忧郁的眼睛,胸口一摸一样的痣。少了点什么,他变得急切起来,胸口因喘气而起伏。他找到母亲常用的口红,扭开,涂抹到自己和母亲一样的薄唇上,抹开。

像啊…太像了……

他心中只有兴奋和狂喜,也许还有一点点哀切。

母亲…他用手在镜子中那张脸上紧贴,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罪恶的生殖器,反复撸动。

“您看看我啊。”他分明笑着,眼角又有泪。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欲望高涨,一股浊液从阴茎顶端射出。

“母亲您啊,有想阿慈吗?”

“哥哥。”

纪慈来不及掩饰着白浊,猛地回头,却发现白天来叫他的纪欲正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太突然了,纪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欲面色如常,悄声走进来,关上房门反锁。他用指腹擦着哥哥眼角的泪,兴味盎然。

“跟我做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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