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 春情
沈情回到府中时,天色将晚,屋内昏暗,他行至桌前,正要点灯,抬头却见暗处有道黑影,吓得连烛台也没拿稳,“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我等你许久。”
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冷眉俊目,玄衣黑靴,乌黑的发用玉簪半绾起,不似往日里的端庄,却多添几分随意。
“老。。。老爷。。。”
沈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张清秀的小脸儿瞬间煞白。
顾珩不紧不慢的向他靠近,在他意图逃跑时,长臂一伸,轻松将人揽在怀里,前胸贴后背,少年削瘦的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为何颤抖?”
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耳际响起,灼热的呼吸拂过裸露的肌肤,带起微微酥麻。
“您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沈情声音颤抖,绝望的垂着头,自知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男人的一举一动,所幸放弃挣扎,身子软绵绵的低垂着。
顾珩并未作声,灼热的视线盯着那段雪白脖颈,一点朱砂坠在中间,艳丽至极,他抬手抚摸着它,引得少年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这里是我予你的。”
闻言,沈情只觉荒唐至极,又深知男人秉性,并不想与其置喙,便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心中已然否认过成千上万遍。
见那一点朱砂随着少年脖颈在眼前微微晃动,顾珩目光灼灼,喉头微动,低头吮进嘴里,略微粗糙的舌面搔刮着那段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不。。。不要。。。”
沈情实难忍受男人的亲近,双手拉扯着腰间坚固的铁臂,却被缠得更紧,他抬着脚,全身都使不上力,削瘦的身子跟着东倒西歪。
纤细的后颈被男人啃咬得红痕遍布,咬一下,少年便抖一下,有时咬的重了些,喘息声中竟不由自主带上泣音,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勃兴。
“沈公子,你睡下了吗?屋里怎的没点灯?”
忽然,门外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黑影抬手敲了几下门,屋内却无人应声。
门后沈情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不料,竟正中身后男人下怀,灼热的手趁机探入少年衣襟中,肆意抚摸着怀中瑟瑟发抖的身子,掌下肌肤滑腻而柔嫩,所到之处,酥麻颤栗。
“沈公子,怎么不回他话?嗯?”
顾珩附在少年耳边戏谑道,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烫的怀中少年浑身一抖,苍白的面孔浮上一层薄红。
“不在吗?”
陆少然站在门外摸了摸手心的布包,满心失落,正要离去,忽闻屋中传来一声轻响,面前的房门“咯吱”了一下,却并未打开。
“沈公子?”
沈情与他一门之隔,紧紧捂着嘴,差点叫出声,方才男人趁他不备,大手猛然探进亵裤,长指挤入双丘股缝间,指腹按着那口穴儿,轻揉慢挠,直将他摸得脚下虚软,双腿打颤,一个不慎,整个人扑到房门上。
“沈公子,你若是在屋内,我便进去了。”
陆少然说着,便要去推门。
“少。。少然。。。等一下!”
沈情咬着牙,嘴里差点泄出呻吟,身后顾珩将他抵在门上,长指缓缓捣弄那方干涩紧致的穴口,指尖一下一下搔刮,欲进不进,始终不予他痛快。
沈情一颗心高高悬起,生怕被门外之人听到什么奇怪声响,他转头看了一眼顾珩,那张俊脸靠得极近,此时正颇有兴致的看着他。
沈情恨极他这副样子,却又心惊胆颤的畏惧他做出的事情。
“我。。。我已经睡下了,你若有事,明天再。。。。咳。。。”
陆少然似乎听出些许不对,急忙上前拍了几下门:“沈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门后,沈情紧紧捂住嘴,白净的额头凝出细汗,体内贸然顶进异物,却叫他浑身失了力。
“我。。。我没事。。。嗬,方才撞到了桌子。。。唔。。。”
他说话时,那长指一寸寸摸过细腻的肉壁,穴里本就干涩难行,带着薄茧的指腹却缓缓的又碾又揉,实在让他难过至极。
“沈情,”陆少然忽然叫了一声少年的名字,语气诚恳认真,倒叫门内少年吓出一身冷汗,却又听他继续道:“我明日便要离府了,今晚或许是同你见最后一面。”
相隔一道门,陆少然却不知门内艳色,少年面色潮红,被人抵在房门上,衣衫还算完整,身下亵裤早已不知所踪,股间密洞插着两根长指,反复抽动,粗大骨节撑开柔嫩肉壁,磨着穴口微微肿胀充血。
顾珩已然熟稔掌下这具干涸的肉体,几次捣弄过后便寻着一处软肉,指腹每揉弄一下,少年身子便狠狠抖动,几番戳顶,却也得了趣儿,指尖很快便摸到一点湿意。
沈情死死咬着下唇,血腥气在嘴里丝丝缕缕蔓延开来,他用额头抵着房门,生怕被屋外少年发现异样,身子却虚软的止不住下滑,幸而被身后男人抱着腰身,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陆少然见屋内少年迟迟没有回应,抬手轻轻摸向眼前那扇门,声音逐渐失落:“你我二人身份有别,我不应来扰你清净,只望以后有缘再会。”
话音刚落,门后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陆少然只觉手心微微震颤,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一般。
“沈情?”
他唤了一声,却无人回应,室内少年削瘦的身子紧紧贴着房门,潮红的面上流着汗,哪里还能分出半点神思。
只见身后顾珩神色阴沉,腰胯狠狠往前挺动,将身下儿臂般大小的阳物顶入少年紧俏的窄穴内。
“唔。。。嗬额”
沈情咬紧唇瓣,呼吸逐渐沉重,只觉股间密处胀痛至极,而身后之人却浑然不觉,即使胀涩难行,那粗硕的物什依旧往穴内顶弄。
待到平坦的肚腹缓缓凸起,肉冠擦过软肉,沈情浑身一抖,陌生的颤栗几乎将他湮灭,双腿间萎靡多时的阳物抖动几下,大有抬头之势。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陆少然竟从那紧闭的房门缝隙中闻到极淡的清甜气息,想要细嗅时,却又在刹那间散尽。
陆少然站在门外,见屋中依旧无人应声,便失魂落魄的看着面前那道沉寂良久的房门,自嘲一笑:“是我自作多情,扰了你清净,实在对不住。”
片刻过后,屋外再无声响,顾珩肆无忌惮挺动腰胯,凶狠肏开少年那紧致肉穴,叫嚣般将那房门撞的“框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