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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廖翠翠冷冷的看了一眼已经拐进办公室的钟钰,停顿了两秒,突然一拍脑袋:

“马芸,你知道钟钰她家住哪个家属区吗?”

“大爷,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做报名登记的是快要退休的于大爷,他抬起头看着两个姑娘,乐呵呵的说:

“来得及啊!咱们这个比赛,欢迎每一个对劳动生产充满热情的同志。”

钟钰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见到居然还能报名,蔡明明乐得一巴掌拍在了钟钰的肩膀上:

“钟钰,你咋知道还能报上名啊?”

钟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来亲眼看看。”

这是她心心念念的比赛,不来看看,总是不死心。

更何况,在那本书里头,廖翠翠是个说话没半句真的小反派。

反派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钟钰心中默默的想。

蔡明明还念着刚刚廖翠翠挡她们的那件事,忍不住瞟向门口的方向,说道:

“刚刚那个廖翠翠就是不怀好意!她不是和你是同一车间的吗?钟钰!把她给超了!”

钟钰收起报名用的工作证,一双桃花眼亮亮的,充满着希望:

“嗯!”

中午搞了晕倒的闹剧,又抓紧时间报了名,结果便是,钟钰下午上工时,饿得身上都没什么劲儿。

她揉了揉瘪恰恰的肚子和有点胀疼的胃,想到这一整天一共就吃了早上家里热的半个剩玉米面饽饽,不由得怀念起中午打的辣椒炒肉和大馒头了。

现在这年头,棉纺厂里的食堂比外头的伙食好点儿,可也有限。每个星期只有一天能打到见荤腥的菜,错过了中午的辣椒炒肉,就要等下周了。

至于家里……家里买的条子肉和鸡蛋那都是要给妹妹钟媛和弟弟钟铭吃的,她就算过年时,都不一定轮得到。

哦,也不是。

前几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爸爸钟国柱还给她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来着,

只是夹完便提到了和徐涛相亲那件事,让她连鸡蛋都觉得不香了。

想到这里,钟钰又想到了家里头的那一摊子事,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要是让家里头知道她报名参加了比赛,恐怕又是有的闹。

而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愿意去相亲……那还不得活活被扒层皮。

更何况,被扒层皮还是小事,要是让爸爸和何姨知道自己不去相亲了,估计会立马断了自己的吃喝,说不定还会被直接赶出家门。

如果真被赶出去,蔡明明那里能凑合住几天,但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况且,她也得想办法解决这段时间的生活费。要是……要是真能赢,那脱产学习的费用,也是个大难题啊。

钟钰一边想一边做着手头的活计,秀致的眉心轻轻的皱了起来。

想着想着,中间休息的铃声“铃铃铃”的响了起来。钟钰拿起喝水的大缸子,和其他的女工一起离开操作台。

她就着水壶接了点温开水,想喝几口垫垫胃。谁知道刚端着缸子坐下来,随手一模,居然从兜里摸出个纸包来。

这……是个啥?

钟钰好奇的将纸包拿出来打开,薄薄的牛皮纸包并不大,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躺着几块糖。那糖块奶白奶白的,上头还有几块花生碎,闻起来一股奶香味儿,别提多好闻了。

这是……牛轧糖啊!

钟钰眼前一亮,

这种糖还是这几年才流行起来的,听说一斤糖就要两斤糖票再加上5块钱,普通家庭根本买不起。

她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见过牛轧糖,那是何姨去徐家拜年时拿回来的,只有五块,钟铭抢了四块,钟媛拿了一块,就连最小的妹妹钟兰都没有,更何况她了。

她向来爱吃甜的,那次见到后,也曾偷偷幻想过牛轧糖的味道。可她却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它,而且,数量刚好是五块。

这是谁给的?蔡明明吗?

钟钰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蔡明明家比她家还穷,估计她本人,都没见过牛轧糖长什么样。

那是……徐涛?

想到这里,钟钰心里有些沉。

可是,这些日子她根本就没见过徐涛,更不可能从他手中拿到糖了。

那……会是谁呢?

钟钰小巧挺翘的鼻子皱了皱,她想不出会是谁,眼前却鬼使神差的出现了中午在卫生所见到的那个人。

会是……他吗?

牛轧糖还静静的躺在牛皮纸上,淡淡的奶香味散发过来,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将它们都塞进嘴里。但是,钟钰却不可能在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情况下,将它们都吃掉。

这时,车间屋顶传来了催促上工的铃声,钟钰瞧了瞧四周,终于小心翼翼的从牛皮纸上捻了一颗最小的糖果,随后又珍而重之的将牛轧糖包了起来。

糖果轻轻放入口中,瞬间,甜味带着奶香味席卷了整个口腔,带来了丝丝的暖意,让她的胃,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小报告

“小廖啊,谢谢你还跑一趟啊!不过,我家大闺女我自己心里清楚,她那天要和徐厂长的儿子相亲嘞!咋可能报名参加比赛嘞?一定是你看错了!”

“就是啊!要我说呀,小廖同志,你这个态度还是放的不太端正。要我说呀,有些人不能看着别人要嫁到好人家了就红眼病,还是得把自己的工作抓好啊!”

“砰”的一声,沉重的铁门在眼前砸上,差点没砸到廖翠翠的鼻子上。

廖翠翠摸了摸鼻子,瞪了瞪眼前的大铁门,恨恨的骂了一句:

“什么玩意儿!还没攀上高枝儿呢鼻孔就朝天了,和钟钰一样的讨人厌!”

不过,钟爸钟妈的战斗力她可是算见识到了,也不敢上去撕,只能悻悻的往楼下走。

铁门里头,何金桃也对着门口啐了一口:

“我呸!什么玩意儿也敢在老娘面前耍心眼子!老娘玩这些的时候,你还在那里和尿泥呢!”

骂完之后,到底心里犯嘀咕,回头对钟国柱说:

“老钟,你说,那丫头不会真去报名那什么纺织能手比赛了吧?”

钟国柱抬头瞅了瞅挂在墙上的塑料时钟,声音冷硬:

“等下就放工了,问问她不就行了?我话放在这,她要是敢报那个名,我就打断她的腿!”

老钟的态度还是这么的端正,

毕竟,这件事事关二丫头的工作,哦对了,没准将来儿子的工作也要靠徐家。

这么重要的事儿,要是凭着钟钰的心气儿自己瞎闹,那可不行!

何金桃这下才满意了起来,将围裙围到水桶一般的腰上,扭搭扭搭去了厨房。

放工的时候,钟钰和几个女同志一起走在纺织厂的大道上。

斜斜的太阳照到脸上,身上,将皮肤都染成了一片金色。带着温度的斜辉照在四周板正高耸的厂房屋顶,在地上反射出一道道玻璃的斑影。褪了暑气的风吹拂过脸颊,将姑娘的蓝色工作服衣角掀开一角,带着丝丝的清凉。

钟钰刚刚又忍不住吃了一块牛轧糖,甜甜的糖和着热水躺在肚子里。她摸了摸肚子,觉得自己都舒服了许多。

身边的几个姑娘都是和钟钰同一个车间的,肉乎乎的叫徐桂红,高高瘦瘦的叫王洛洛,还有一个眼睛又大又机灵的,叫陈可。

陈可是个机灵人儿,眼睛嘴尖,老远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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