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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一点T狗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像一个半途而废的高潮。李盈洲猛地挣扎起来,拼命伸下手去揉捏自己的阴茎、抚摸不停流水的小穴,想要追寻幻想中摧毁一切的极致满足。但那汹涌的快感没能达到巅峰,就从腿间流走了。

只留下一个抽噎着的烂摊子。一种烦躁至极、委屈至极的空虚。

兰璔看着李盈洲蜷缩起来,终于被情欲击垮,发出止不住的崩溃的哭声。他的第一次后穴高潮,不是真正的高潮,被毁掉了。

李盈洲脱光衣服,裹着一张毯子,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沙发上。

他太累了,哭都哭不了多久,且高潮被毁的郁闷迅速转化为暴怒。兰璔费劲巴拉地想把他抱到沙发上,中途还被连推带踹,差点摔了,最后找了扇窗户,威胁要把他丢出去。

李盈洲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脸骗了,越漂亮的男人越恶毒,难过得不吭声了。兰璔好不容易给他塞进毯子里,软和暖乎地安置好,让他喝点果汁,李盈洲又哽咽地干呕起来。

他浑身发抖,脸埋在毯子里,后颈上全是冷汗。

整整几个小时,连续、激烈、近乎强制的性刺激让他被激素搅得一团糟。内啡肽大量分泌,又突兀停止,换成谁都遭不住。兰璔很清楚。他见过很多人在床上崩溃。

“抱歉,今天是有点过了。”兰璔蹲在沙发前,看着李盈洲。“你脱水了。再喝一点,不然等会儿更难受。”

“关你什么事?”李盈洲哑声说。“你滚开行不行,我想自己呆着。”

他又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夹杂着呻吟。现在情欲褪去,他浑身都疼,射了那么多,他明天肯定走不了路。

兰璔站起身。“你休息一下。”

李盈洲缩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兰璔找了间屋子,应该是主卧,从书包里拿出显示屏看了看。这次的变化就大多了:

乳头高潮:6次

阴茎高潮:8次

自慰高潮:2次

高潮毁灭:1次

情绪崩溃:1次

其余暂且还是0次。同时,进度条也推进了一大截,0%变成了13%。4%的进度条则变成了19%。

兰璔看着“情绪崩溃”那一栏,有点烦躁。

他还真没想把李盈洲弄成这样,这家伙还是个处子,一整个晚上被弄得死去活来,截断高潮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过,兰璔对当强奸犯不感兴趣,最后也是看李盈洲真被吓着了,才停手逗了他一下。

只是没想到他敏感到这种程度,被视奸了小穴就能爽,差一点,就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用后穴嘲吹了。

外面咚的一声。兰璔回过神,收起显示器,大步走回主厅。李盈洲跪在沙发旁边,脸色发白,见他来了,立刻撑着重新站起来。

“我没事。”他冷淡地低声说。“头晕。我自己能走。”

他一只手松松抓着毯子,似乎犹豫着要不要遮一下,又觉得事到如今没有必要,最后还是一松手,让毯子掉回地上。他显得比平时更好看,裹满薄汗的淡蜜色身体几乎滴落甜浆,少年健康灵巧的双腿上欲红遍布,让人遐想。兰璔看着他走出一步,又是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兰璔一把将他扯回沙发上。李盈洲推了他一把。

“走开。我要去浴室。身上痒。”

“再休息一会儿。你现在动不了。不是看不起你,换谁都动不了。”

李盈洲不说话了,低下头,牙齿紧紧咬着,眉头紧皱,眼眶泛着红。兰璔叹了口气。“我去找条毛巾。”他把果汁塞给李盈洲,“喝了。等会儿再吃点东西。”

“你现在管我了?”李盈洲在他身后闷声说,抱着杯子缩回沙发上。“刚刚不是浑得很吗。叫你停你不停,是不是我抓强奸犯该连着你一起抓啊?”

兰璔没什么好说的。他离开正厅,花了一分钟才在这鬼地方找到一间浴室,设备倒是很全,还有个看着就奢华至极的按摩浴缸。但同时,这里居然连个洗脸盆都没有。

兰璔找到一个肩宽的小圆缸,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和毛巾、医疗包一起带回了正厅,在吧台接满水,端到沙发前。这么弄肯定会打湿地毯,但兰璔决定不替有钱人操心这种事。

李盈洲也不在乎。他盯着那个圆缸。

“你从哪儿找到的?”他小声问。

“浴室里。坐起来。”

“疼。”惊慌的神色在李盈洲脸上一闪而过。“好疼啊,兰璔,不会射太多,弄坏了吧。”他苍白的脸颊有了点血色,腼腆地看着自己被毯子遮住的腿间。

任何人短时间射了五六次,都会被碾碎了下半身一样动弹不得的。兰璔有点不知道则怎么哄他,于是没吭声,扶起他一条腿,将温热的毛巾伸进里侧擦了擦。然后是另一边。腿心,会阴。臀缝间湿乎乎的地方。

毛巾温暖舒适,兰璔的手又稳又轻,毫无威胁、也不带色情意味地蘸压着私密处。李盈洲忍不住抻了抻腿,将脚踝搭到他肩膀上,兰璔也没发脾气,只是拿下来放到腿上,一只手懒洋洋地摩挲着他踝骨下的凹陷。

最后是小腹。

李盈洲的小腹肌腱分明,起伏又很柔和,恰到好处。怪不得扭起来那么漂亮。兰璔重新将毛巾浸满热水,拧干,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按揉着。

李盈洲不情不愿地放松下来,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朦胧间感觉双乳也被轻轻擦拭、按压,激起一阵模糊的刺痛。他完全被揉搓迷糊了,以至于兰璔的手缓缓移到他的阴茎上时,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兰璔爬上沙发,半压住他。“抱住我。”

李盈洲照做了,手臂搂住他脖颈、肩膀,腿抬不太高,就曲起来搭在兰璔身侧,滚烫的脸颊贴在他丝绸般柔顺半长的黑发上,磨蹭他从发丝间露出一点的耳朵。

温热的毛巾整个覆盖住腿心,射精过度的阴茎,兰璔灵巧的手半握着他,舒缓、精确地揉搓着。

不知为什么,疼痛停止了。缓和的、甜美的快感,重新从刚才被截断的枯枝断口泌出,越来越流畅、充盈,像是一条漫涌的小溪一样。

“嗯……嗯、啊、啊啊……哈啊……”

李盈洲眼睛半闭,小声在兰璔耳边喘着,胡乱磨蹭他的发梢。快感层层叠起。李盈洲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高潮了,但是很快,像装满了一个浅口的杯子一样,满溢的温水轻轻一荡,涌了出来。呻吟声微微磕绊了一下,变为高潮时心醉神迷的叹息。

“……嗯、啊啊——啊——……啊……”

淡淡的水一样的液体从阴茎大量流出,涂满李盈洲不停起伏的、重新染上红潮的小腹,留下让人浑身面软的餍足。毛巾离开了,片刻后又将他重新擦净。兰璔从他怀里轻轻挣出来。

李盈洲软绵绵地躺在原地,没来得及哼唧,就被干干净净地塞回了毯子里。

兰璔低声道:“好了。”

李盈洲感觉自己没那么生气了。他心头依然闷闷的,没力气。他垂下头,滑回沙发靠垫上枕着,含混地咕哝:“你怎么这么熟练。你家不是混黑的,是开洗浴馆的吧。”

“少说话,多喝水。”兰璔说。李盈洲明天嗓子也会疼。

他懒得收拾了,把毛巾搭在一边。之前点的食物还搁在盘子里,看着相当不错,兰璔折腾这么久,也觉得饿了,端过来递给李盈洲。

李盈洲吃惊地瞪着他。“这是凉的。”

兰璔不觉得凉的有什么问题,他已经吃了一口了。看着神色疲倦的李盈洲,他调动起自己些许的愧疚心,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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