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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一点T狗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我,我想看……”李盈洲鼓起勇气说。

兰璔冷淡地笑了:“我今天不卖。”

兰璔回了趟家,老畜生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兜里露出一半手机。兰璔娴熟地输入密码,把钱全转走了——总共也没多少。要是兰璔赌了二十年还只有这点钱,会羞愧到自己撞墙。他在路边小摊吃了点东西,然后拎着书包去了朋友家。

朋友说:“我知道你有奇特癖好,喜欢忍着不射折磨自己,但你能不能别硬着鸡巴来我家,我年纪小,看不得这个。”

兰璔没搭理她。两人小时候搭伙吃过苦,别说鸡巴,什么恶心东西都见过。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正因为这种交情,朋友能容忍他隔三差五来借住。

兰璔也的确半硬着。

之前在学校,李盈洲穿着湿乎乎的内裤、连滚带爬地离开后,他没多在清洁间停留,去卫生间洗干净手,整理好外衣就回教室了。

他穿大号的外套,遮住了胯下,虽然还隐隐能看到轮廓,但万幸大部分人都只会盯着他的脸。

朋友夜里要出门办事,给他开完门就回屋睡觉,兰璔熟门熟路地去了小卧室,把书包丢在床垫上,疲倦地叹了口气,喉咙隐隐作痛。他不理会,心不在焉地翻了翻课业。

什么东西从书包里掉了出来。显示器。

兰璔随手拿起打开,屏幕上立刻显示李盈洲,正一个人在书房里,用电脑看一篇德语学术论文。他平时一副呆呆傻傻的荡货样,好像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没想到还有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兰璔看了一会儿,打开详细列表。果然,经过清洁间,数据又变了。

乳头高潮:1次

阴茎高潮:2次

自慰高潮:2次

兰璔有点明白了。判定应该是可以叠加的,比如在清洁间,李盈洲被拧着奶子射精,因此同时算成“乳头高潮”和“阴茎高潮”。

不过:“自慰高潮:2次”。看来李盈洲又趁着午休或课间偷偷溜到什么地方弄自己了。

兰璔拽过书包,里头没多少东西,但塞着几个硅胶玩具,还是显得乱糟糟的。他干脆把所有东西都倒出来整理,却发现其中一个乳头盒有点奇怪——整体都显得发红肿胀不说,上面那颗软肉有之前两倍大,还微微破皮了,渗出了点血丝,看着色情又凄惨。

另一个乳头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兰璔觉得有些奇怪,拿起乳头盒仔细查看,质感真实无比,甚至还觉得隐隐有温度。他伸手碰了碰红肿的乳头,忽然听到嘶的一声。

声音是从显示屏传来了。

屏幕里,刚才还心无旁骛的李盈洲已经猛地抬起头,又露出之前那又惊又疑的表情,快速环视四周。他一手紧紧抓着桌沿,一手握拳压在胸口,又不敢直接碰触乳头。

过了几秒,他又鬼鬼祟祟左右瞟了眼,然后慢慢拉起上衣。只见被兰璔玩过了的那边胸膛上,乳头被消肿止痛的膏药贴住了,微微鼓起一个圆弧,但不至于再把衣服顶起来。

李盈洲仔细看了看,自己轻轻隔着药贴摸了摸,又嘶了一声,才把衣服放下。他继续看论文,但显然已经有点看不进去了,不时就要瞥一眼四周。

兰璔若有所思地拿过乳头盒,手指轻轻在乳粒上弹了一下。

清晰的惊叫声从显示屏中传来。

李盈洲猛地站起身,差点踢翻椅子,捂着胸口,面红耳赤地怒视四周,恨不得把某个看不见的东西咬死。而兰璔望着手边的几个硅胶玩具,再看看气急败坏的李盈洲,往后一躺,难得惊奇地大笑起来。

第二天,换李盈洲把兰璔堵住了。他没有再一副暴躁样子,反而彬彬有礼地说:“把你手机号给我。”

兰璔:“不了。”

他懒洋洋地地走开,打算去食堂吃点东西——朋友家不管饭,他从昨晚饿到现在。李盈洲有点难堪地拉住他,小声道:“给一下怎么了?”

兰璔:“你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别老这一句,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你呢,你有事吗,没事昨天摸我干嘛。”李盈洲压低声音。“号码,快给我。以后咱们要经常联系。”

兰璔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李盈洲松开手,露出一个有点陌生的微笑:不是兰璔常见的心思恍惚的那种,而显得志得意满,有些高傲。他此刻不是那个浑身敏感、手足无措的情事处子了,他有钱有权,目标清晰,不让兰璔屈服不罢休。

李盈洲很严肃地继续说:“是正事。我要雇你。”

……

两人坐在教学楼外廊拐角的台阶上。李盈洲口干舌燥地说了十分钟:“……就是这样。”

他想找人查那天强暴他的两个人,而兰璔对此不感兴趣。“你报警吧。”他又不是侦探。

“不能报警,太丢人了。这种事不可能让我妈知道。要不是你已经撞见了,我连你也不会告诉。”李盈洲咬着牙说,“我没工夫自己查,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查……所以你来。不用担心,钱不是问题。”

兰璔:“怎么,我很闲么。”

李盈洲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实话跟你说吧,对于那种禽兽,我不打算走司法程序,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我又干不来。你可以找道上的人打听一下,然后,比如雇个人,找到他们给他们个教训,砸点东西,砍两根手指,逼他们把录像交出来……”

兰璔:“……我家不混黑。”当代黑社会也不那样吧。

“你试着混一下嘛。”李盈洲嘀咕。“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尤其是那个录像。而且,我怀疑我被人盯上了,那两个人找上我,是有预谋的。”

他犹豫了一下,声音更小了:“我跟你说,这两天……我老觉得有人摸我。我觉得这事儿没完。”

这倒不是错觉。但兰璔只摸了一次,还只摸了两下,就此被和强奸犯相提并论,还是有点冤枉了。他正沉吟,李盈洲已经急了:“真的,你别不信,我知道听着很奇怪,但就是有那种感觉……”

兰璔打断他:“摸你哪儿。”

“啊?”李盈洲结巴起来。“就,就……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如果是肩膀,摸一下也无所谓吧。”

“不是肩膀,是……啊!!”李盈洲沮丧地骂了一声,又开始暴躁了,十分屈辱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就,下面,还有,还有你摸的那个地方……你笑什么?你有毛病吧,兰璔,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摸的那个地方’?”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重复了!”

“我建议你换个叫法。”兰璔不笑了,平静地看着他。“我以后还会摸其他地方,弄混就不好了。”

“……”

两人对视片刻。阳光照在兰璔细腻白皙的脸颊上,莹然生辉,虹彩悠悠,简直让人不敢直视。李盈洲似乎准备发火,又想到了什么,声音一下子哑了,目光也躲闪起来。他撇了撇嘴。

“……不行。”

“你傻吗。”兰璔淡淡道。“白嫖都不乐意。”

“谁白嫖谁啊?”李盈洲骂道,“你喜欢我,你才占便宜吧?我又不喜欢你。技术还那么烂,弄得我好疼,晚上都穿不了睡衣。我就当被狗咬了。”

他说完,觉得有点太难听了,赶紧瞥了兰璔一眼,看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他虽然盛气凌人,但家教严格,不会骂人,对待漂亮的人更是风度翩翩。兰璔是个怪胎,如果频繁挨骂,也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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