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四肢着地牵引爬行/树下犬姿失放尿/躺在自己的尿里休息
在强硬的拉扯下宋曜迫不得已从地上爬起,因为他不肯配合爬行,项圈在拉扯之下持续勒紧着他的脖子,更为严重的窒息随之而来。
宋曜想去扯项圈为自己争取些呼吸可能,但双手都被胶带缠成拳头,手指挣脱不开胶带的束缚,只能胡乱扒拉几下。最后身体还是下贱的向人屈服,在窒息的痛苦中屈辱的跟随牵引爬行。
见人肯爬霍晨威不再用力拉扯,松下牵引绳给人呼吸的机会,又抚摸几下宋曜绷紧的后背给予安抚。
宋曜嘴里的口塞没有被取下,无法闭合的嘴巴不断分泌着口水,源源不断的从口塞中流下,随着爬行前进而肆意滴落在爬过的路面上。
在头套的包裹中宋曜不清楚自己被牵到了哪里,只从腿上的触感能够判断出他现在应该是在草地上。
柔韧的草叶刮划着他的小腿,受过鞭打的肌肤被草叶划疼,刺激的膝盖发抖。而膀胱中的尿液也在爬行中被摇晃得不安稳,不断冲击着被封堵严实的尿道。强烈的尿意折磨得宋曜快要崩溃,原本倔强的腰杆早已塌下,弯出好看的弧度把圆翘的臀肉衬得更显诱人。
长时间的涨腹憋尿爬行让宋曜疲惫不堪,可霍晨威还没选定让他放尿的地方,像逛街一般悠闲牵着他四处转悠。小腹上难忍的疼痛刺激折磨着他的神经,身体也开始不受他控制,在爬行中逐渐变得“娇作”起来。
“小母狗好骚啊,看这尾巴和屁股摇的,是不是想被威哥操了?”
“屁股都被抽烂了还能扭得这么骚,这条子就是个天生的挨操贱货。”
听到手下这般淫议宋曜时霍晨威脸上充满了厌恶与恨意,不过那变化转瞬即逝,只停留一两秒就恢复成往日的冷峻阴翳。他把在他面前羞辱过宋曜的人都记在心里,只要他在副会长这位置上一天,就有的是机会给宋曜报着羞辱之仇。
他的曜曜就是成了狗也只有他能够欺负,其他人哪怕是嘴上说一说,动动心思都不行。
“好了,就这吧。”
霍晨威牵着宋曜爬了很远一段路程,最后在一棵大树前停下。在他放下牵引绳的瞬间,宋曜瘫软着趴跪下去。
不间断的折磨让他的体力消耗殆尽,他四肢着地趴伏在地面上,胸膛费力的上下挺动,汗水一层接一层的渗出,将他布满鞭痕的身体浸透成诱人的粉红色。
如果不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霍晨威肯定会选择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只是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让他不好做的太过明显,只能忍着心疼,抬脚踹起人瘫软的身子,扯着项圈强迫人支起上身。
“赶快把爪子抬起来,摆好刚才训练的姿势。”
宋曜此刻大脑反应迟钝,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执行霍晨威的命令,他像是一条将死的鱼一般在霍晨威的拉扯踢踹下有着微弱的反应。霍晨威扯着项圈把他的上半身拉起,可他支撑不住还想趴下,脖子被项圈勒着疼痛难忍,气管更实在项圈的压迫下无法呼吸到空气。
在人们的注视下宋曜费力的抬起手臂,然而结果却让他们大为失望。宋曜并不是要摆出他们想看到的可爱姿势,而是去扒项圈。紧勒住的项圈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利,粉软的舌头被勒得吐出一截,粗重的呼喘声从他喉咙里发出,让人听去只觉得吵耳朵。
“没用的废物!”
“唔!”
窒息随着霍晨威粗暴的一脚落下而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腹部的绞痛。霍晨威不满他的不作为,持续踢踹着他的腹部撒气。充满尿液的膀胱在踢踹下到达快要爆裂的边缘,异常难忍痛感盖过了下体上从电击中获得的快感,硬生生的把他从混沌中给逼出来。
“不想变成存不住尿的残废就赶快给老子爬起来!”
霍晨威清楚宋曜已经到达极限,再不排尿他的膀胱迟早会因此而损坏。他不想看宋曜变成个憋不住尿的废人,无比狠心的抬脚踩上人正勃起的分身,用鞋底狠狠碾压着。
“给你三个数,还不起来我就把你的狗屌踩折,让你彻底变成个蹲着撒尿的废人!三,二……”
“唔嗯!不……”
不知从何时开始宋曜怕极了霍晨威的倒数计时,更害怕身上的器官缺失,从那次被吊着阴囊强迫排出跳蛋之后他就有了阴影,阴囊被极限拉扯得痛苦还记忆犹新,而性器上被踩碾的威胁更是让他后怕。他的身体向霍晨威投降,霍晨威叫他起来他起来就是了,只要能够放尿怎样都好……
“不想变废人倒是起来啊!等着老子扶吗?”
在霍晨威一声声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宋曜放空意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双拳摸索着霍晨威的腿作为支撑,踮起脚尖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霍晨威让他抬起双手他也照做,夹着胳膊将手抬到与肩膀同高的位置,摆成在刑架上被绑成的姿势,摇摇晃晃的准备放尿。
霍晨威看着宋曜慢慢的做出蹲姿,围着人转上一圈,看到屁股还是低垂着,十分不满的用鞋底狠踩起布满鞭痕的臀丘。
“屁股再高点,翘不起来也别想尿。”
“唔……”
宋曜被霍晨威这一踩稳不住身形向前倾倒,他没有力气再直起身体,他现在迫切需要休息,只可惜是霍晨威不给他“偷懒”的时间。
看人又瘫在地上霍晨威从手下手中拿来皮鞭,踩着人高撅的臀肉,不停抽打着宋曜满是红肿鞭痕的后背,看人在鞭打中抽抖身体。
“快起来!别装死!”
鞭子每每落下都携带着凛冽的破风之声,落在背上更是狠辣。新鞭痕与先前的鞭痕交叠,娇嫩的皮肤被皮鞭打到破皮出血,一颗颗血珠从伤口渗出,逐渐在人被人绘成一幅血色图画。
“呃唔!别…呃……”
狠毒的鞭子一再落下打灭了宋曜想去反抗的心思,他艰难的用手撑起身体,颤巍巍的再次摆出刚才的姿势,用尽力气去撅高屁股以达到霍晨威所要求的高度。
“欠打的贱货,不打你就不听话。”
直到宋曜摆出让他满意的姿势霍晨威停止鞭打,取下套在性器上的硅胶套。被电击到红肿的性器敏感非常,又轻风吹过受了刺激便抽动几下,跃跃欲试的准备放尿。
宋曜准备好放尿不代表霍晨威就让人尿,在尿之前他还有规矩要说给人听,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宋曜更像一只狗。
“从今往后你一天只有三次放尿机会,每到放尿时间会有人牵你出来。每次放尿都要摆出最标准的姿势才能让你尿,像刚才那样下贱屁股不抬高应该被罚到晚上才让放,不过是看你,堵在穴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肉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