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时刻玩弄的警官(折磨/跳蛋撑X/打肿/失)
射尿了啊宋警官。”
霍晨威得意忘形的趴在宋曜身上,凑到他耳边给震惊不已的警官叙述着事实,随后又是一下深顶继续让缓缓流出的尿液喷射出去。
“就这样撞一下,尿一点,自己数要撞多少下才能尿干净好不好?”
“呜……不……啊!”
宋曜低垂着头,一脸震惊的看着尿液是怎样随着身后的挺动被撞出来的。
他不想在镜头前如此排泄,用力忍住尿意却敌不过霍晨威的操干,每一次深顶都会将他想要憋尿的想法撞得破碎,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射出去,尿的又羞耻又不痛快,但霍晨威却乐在其中,甚至还认认真真的数起来。
“三,呃……”
“四,哈啊……”
“五,唔!”
连续三次猛力顶撞过后宋曜失去了控制排尿的能力,憋不住的尿液在操干中源源不断的释放出去,喷的身前地面上到处都是。
霍晨威是执意要将他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操射干净,身后挺动速度越来越快,撞的他如风中飞絮一般前后摇摆。
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发出,让宋曜知道他的后穴又在流水,让他怀疑身体是不是已经被操得坏掉了……
“宋警官,你说咱们上了年纪的叶副局在看视频的时候,会不会对着你撸出来?”
此话一出炸的宋曜混沌的神经一阵清醒,他早该想到这次录像是给叶叔看的,以霍晨威的行事作风肯定不会只给叶叔一个人看,说不定还会给所有的同事都发一遍,以此来羞辱他……
“卑…鄙……啊!”
霍晨威冷笑一声无视掉宋曜的骂话,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他低垂的头颅,好让宋曜的脸对准镜头,记录下他被操时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我变成这样都是拜叶副局所赐,你要恨就恨副局吧。要不要试试跟他求援?看看他会不会派人来救一个变节的警员?嗯?”
“哈啊!我…没有……变节投敌…呃!”
宋曜不愿被扣上变节的帽子,死死瞪着镜头,眼里满是不甘。他现在这样再怎么辩解也是于事无补,反倒是成了联邦的笑柄……
“宋警官的心是没变。”霍晨威顺着宋曜的话尾继续说着胡话,“不过人变成了只会用流水的骚穴吃肉棒的小母狗,而且吃的还很高兴呢,我给副局抱起来看看。”
“唔!”
霍晨威极为恶劣的抬高宋曜被吊起的右腿,让那张被干到湿淋淋的肉穴更为清楚的暴露在镜头前。
宋曜对自己会在笼中醒来并不感到意外,他已经习惯了被折腾完关进低矮逼仄的狗笼里休息,只是这次跟往常不同,他的双眼被用黑布蒙着,嘴里塞着口球,动一动手脚发现已经被锁链拴在栏杆上固定住,让他无法挣脱。
耳边不停发出的轰鸣声清楚的告诉他,此刻他已经不在仓库里而是在行驶的车上。霍晨威这是要把他运送到哪里去?会不会是海边?是不是看他问不出有价值的消息决定把他沉海了?他是要死了吗?
一想到可能会死宋曜有一种莫名的解脱,霍晨威终于要杀了他了,死亡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局,这样也好过被霍晨威当做泄欲工具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折磨。
只可惜事实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好。
车辆高速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就放缓了速度,没过多久便停下。车上的人到了地方就把他从车里搬运下去,推了一段路程之后将推着他上了一个斜坡。
他应该是被交接转移到哪个运输车厢里,在他周围好像有人在哭在求饶,有敲打栏杆的声响,也有一些粗鄙下流的辱骂话语。从一些摩擦碰撞的声响上判断,或许是有人跟他一样被装在笼子里正被抬进里面,在他身边的都是被拐骗贩卖的人口吗?霍晨威这是把他给卖了吗?
“新到的十四只,外加霍先生送来的这只一共十五只,装齐可以发船了。霍先生那只身体状况还可以吧?它比较贵重,路途长,别出了意外。”
“放心,来之前该喂的已经喂了,饿不死也渴不死,四个小时熬的过去。”
宋曜听着对话已然明白他这是要被送去哪里,是位于公海上那座处在灰色地带的岛屿,那里是个连联邦警局都无权管控,由各方黑恶势力共同建立起的淫乱公国,是每年失踪人口的集中地。他跟船上其他人被送去那里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变成供人泄欲的性欲工具……
想到这宋曜愤怒的摇晃捶打起手脚上的锁链,只恨他此刻被锁链与牢笼困束着,他是个警员,他有义务营救这艘船上的人,不让他们坠入进永恒的深渊里。
奈何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心而无力啊……
一声鸣笛过后运输船开始行驶,也许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都呜咽着哭泣起来。宋曜听那哭声心里难受,可他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做找到机会再去尝试解救。
四个小时的运输时间漫长且枯燥,宋曜被锁着手脚在笼里动弹不得,等到了岛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发木,以至于被推到分配区,从笼子里抓着胳膊拖出来时都没能反抗几下,便被控制他的人压着胳膊,按着头跪在调教师面前。
宋曜上岛前调教师看过他的详细资料,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联邦警员,只是在这座岛上有的除了奴隶就是主人,不管来之前是何等的身份,一旦被送上岛接受调教那就只有变成乖顺听话的奴隶的下场,他相信就算是再桀骜不驯的警犬也会摇尾讨好主人的一天。
“这霍先生的情趣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见过给狗奴取下贱名字的,不过在狗牌上刻警号的还是头一次见,这是要你时刻记住自己是条警犬啊。”
宋曜最恨的就是他脖子上这个刻有他警号的项圈,调教师这样说无异于是在羞辱他,即便被强按着头无法抬起也要抗争一番以此来表达不满。
“才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真是头烈犬。先关黑牢,磨磨性子。”
黑牢顾名思义就是深在地下,不见天日的牢房,那里黑漆漆的,又湿又闷,被关进那里的奴隶大多数都是拿药都控制不了的硬茬,要用上些特殊手段才能让它们服软。
在接收宋曜前霍晨威已经对他有了安排,不能再使用药物控制影响那就是能多花些时间,磨一磨这条犬的心性,挫一挫锐气。
反抗中宋曜被人抓着胳膊架起身,押解着送到黑牢里。眼上黑布未摘,宋曜不知那人口中的黑牢是什么模样,只是从他们暴力的行为上判断不单单只是个关押奴隶的地方。
押解他的人将他压跪在地上,熟悉的麻绳触感缠上他的身体,未经细致处理的麻绳带着毛刺,随着挣扎摩擦着皮肤产生火辣辣的疼。
很明显这帮人的技术要比霍晨威的手下要高,他们经常训奴知道怎样在惩罚中给奴隶增加痛苦。绑住双臂的绳子下连着肛钩,一经塞入便强迫奴隶挺起身体。
带肛钩时并没有人给宋曜做润滑,直径较大的圆球就那样粗暴的塞进穴里抵在腺体上。在收紧绳子拉起身体时,宋曜咬紧嘴里的口球才勉强忍住想发出声响的冲动。霍晨威喂给他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他不会再从疼痛中感受到变态的快感,让他不禁在想霍晨威给他用药的意图。
是想让他在刑讯中过得好受些吗?
后面处理好了前面也不能空着,黑暗中宋曜感觉到有人撸动起他疲软的阴茎,并捏开马眼将尿道跳蛋推入进去。
纵使他的尿道已经被这些道具折磨过很多次,他也无法习惯异物进入所带来的痛处,身体不停颤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