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吧哥哥 骨科/上药/剧情/第一次挨打
可能是左延韬上药的过程太温柔,左延江的脑子里已经带上了迷糊的困意,很奇怪的,过去的回忆突然翻涌起来。
他成长的记忆里其实没有左延韬,他知道自己有个哥哥,但是左延韬初中毕业就已经独自出国了,独立自主,是他父母很喜欢的样子。他太黏人,对于父母来说反而像个累赘一样麻烦。
初三的时候,他彻底进入叛逆期,一直试图用着极差的成绩引起父母的注意,一边又害怕被抛弃,不敢太过分。
一次平常的晚上,他和朋友从网吧里出来,却被倚在车旁的左延韬拦住了,外人面前,左延韬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像个普通的家长接孩子一样把他接回了家。
第二天等他休息好,左延韬把他叫到了书房里。
左延韬看到左延江成绩单的时候第一次有种无力的沉默,要不是看着他和自己相似的侧脸,他都要以为是他爸妈抱错了孩子。
“请问左延江同学你这成绩究竟是怎么考出来的,我这辈子都没考过这么低的分数。”
左延江在不算熟悉的,刚刚回国的哥哥面前多少有点拘谨,他尴尬的站直了身体,没有回话,但很明显,左延韬根本没指望他回话。
“牛逼啊,一学期早退加迟到都能直接打个全勤了。就你这样还没被劝退证明学校多少有点仁慈。”
那时候的左延韬还没有混圈,压根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还没有长成后面那个人模狗样的大s。
他思索了一番,目光盯上了挂在墙上的戒尺。
“爸妈让我回来管你,所以,听话,趴桌子上,100下,打完之后手写3000字检讨给我检查,明天开始认真上课,迟到早退一次收拾你一顿,收拾服为止,有意见吗?”左延韬很民主地征求了他的意见,但看他扭扭捏捏说不出话的样子又懒得民主了。
“犹豫一秒加一下,你尽管犹豫,我今天一定给你打服。”话音刚落,左延韬点开手机的计时软件,直接按下了计数。
他伸手取下了墙壁上的戒尺,站在旁边用纸巾细细地擦拭。
时间不过一分钟,看着手机上越来越多的数字和站在旁边的慢斯条理的左延韬,左延江有些头皮发麻,最后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乖巧地趴在了桌子上,还不忘点下左延韬手机上的暂停键。
左延江他并不大胆,甚至很怂,至于敢迟到早退,也基本上都是没人管造成的懒惰,但现在有人管就立刻怂了起来。
最后定论是154下,左延韬倒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在他臀上轻点两下直接动了手。
第一下落下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隔着一次薄薄的裤子被打的声音很闷,痛感也并不强烈。
左延韬似乎也发现了这点,但是没让他脱,只是下面的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手臂往下打,隔着裤子也带给他清晰的痛感。
50下的时候,左延江忍不住伸手去挡,却被左延韬抓着手抽了几下。
手上的痛感和屁股上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五下就已经把左延江打的哭出了声,却还是很怂,根本不敢动。
“再挡一下试试,手不要了是吗?”左延韬声音压着几分火。“痛也忍着,别动。”
后面的100多下,左延江只能哭喊着,喊爸妈喊哥哥都没有一点用,只好死死压着自己的手,避免着多余的惩罚,心里都快讨厌死这个哥哥了。
明明是很少见的哥哥,也根本不熟悉,他却能毫无顾忌地把自己压着打,但心里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那些刺眼的分数,不是真的想要,其实还是希望获得父母的关注,虽然最后来的人是哥哥,但好像也没有什么遗憾。
只要有个人可以了,只要有个人能陪着自己在这个空荡的家里就可以了,不论是谁。
全部结束的时候,左延江哭的嗓子都哑了。
左延韬却没有急着安抚他,只是拿着戒尺在旁边站着,“先别急着哭,想清楚之后怎么做了没有?”
“好好写你的3000字检讨,写好你自己之后的计划,不然等你检讨结束再打一顿,懂了没?”
憋着眼泪的左延江无声的点头,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好的哥哥。”
两个人一个人是第一次挨打,一个人是第一次被打,那天结束,两个人都没什么上药的意识。左延江对着镜子看了下也并不严重,却没想到第二天左延江的屁股就彻底紫了一大片,足足疼了好几天。
“在想什么?”左延韬停下了给左延江上药的手,低声问。
声音打破了左延江的回忆,趴在他腿上的左延江声音带着几分绵软,“想到刚回国把我收拾了一顿。那时候快讨厌死你了。”
左延韬闷笑。“没办法,你那成绩把爸妈都气够呛。个位数的成绩都出来了。”
明明想听到安慰的左延江:“……”
今天的哥哥也是很讨厌呢:
左延韬其实很难说清为什么入圈,很多的契机还是来源于那一次的154下,那是他第一次打人,看着这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受着自己的规矩,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甚至让烦躁的情绪都在逐渐平静。那一天之后,他翻阅了很多资料,才知道什么是spank,什么是bds,什么是do。
上完药,左延韬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嘱咐道:“玩会手机,等药干了再回去睡觉。”说完转身拿着东西就准备去洗澡,反而被左延江拉住了手,左延韬停在原地却没有说话。
“哥,你硬了。”左延江没有看他,只是抬头对着墙壁笑着说,声音里带着几分狡黠。
左延韬没有反驳,只是反问道,“所以呢。”
“使用我吧,先生。”
“我们做爱吧,哥哥。”
左延江低头,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很闷很小,但是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是清晰而坚定的。
沉默许久,久到左延江都以为他拒绝了,左延韬才开了口,“自己撅好,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