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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s/到失神

 

的后穴,他没有选择太粗的姜。

塞进去这一步左延韬没有操作,让开了位置。萧鸿影挑了挑眉,没有拒绝。打了一顿的左延江虽然哭的声嘶力竭,但是后穴的水却也不少,萧鸿影随意扩张了两下,就把姜塞了进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坐着。

疼的有些许麻木的左延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后穴灼热的温度,哭的更大声了,“疼…好疼…烫…”昨夜被肏了一夜的红肿的后穴碰上姜自带的辛辣的疼痛感,无需太久,他就破了防。

左延韬却重新换起了工具,三指宽的牛皮拍被他握在手里,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这一次,左延韬没有再对准他的臀部,而是下移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翻过来,大腿抬高分开,双手抱住。”

被生姜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左延江并没有听到他的命令,但很明显,左延韬并没有耐心,牛皮拍抬高落下,又一次落在他那伤痕累累的臀峰,直接把他从姜罚的疼痛中拉了出来。

他听到左延韬无波澜的声音:“翻过来,大腿抬高分开,双手抱住。”

近乎机械的按照他的命令摆成了尿布式,还没来得及害羞,左延韬的牛皮拍已经精准的落到他的大腿根部。

相较于臀峰处,这里的肉更加薄,也就更加的不耐打,“啪啪”,仅仅两下,已经把左延江再一次打哭,除了牛皮拍落下的疼痛,生姜带来的不可忽视的辣意也让他的眼泪直流,他忍不住合拢双腿,下一秒,牛皮拍却已经落在了他的后穴上。红肿的,塞了生姜的后穴。一瞬间疼痛炸开,左延江的脑子都有几分嗡嗡作响。

“合上一次打一下。”左延韬声音里的压迫感几乎溢出来。“要是受的住你就使劲合上。”

左延江不敢再动,只敢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他双手的指甲几乎深深地扎进他的大腿的皮肉里,强迫着自己。

“啪啪”这一次,左延韬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专心地给他的大腿根部和臀腿交接处上着色,耳畔回响着左延江的哭声。“哥…好疼…哥…”

二十下结束,左延江哭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几分,指甲更是把大腿的皮肉扎处一道深深的印记。

“最后二十下,鞭穴。保持好姿势,受着。”左延韬的声音依旧如最开始那样清冷,萧鸿影却看到了他已经有些鼓起的下半身,他单手撑着下巴,看似并无波澜,实际上下半身也已经完全挺立。

晶莹的泪珠在精致的脸上流淌,细软的,并不尖锐的哭声,几乎每一步都在刺激着他们两的神经。但他们两都没有动作,bds并不是一款只有性的游戏,克制是顶尖do更为擅长的东西。

看似简单的二十下,真正挨住的时候却并不算轻松。后穴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再加上昨夜的红肿,在里面虽然威力几分消退但仍然发挥着作用的生姜,连触碰都要几分颤栗,更别提挨打了。

这次,左延韬使用的工具是马鞭,宽阔的顶端,用来打后穴再适合不过了。“啪。”第一次马鞭落下,紧紧一下,左延江就忍不住合上了腿,却还是强迫自己张开,将脆弱的后穴亲自送到他手上,甚至沙哑的嗓音还在嗫嚅着对不起。

左延韬满意地勾起了唇角,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半分减少,每一次落下都极为缓慢而珍重。当左延江忍不住有几分放松的适合,马鞭总是冷不丁的再次落下。

没几次,就已经把他的神经弄得紧绷了起来,他的大腿不得不绷紧,连带着夹住生姜的后穴更加用力,本来已经没什么汁水的生姜再次被挤压,带来新的辣意。

他哭的泪眼朦胧,却只敢抱着自己的大腿,主动承受着来自左延韬的雷霆雨露。

二十下完全结束的时候,左延江还在呆呆的维持着姿势。萧鸿影走到了他的旁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棕褐色的头发几乎被汗水湿透,他迷茫的从灯光处移开目光,看到萧鸿影精致的下颚线,他含着笑意:“结束了,做的很好。”

左延江回头看到了左延韬也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那一瞬间,左延江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支撑不住地晕在了萧鸿影的怀里。

被左延韬打了一顿后,左延江整整养了几天的伤才缓了过来,这一段时间,萧鸿影都没有碰他,只是雷打不动的每天过来陪着他。

一周以后,别墅里进来了另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没有过多的图案和装饰,却显出几分慵懒。t恤的领口微微敞开,展现出他精致的锁骨线条。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给人一种自然的力量感。左延韬坐在他的身旁,神色自然的介绍着他,“他叫秦铂,是我的sub。”

“你好,弟弟。”秦铂笑意温柔。

左延江却并不自在,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自己房间,却被左延韬带着警告的目光定在原地。他轻轻呼了口气,“你好,嫂子。”

不管是sub还是,对他而言,被左延韬认可的,就应该是他的嫂子。

萧鸿影坐在一旁,主动解了围,“tlia,好久不见。”

“先生好。”秦铂的声音带上几分玩世不恭的恭敬。

一顿晚饭看似吃的平静,萧鸿影和左延韬偶尔聊两句,左延江则如同嚼蜡,等吃完后,他打了个招呼一个人上楼了。

萧鸿影没有抬头,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谴责,“你也逼太紧了。”

“总归都要适应的。带他出去玩几天吧,别墅得重新装修一下。”左延韬轻轻抿了口酒,神色平静,对着一旁专心干饭的秦铂开了口,“吃完饭你跟着我上楼。”

“好的呢,主人。”秦铂随意的应和着。

萧鸿影吃完饭自觉的把他和左延江的碗筷都放到洗碗机,去屋子里找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左延江一个人窝在松软的被子里,他听到门被推开,却没有出声。

“要不要去哪里玩?”萧鸿影坐在床边,问他。

“为什么。”

“家里要装修了。”萧鸿影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跟我私奔吧。”

“好。”他说。他们心知肚明这是场玩笑,左延江却答应地毫不犹豫。

萧鸿影笑了,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你需要一场对你哥的戒断,不是让你离开你哥,当你回来后他还会是你的哥哥,你的主人,但是这段时间内不是。”

“你对他是病态的依赖,我们该治病了。”萧鸿影隔着被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

左延江窝在被子里,晶莹的泪珠逐渐隐没在柔软的床单上,他沙哑着声音说,好。

在一起旅行的很长的时间里,左延江都无法定义他和萧鸿影的关系,不像一般的主奴,萧鸿影很少端起主人的架子,他们更常做的只是像个一般的情侣一样,亲吻,上床,只是萧鸿影在床上会粗暴一点,基本上每次上床之后他的后穴和屁股都是肿的不轻,萧鸿影则是风度翩翩的给他上药,笑着说抱歉,为他做好善后工作,但是下次却从来没轻过。

狗男人,左延江在心里骂,却也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太多的情绪。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表露在萧鸿影面前,他们好像很亲密,又好像很生疏。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左延江在旅行中第一次拨通了左延韬的电话,他喊了声哥,却又沉默半响,那么反复斟酌的语句突然变得没什么可说。

反而是左延韬打破沉默,他问,“想报什么大学?”

短短一句话,他们之间那种尴尬的氛围逐渐消弭,他说,“我不想离得太远。”

“嗯,好。”左延韬似乎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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