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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人

 

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是心一横,往前一撞,贴上了李庭月的嘴唇。

两个人都没闭眼,嘴唇单纯贴在一起,李庭月脸上出现一丝笑意,凌空就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把舌头伸出去想要撬开李庭月的牙关。

李庭月没有阻止,两个人的舌头笨拙地缠绕在一起,凌空便不自觉地抱住李庭月,在他身上抚摸挑逗着,李庭月的手也慢慢下滑,最终停留在凌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动着。

不用说话,肢体语言会表达一切,他们亲了一会就分开,李庭月沿着凌空的脖子向下吻着,凌空自己匆忙地解开自己衣服扣子,解开上面又去解开下面,李庭月的手便钻进去,摸到了凌空的小花,湿的。

李庭月轻笑一声,又接着用唇舌玩弄起凌空的奶头,他又咬又舔的,手也没有闲着,揉起凌空的阴蒂起来,一阵阵快感涌上来,凌空下面流出来了更多的液体,李庭月玩了一会阴蒂,就慢慢地往小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凌空感到些许不适,他摇摇屁股,却把手指含得更深了。

李庭月一点一点往里面伸着,却突然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意识到这是什么,阴道瓣,他的脑子立刻清醒起来,手指一点点退出来,又在阴蒂处揉捏起来。

可凌空下面吃过了东西怎么忍受空虚,他喘着气,尽力压低了声音:“怎么嗯不进来嗯”

李庭月:“不进去也能把你玩爽,嗯?乖点。”

凌空眼尾泛红地看他,手去摸李庭月的下面,把李庭月的肉棒解出来撸动着,李庭月的肉棒又粗又长,凌空咽了一下口水,李庭月又掐了一把他的阴蒂,凌空便不自觉惊呼一声。

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停下来。

“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凌空立马闭上嘴,可李庭月根本没停,手指在阴蒂附近打转,时不时揉捏几下,让凌空忍得很辛苦。

内忧外患之下,凌空手脚抽搐了几下,一大片液体缓缓地流出来,他翻着白眼,显然爽得不行,还不忘自己捂住自己的嘴。

“没有,你是不是听错了?”

外面又停顿了一会,那个人才回答道:“可能吧啊你慢点哥”

凌空无力地瞪了李庭月一眼,张开嘴巴大口地喘气起来,他鲜红的舌尖探出一点,李庭月的眼神游过去,目光暗起来,用手压了两下凌空的肩膀,凌空立马会意,整个人跪下来,张嘴把李庭月的肉棒吞了下去。

肉棒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凌空舌头和喉咙侍弄着肉棒,手也没有闲着,撸动着肉棒根部,他对这根肉棒又舔又吸,好像垂涎已久,事实也的确如此。

李庭月手指插入凌空发间,固定住他的头,便开始一下下在他嘴里抽插起来,有时候插得太深,凌空忍不住干呕,喉咙便把肉棒含得更紧,他抽插了一会,才把肉棒抽出来,把凌空拉起来。

凌空嘴边都是口水,嘴唇红红的,李庭月把他转过去,把肉棒插到他两腿之间紧挨着阴唇,他揉两下凌空的屁股,声音低哑地说:“夹好。”

凌空腿根皮肤很嫩,再加上他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李庭月插起来并不干涩,他一下下撞击着凌空的屁股,有时候撞击在小穴口,凌空几乎有种他就要插进去的错觉,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凌空腿根都让他磨红了,李庭月才抽出来,对着凌空又白又翘的屁股射着,白浊从凌空的屁股逐渐流下去,挂在小穴口,格外色情。

做完,气氛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尴尬了,李庭月施了清洁术,凌空默默把衣服穿好,但是此时,他脑子滚动的却不是如何处理这件事,而是,他为什么不插进来?

而李庭月灵光一闪,第二次穿越凌空说过的一句话回响在他脑内。

——“他能帮你挡住议会长的压力吗?”

当时李庭月脑子并不清醒,直到现在他才想起这句话。

议会长。

李庭月思考了很长时间,并不能确定袭击事件到底是谁策划的,未来的校长含糊其辞这是一场“政治事件”,而李庭月对政坛了解甚少,只知道是快要到了换届的时候。

议会分为上议会和下议会,上议会多是修真大族出身,下议会则是平民出身,上下议会互相掣肘,再加上法庭和首脑的存在组成了修仙界政坛的核心部分。

在寻剑小组里面,上下议会各派出了一个代表。

凌空说的到底是上议会长,还是下议会长呢?这又和寻剑事件有没有关系呢?

他们等到外面的人散了才出去,凌空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现在,他浑身紧绷,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难道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亲了上去?

听起来好胡扯。

他精神紧绷,手足无措,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庭月走在后面。

李庭月扭头看他,有些不解:“你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凌空现在身体上还有后劲,下面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脸色发红地嘴硬:“保护你的安全。”

“是吗?”李庭月伸手把他捞过来并肩而行,笑道:“那先谢谢你了。”

清风拂面,月明星稀。

凌空的情绪一点一点平静下来,后知后觉地发现李庭月还没有对刚才的事情做出反应,他悄悄用眼尾去看李庭月,李庭月神态自若,甚至带点情欲过后懒洋洋的感觉。

察觉到凌空的视线,李庭月微微歪头看他,挑眉以示疑问,凌空摇摇头缄默不语。

他喜欢这样从容又懒散的李庭月。

很小的时候凌空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舅舅抚养他长大,他们见的不多,但每次都是督促凌空好好努力,只要凌空的修为落下,舅舅就会好好审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影响到了他,接着轻描淡写地处理掉凌空的“玩物”。

他定时练剑,每天在夜晚的时候沉默地走在下山的路上,晚上下山很冷,风会穿过他被汗浸湿的衣服,好像要吹到他的骨髓里面去,昏暗的林间总是响起乱七八糟的声音,让凌空寒毛直立,僵硬的站在原地开始等待。

等待怪兽。

他的身体里好像藏着一个怪兽,一个操控凌空身体的怪兽,他抬头看舅舅的嘴张张合合,脑袋一阵阵发晕,想立马晕倒,又想大声吼叫,可他身体里的怪兽最终操控着他站在原地。

只是沉默地聆听。

——“你是我姐姐的遗腹子。”

——“我一定会让你好好长大成人,成就一番事业的。”

高昂的口号在上面响起来,每个字凌空都听不懂,这些字拆解成一个个偏旁部首在他脑袋里让他发晕,最终他明白,自己是不被允许后退的。

出剑,收剑,出剑,收剑。

他是永远的第一名。

直到意气风发的,偶尔捣蛋的,以冷漠为底色的那个人出现,就连身为上议会长的舅舅也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李庭月。

凌空有时候面无表情地默念这个名字,像要把这个名字细嚼慢咽一样吞进肚子里。

他被喊回家,僵硬地站在那里等待舅舅的询问,“为什么拉下了?”“最近有没有好好努力?”

但这次舅舅没问,只是有些怜悯地神情看过来。

什么意思?

凌空努力地辨别,他从舅舅的表情里面看出来一句话。

——如果是这孩子的话,那么你落下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什么意思?

一阵轻松和愤怒同时袭击了凌空,他被这两股情绪搞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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