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电梯发情/看着邻居B水直流
尹昱抱着好几件快递去乘电梯,他这两周出差没领快递,一次性领完发现数量惊人,他两只手快抱不过来了。
还没等他开始烦恼如何按电梯按键,就有人走到他旁边开口了,“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太不方便了,我帮你拿一点吧。”
是尹昱的邻居,郝舍。
尹昱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连忙推脱,但他的东西到底是太多了,最顶上的几件快递受不住摇晃掉了下来。
郝舍的手将那几件捡起,顺便帮他按了电梯:“我早就说了我帮你,拿几件快递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麻烦事。”
尹昱只好点头,笑着和他道谢。
电梯缓缓上行,两人不发一言,尹昱偷偷拿余光看郝舍。
郝舍剑眉星目,鼻梁英挺,面部线条硬朗,只看一眼便能被他诱惑力的脸庞吸引。
他是英俊沉稳的,总是给人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像每位极具竞争力的雄性,他会在不经意间散发自身的魅力,总能获得雌性的青睐。
包括尹昱这个双性。
当郝舍沉默地凝视一个人时,深邃的双眼总是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或是回避保身,而尹昱是后者。
虽然尹昱有色心,但直视郝舍本人时却不太敢有色胆。他总怕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被发现。
但他的色胆其实也不小了,只是跟对方呆在一个电梯里他就忍不住流水了。
他能感受到一阵湿热的痒意在下体泛起,有骚水从他的逼里流出,沾粘到布料上。
黏糊的,湿热的。
他的耳朵有点发热,他想,郝舍会知道短短几分钟自己就站在他旁边喷水吗?他会用什么表情看自己?惊讶、恐慌亦或者是厌恶?
大胆点想,也许他会对自己露出玩味的笑,静静地围观自己攀上欲望的高潮。
这个想法有点刺激到尹昱了,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几乎要拿不稳东西、站不住脚了。
身下那口骚贱的肉鲍喷出更多的汁水,彻底打湿了内裤,惹得他双眼泛起水意。
太爽了……
电梯到了楼层,等郝舍迈出电梯后尹昱才迟钝地行动。
尹昱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对着帮他搬东西的郝舍道:“郝舍,进来喝杯水吧。”
郝舍拒绝了,他说他现在得回家办点事情,不在这留着了。
尹昱只好和他道别,他心里是不舍得的,如果对方能多停留一会儿就好了。
他走到门口和对方道别,看着郝舍含着笑的双眼又忍不住喷了水。
他太淫贱了,尹昱无奈地想。
但他自己也不愿从欲望的浪潮中摆脱,他喜欢沉浸其中、溺毙于此,喜欢看着郝舍流水,喜欢偷拿郝舍内裤自慰,喜欢半夜蹭着被子掐着奶头喊郝舍的名字。
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在尹昱关上门的那一刻,走到自己家门前的郝舍转头看了一眼。
随地发情的骚婊子。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进了屋后就依在门边,手随意地向下解开裤子。
粗壮的肉屌早已勃起,略带薄茧的手上下套弄着这根家伙,没多久龟头分泌的腺液便顺着手的动作涂满柱身,这根肥鸡巴现在看上去张扬又色情。
他猜尹昱现在在撅着肥屁股玩逼,说不定水流了满腿。
不怪他这么想,那骚货的水太多了,站在电梯里他都能闻到逼里的腥骚味,可能那时内裤都湿透了。
郝舍的手攥紧鸡巴又放松,拇指压过龟头增加刺激。又撸动几下后,他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估算着时间,郝舍打开了手机。屏幕中是尹昱卧室的实时监控,可惜里面没有出现尹昱的身影。
不在卧室?
郝舍换切换监控画面,看了一眼简直要笑了。
尹昱已经浪到没边,关门后就在原地自慰了。
屏幕上清晰映出尹昱潮红的侧脸,他贴靠在门上,两颗红艳的乳头隔着衣服布料在门上蹭着。舒适的面料对于娇嫩的两点而言还是略显粗糙,尹昱不断向前挺胸,靠着增加摩擦获取快感,时不时伸手掐着奶头低吟。
他的身下也没闲着,专门分了一只手去缓解骚痒,可惜摄像头没法钻到对方裤子里,只记录下那人阵阵痉挛的身影。
郝舍在屏幕外跟随着那人的颤抖不断加快手中的套弄。
“贱婊子,一见到男人就发情,逼痒得走不动道了吧……嗯,骚婊子,小母狗,天天挺着骚逼四处流水。”
“呼,受不了了……”
各种羞辱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郝舍恨不得现在钻到手机里把这荡妇一样的家伙操得两眼翻白逼水四溅。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尹昱仰头呻吟的画面,胯下的肉棒终于忍不住马眼大张,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浆。
郝舍垂眸,看向还在吐出白精的龟头,思忖着早晚他会把这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塞进尹昱那口肉逼里。
射了一发,郝舍心情颇佳。尹昱那边也高潮了一回,软着腿走去房间,彻底消失在客厅的监控画面里,郝舍没有再视奸下去,只是略微满足地回味着刚刚的一切。
小骚狗,骚宝宝,骚老婆。
见了老公就忍不住在门后搓阴蒂的浪货老婆,他在心里恶劣地评价对方。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一进门就忍不住想着尹昱搓鸡巴。
好吧,看来他们就是两条发情的狗,见了对方就忍不住身体的躁动想要当场交媾。
郝舍想着这个比喻甚至还有下身继续抬头的倾向,丝毫没有一点自己也被贬低的感觉,变态得令人咋舌。
不过也正常,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邻居家装好几个摄像头,每天乐此不疲地对着监控撸屌射精。
他的阴茎还在硬着,不过主人并没有再次抚慰它的意思。郝舍起身穿好裤子理好衣服,又是一副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样,如果忽略掉他被顶出明显弧度的胯部,那也能称得上一句绅士了。
现在没什么可玩的,到晚上才有意思,他想。
当深夜悄然而至,街坊邻里都会熄灯入睡,包括郝舍的邻居尹昱。郝舍这时便会打开邻居的家门释放自己白天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
尹昱睡着后不轻易被吵醒,这是郝舍入室睡奸多次得出来的结论。
保险起见,郝舍还是拿着撒了迷药的毛巾覆在对方口鼻处,见时间差不多才把毛巾拿走。
房间没有开灯,郝舍借着窗外透出的微光贪婪注视起对方。微弯的双眉,上翘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再到姣好的唇瓣,最后,他忍不住上手抚摸,以双指插入对方口中作为这次欣赏的终结。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郝舍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对方口腔。他看着那人蹙起的眉头,开始拨弄那条可怜的舌头,舌头被他用指甲刮蹭,又被轻轻夹起拉出唇间,不时还被这作乱的手指揉捏挑逗。
肆意亵玩的恶魔在沉睡的房主低喃:“怎么睡得那么沉?像猪一样,闹也闹不醒,蠢蠢的。”
他的另一只手忽地掐上对方奶头,在对方加重的呼吸中狞笑:“不会是小婊子装的吧,知道老公会来所以装睡,方便老公玩你?”
“真是又坏又淫荡。”
可怜的尹昱在梦中对此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被对方污蔑。
等郝舍玩够了邻居的嘴,他这才拉开裤子拉链放出青筋直跳的阴茎。丑陋的雄性生殖器被他贴在尹昱脸上,郝舍略微挺胯,粗壮丑陋的鸡巴便张牙舞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