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江云 烛台/凳/扇X//军营凌辱/双龙 彩蛋是
处肆意刷洗。他素来怕脏,这一下不啻于酷刑加身,咬着口枷微弱地哭叫。忽而靴尖不轻不重踹上穴心,穴口被踹得拢不起来,冷水用芦管尽数灌进去,而后堵上玉势。他眼前发黑,小腹早已鼓胀,偏偏一只手伸进来揉搓。穴口和尿眼都渗出星星点点水渍,只是排不出来。谢朓模糊地摩擦腿根,只想液体多流一点,被打肿的臀瓣摇摇晃晃,拍着寒玉发出淫靡湿响,自知模样和狗没什么区别。
萧子隆替他摘了口枷:“玄晖,你把江祏藏在哪里?”谢朓哑声道:“月奴不认识谁是玄晖。”说着一阵咳嗽。他装失忆,一半因形势未明,一半也是起了玩性。谢玄晖风流疏散、寄情山水,月奴倒不妨撒娇卖乖。他和沈约、王融都是刑家之余,平日常这样取乐,外人不知。但这样熬刑,倒不如弄假成真算了。
萧子隆见他不服软,又把绸缎盖回去,攥住寒玉反复推拉,看清澈液体顺腿根流下。——他当然舍不得用那桶脏水,用的是清水混合草药,温养之前臀缝打出的伤口。谢朓心里不想和萧子隆说话,后穴却不得不靠他排水。身体本能地讨好,用臀尖还没有被打肿的莹润肌肤去蹭萧子隆手心,极乖巧的模样。
半晌排尽,萧子隆看他穴口一片红肿,想必是之前抹布搓的,又抽出寒玉,取出瓷瓶上药。谢朓骤然丢了玉势,穴肉空虚,当即吮住萧子隆的手指,死死绞住不许抽出。萧子隆用指尖轻轻一刮,登时勾出一汪淫水。他知道谢朓是月之精魄,位于暗室时极度敏感,倒也不以为怪。只是眼下要上药,不得不狠心抽他几巴掌,直打得臀眼大张,总算把萧子隆的手指混着淫液吞吐出来,连带着吐出嫣红穴心,半晌吞不回去。
萧子隆拿草药混着热水敷上去,给他料理好,柔声道:“你不认识谢玄晖就算啦。他是江南最好的诗人,他的人就像他的诗。他有一粒泪痣,以为用睫毛遮住别人就看不见,其实睡觉时看得很清楚。”
谢朓身子一颤,绸缎落地,露出发红脸颊。这一下失忆是没法装了,谢玄晖低垂眼睫:“八殿下。”萧子隆也舍不得再审,解了银链道:“这几天我出征在外,你好好休息。江祏的事,回来再说给你什么缘故。”——萧子隆暗暗腹诽,大齐最可爱的小皇子,杀人还得编个缘故,总不能直说前世这人是杀你的凶手罢?
春堤杨柳,万物俱足。
“快到京城了?——彦龙,替我梳头。”
沈约病了数日,有事范云服其劳。
两人本不是一路,但都要回京,渡口相遇,彼此都觉欣然。喝了一夜酒——醒来沈约就躺在了小船软榻上,带一点苍白病容。范云自觉有愧,很殷勤地钓鱼、剥莲子、切春藕……而今又教他梳头。
“不要。”
“为什么?替长辈做事,不该么?”
范云哭笑不得。沈约化炼金丹,是江左以来继颜延之后第二位真人,容貌不改,望之如三十许人。轮廓温润,鼻翼单薄,眉峰缭绕渔樵山水气。左眼重瞳,宛若天河清浅、北斗回环,眼梢极为柔软,仿佛狐狸叼桃花,带一点春风笑意,正是京城有名的美人皮囊、斯文败类。
而他在二十岁时凝聚妖丹,修成人形,严格来说……还真是一个可以称“长辈”的得体距离。换了王元长、谢玄晖,大概沈约就一句“忘年之交”带过去,不会提年辈的事。
犹豫半刻,还是把梳子搭上去。
指尖碰到耳垂,飞快缩回。
沈约看在眼里,道:“彦龙,再劳你替我写一封信。”
范云磨好墨,按吩咐写,居然是一纸情书。他风闻沈约生性风流,报给他的辞句却极郑重也极坦然,如月下风来,天朗气清。再看那人神色,仍是眯着狐狸眼,漫不经心报着字,隔岸观火的意味。
他写不下去,搁笔:
“算了。”
“怎么?”
“休文兄,别祸害别人。”
“我祸害谁?”
范云想了几个名字,都不宜明说,索性指了指咫尺山水外的金陵城。沈约失笑:“我在彦龙心中就是这般形象?”说着提笔把情书续好,递到范云当心的位置,郑重其事道:“送给你。”
范云懵住。
懵得就像很多年前,他还是一只修道未成的小狐狸,毛如微风,眸若春水,被沈约从草丛里提拎出来,比狐狸还狐狸的眼睛盈盈一笑:
“这么好的小动物,怎么就被我这个坏人捡到了?”
眼看范云懵得连尾巴都变出来了,无意识地摇成一朵花,沈约仍捏着那枝笔,洗净了,在范云锁骨处画了个圈。
范云身子发软:“休文兄,你还病着……”
“装的。京城乱局未平,装病能少点麻烦——我要真病,舍得让彦龙离我这么近?”
“那你让我……”
“你欠我的。我少饮酒,喝醉比生病更难受。”
“那为什么要喝?”
“太高兴了。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沈约说这些半真半假的话,岂止春风拂面,简直是杨柳飘摇,范云被他的千丝万缕弄得晕头转向,手指顺着笔毫扯开衣襟。毛笔在乳粒处勾上几笔,范云两眼模糊,仍旧遐想那握笔的手,如竹如玉,骨肉匀停,他自少年时期就私相爱慕。
狐妖晕晕乎乎被推到小榻上,只解了上衣,凉风一吹,显出青年人的漂亮身线。沈约俯身欲上,忽而水鸟惊飞,有人大叫:“休文兄——听说你病了?”
那人划篙停在水流平缓处,身材高大,白衣落拓,正是沈约和范云的好友任昉。他跳上沈约小船,船只登时因重量晃了晃,沈约忙挑起风帘,道:“彦昇,不合把病气度给你。别进来。”
任昉道:“玄晖有信给你。他不方便出门,托我来寄。”沈约展信,信上无非说青春爰谢、云物含明。这是谢朓的坏习惯,他虚弱时下意识想找沈约,又害怕沈约担心,所以一封接一封写山川风景,最后真不知所言何事,也不知他这个人状况如何。
他提笔写了回信,斟字酌句哄了一番,坐在船篷里和任昉闲话。荷风惊鸟,游鱼吹沫,衣摆早被水花打湿半截,透出一段京城闻名的好腰身,清臞婀娜如右军字帖。范云定定看了半晌,眼睫垂下,那双水杏眼不合看到另一样东西,竟鬼使神差地含了上去。
这狐妖属狗。
沈约久经风月,倒也不介意性器隔着衣袍给人含住。范云是眉眼明秀的少年郎,那点狐妖血统全长在牙上,平日经常藏起参差犬齿,好几次把自己舌头割伤。而今不轻不重地咬着沈约,稍稍咬重,赶紧用舌头讨好地舔舔,隔着布料只是隐约的酥麻。舔得多了,方才描摹出阳物的轮廓,轻轻包在唇齿间,津液染出一片极鲜润的唇色。
沈约闷哼一声,咳嗽掩盖过去,手掌抚上范云头发。小狐狸得了爱抚,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瞪瞪咬沈约衣角,尾巴又殷勤地摇起来。任昉挑眉:“我好像看到了彦龙的尾巴。他也在船上?”
沈约道:“你思他成疾,看朱成碧,简称眼花。”说着神色自若把腰带解下来,又把正迷糊的范云往膝上一拉。隔着风帘,任昉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他侧耳细听……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
沈约给他片鱼脍。沈氏本是江东豪族,熟知水性,沈约也随身带着剖鱼的金错刀,游目骋刃,鱼肉纷飞如雪,收刀时轻轻一带,下半身衣裳登时解开。几点生鱼的血气溅在腰窝上,是美人梳妆也妆不出的好颜色:吴盐胜雪,鱼散绮霞,空水清明处,背面楚腰身。
范云的脑袋随沈约抚摸而挪动,轻轻巧巧舔干净那几点血迹,有一点绛紫色却舔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