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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玄晖,我带你回宫,你好好休息。刺青太难看了,我给你弄掉,重新画几朵花,画你喜欢的——里面就不弄了,否则我怕你飞走。”

处理臀缝的刺针上淬有烈毒,本来就弄不掉。他纵使逃出来,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有人解了亵裤查验,就得被押送回朝。谢朓被萧子隆摸了半晌头发,残留淫药又要发作,想到自己穴口上刺的下贱言语,居然莫名兴奋。在心里默念几遍,又淌出淫水来。大概这烈毒确实能把人变成一个乖巧的淫物。

萧子隆衣摆被弄脏,微微皱眉,谢朓天旋地转,睁眼时自己被绑在一尊镂银刑架上,冰冷玉势徐徐推入。他那里未经人事,陡然吃入这长而且冷的东西,连腿根都在发抖。玉势做成阳具的模样,将将抵住花心,却又欲进不进,只沁出星星寒气。穴肉被冷气刺激,又开始分泌淫水,那一点花心更是吃不住,只想被捣到糜烂。谢朓悄悄用脚趾勾住刑架,妄想玉势更加深入,忽而双臀刺痛,几乎昏厥。

原来玉势的另一端乃是烛台,蜡烛混了人鱼膏血,温度稍低,滴到带伤的肌肤上仍旧有如针扎。谢朓终于恍然大悟:这是灯烛。他被做成了一枚肉烛台。

萧子隆按动机关,玉势滑出,烛台收起,又变成狭长刑架。银链缚住谢朓四肢,尿路用一枚珠簪封住,活动和排泄都不自由。那一点嫣红的小穴倒是空出来,萧子隆隔着衣物用性器蹭了蹭,穴口登时啵的一声张开,极殷勤的模样。

萧子隆敷了药,谢朓臀部的肿胀消褪大半。他本就肤色莹洁,在银器烛火光耀之下,更如佛经中月天子,通体琉璃,内外光彻。萧子懋赞道:

“八弟,这主意倒挺好。只是你不能天天玩这东西,耽误正事。”

——原来眼下连臀奴都不能算,只算“这东西”。谢朓听萧子隆回答:

“嗯。我闲下来再带他去登楼、去诗宴,他一定很高兴。”

谢朓生长贵游之间,自然听说过这等恶癖。把人做成烛台、座椅乃至便器,肆意玩弄。上等玩具有专人养护,喂下利尿的药物后锁住阴茎,又用枕头垫住小腹,每天在规定时辰放尿。这样一来,什么人都服服帖帖,生恐上面动怒,连续几日不给排泄。他看着自己性器上一枚珠簪,又看垫在刑架上的兽毯和枕具,情知就是干这个的。

萧子隆给他敷了药,但没敷全,这也是肉烛台的规矩,屁股必须终日红肿。倘使痊愈,就要再次笞责。只有这点疼痛能把人和死物区分开。但一旦玩腻,也就没什么区别,这些玩具的结局大多是被放进仓库,一年半载无人问津,四肢萎缩,精神麻木,只留一口露在外面的嫣红小穴日夜翕张,希望能被什么人操弄一番。

“还用原来那个名字么?”萧子懋问。

“这东西不配吧。”萧子隆沉思,“得想一个新的。”

连名字都不留给我。谢朓昏昏沉沉想。不要啊,八殿下,我喜欢你喊我玄晖。就好像真有人把我当月亮。

萧子隆突然挑起他下颔,孩子气地笑:“你以后叫金陵月好不好?”

——数年前的一天,他陪小皇子月下泛舟。萧子隆愈划愈远,他喝了春酒、写了新诗,躲在船舷边偷睡。萧子懋在望台上敲敲雕梁画柱,问:“八弟,你去哪里?你的东西,你不要了?”南朝四百八十寺伫立在空明之中,远山一点淡而近无的色相。萧子隆突然捉住晕乎乎的谢朓,把他抱起来,喊:“我有金陵城最好看的月亮!”

而今谢朓咬着纱布,也只能笑一笑,算是答应。萧子隆蜷起手指,又说:

“明天再改罢——毕竟谢玄晖还没有好好亲过我。”

谢朓懂他的意思。金陵月只是一个物件,纵使随意亵玩也没有十足的成就感,萧子隆还是耿耿于怀,想要谢玄晖这个名字最后的爱。

八殿下,你什么都不留给我。

即刻就要堕孤独地狱,谢朓恍惚回想平生。然而竟如同他的诗,一生只写极远处的彼方和眼前的春天。少年眉目清朗,言笑晏晏,与当初月下泛舟时并无区别。他亲上去,尝到什么硬物,被强逼着吞下,终于沉沉地睡过去。萧子隆给他解开银链,又披上那层狐裘。

陆无霜眨动眼睫。

他看得很清楚,萧子隆给谢朓喂了妖丹。妖丹离体,小皇子大概不会很舒服,但为了治伤也顾不得许多了。

萧子懋看戏看到现在方才变色:

“八弟,你……妖丹要借多久?”

“几天吧。”

萧子隆脸色煞白。萧子懋不忍心骂他,只道:“比你二哥强我就知足了,他看那盆花已经看了一年。我瞧他的意思,是要一生一世看顾下去。……这些王谢子弟都是狐狸精么?把你们搞成这样。”

萧子隆道:“王元长有王佐之才,二哥想救他也是为我大齐社稷。”

萧子懋冷笑:“那他能不能先从庙里滚出来,为我大齐社稷分忧?”

萧子隆放着兄长骂二哥,转过去看顾谢朓。陆无霜心有成算:京城势力复杂,谢朓又是灵物结璘,擅长术法,摆在台面上极易出事。萧子懋或许真想了结祸患,但看弟弟深情也无可奈何。萧子隆趁机演戏,正好瞒过敌方眼线,把谢朓抱回家。——但他是用什么办法给谢朓疗伤……

陆无霜仙骨已废,不能再用天眼探查。但他闭眼回想,那颗极莹润的妖丹隐隐有江海气……应龙何画?河海何历?江河无尽,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萧子隆回溯了谢朓的时间。

他不可能把谢朓残破不堪的躯壳完全修好,但是只要让他的身体状态回到昨天,就不会有事。

如果萧子隆可以回溯一天,也就说明……他在牢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语……

陆无霜恍然大悟。

自己从来没有失算。

只是有人逆天改命。

“什么逆天。”

章二/渡江云

啪。

陆无霜跪在八皇子面前。深宫寂寂,屏风开出一枝花色。这脆响颇不合时宜,连带着压抑的呻吟,萧子隆道:“月亮不听话——先说你的事。杜容成说,你依附西昌侯,是为调查我四哥当年的悬案?”

当然不是。但这事他做了,不妨添油加醋说一番。小皇子容不下乱臣余孽,对兄长倒有余情,沉吟道:“你这种用心也是难得。但罪不能销,拨你到军营做赭衣如何?”

做杂役比斩首或臀奴体面,杜容成也有后手捞人,陆无霜当即应了。那边脆响打到二十上下,终于无声。萧子隆柔声道:“把人带过来吧。我看看。”

陆无霜隐约好奇,以萧子隆对谢朓的迷恋,把人抱回去之后无非是照顾、静养,怎么又搞到这个份上。妆银饰玉的烛台被推过来,盖一层防尘的绸缎,不露一丝肉色。掀起后面,莹白肌肤打成一片彤红,穴口被玉势撑开,臀缝的嫩肉也挨了几下,疼得紧紧吮住寒玉。但稍一夹紧,玉势上方的灯烛就晃动摇曳,烛泪一滴一滴打下来,烫得臀瓣一阵颤抖。

再掀开前面,是一双含泪的眼。萧子隆问:“玄晖,你知错没有?”谢朓咬住嘴唇,答:“玄晖是谁?月奴不认识什么玄晖。月奴只知道自己父亲是罪人,所以一生下来就是罪人,被打死也是应得的。”

杜容成恰好进来,放了帘子,微笑道:“谢先生,二十板子打不死人。擅改旨意、私藏囚犯,按律法要杖臀五十、鞭背八十,这才是你应得的打死。”

谢朓道:“还有这种规矩?八殿下没说过,月奴也就不知道。”

萧子隆叹气:“我在荆州没罚过你,是因为这个缘故赌气么?”说着伸手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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