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扮演暗恋女主的自卑学霸
留,直接往更深处的别墅区开去,他才猜到男主应该也是住在这里。
“裤子脱了,我看看。”
“不用的,我真的没事。”喻知礼刚在昂贵的沙发上坐好男主就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陈延洲没跟他废话,直接单手拎着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校服裤连带着内裤就被扯下,喻知礼光着屁股被他扔到沙发上。
“啊!”喻知礼惊呼一声,连忙扯过旁边的抱枕遮住自己光洁无物的下身。他反应很快,但陈延洲还是看到了,
“那是什么?”
陈延洲见他挡住了,从一旁拿起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拳击绷带,一提一拉一压一绑就将他双手合在一起绑在了后面。陈延洲把他屈腿压住的双腿放开,挥掉碍事的枕头,两手各抓住一只脚踝,用力将喻知礼缠在一起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
“啊!放开我!”喻知礼尖叫。
“你怎么长了一个女人的东西?你是女生吗?”男人声音变得暗哑,因为少年的腿被拉的太开,腿心紧闭的两瓣微微分开一条缝,他从那条缝里看见了形状美好的红艳花瓣。
“我是男生,放开我。”
陈延洲依言将他放开,可他被绑住只能重新两腿交缠抵挡那人火热的视线。
陈延洲五官本来就长的锋利,配上寸头,加上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17岁的少年长相和身材都在向成年人靠近,此刻站在沙发边低头一寸寸逡巡过喻知礼的全身,强大的气场混着此刻少年身上散发的莫名气息让人从心底里升起恐惧。
“你放开我!”喻知礼快要哭了,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男主很危险。
少年一激动眼里浸出水光,脸颊染上薄红,身上的衬衣因为之前的挣扎变的凌乱,他看着少年白皙的锁骨处被摩擦出的红痕突然很想低下头去啃一啃,可能他刚一触到那块儿肌肤,喻知礼眼里的水光就会立马冲出眼眶,沾湿纤长的眼睫。陈延洲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热意,他摇头甩掉脑子里越来越下流的画面,附身将被绑住的少年解开。
“你确定没受伤吗?”陈延洲没有走开,相反在他旁边坐下。
“嗯,我没事,只是碰到了一下。”喻知礼不想说话,他觉得男主果然和传闻中那样我行我素,性格恶劣。但男主不走,也不把他的裤子给他,他无奈的抱着抱枕回答,希望男主问完赶紧走。
“你生下来就这样吗?这是正常的?”
真讨厌,这么多问题!
“是的,我生下来就这样,像我这样同时存在男女两套生殖器官的人叫做双性人,医生说这样的案例少但也不是没有,并且我的两套器官都很健康,我是一个雌雄同体的正常人!”
喻知礼声调拔高,带上了情绪。其实吼完就后悔了,他害怕自己会崩人设,让男主察觉到不对。
······
“哦,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好奇,抱歉。”一阵诡异的沉默后陈延洲说到,没有生气,淡漠的语气中含着一丝笑意。
少年话里的不耐烦他不是听不出来,或许是以往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所有人都捧着他、讨好他,他一时觉得新鲜,他看着少年因动怒而异常明亮的双眼,说完后又有点害怕的小心看他,竟觉得有点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生,脑子里突然浮现的,却莫名合适。
男主竟然跟他道歉!主要是男主的人设不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啊。
【423,他是不是ooc了?】
【···抱歉宿主,本系统是炮灰管制系统。】
喻知礼从423的机械音中听出一丝迟疑,想来男主的反应确实不正常,就连与主角完全绝缘的423都卡顿了,看来以后得尽量避开男主。
“二楼左边第一间是客房,阿姨已经收拾好了,里面有浴室。好好休息,明早我叫你。”陈延洲将掉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放在他旁边,看着他说:“我住右边第二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陈延洲等他点了头才起身上楼。
今天算是喻知礼感知清晰的以健康身体自由在外面活动的第一天,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压在心脏处,感受着手心下传来的砰砰的心脏跳动声,简直像活在梦里一样。心脏有力的搏动、大口的呼吸、肆意的奔跑······都让他无比着迷,原来这就是健康的样子,他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拥有健康体魄的喜悦充盈在他心间,喻知礼刚在洗浴时站在淋浴头下仔仔细细的把自己冲洗干净,以前生病的时候医生从来不会允许他洗淋浴,最多的就是护士的擦洗。他第一次知道温度适宜的热水漫流过皮肤的感觉,他爱不释手的捏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现在的他四肢纤长,虽不是很结实但他能感觉到蕴藏在其中的力量。肤色虽然还是像前世一样,久不见光的苍白,但其中却透着健康的粉色。他就像一个超级自恋狂一样,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哪哪都喜欢,就连下面光洁无毛显得缺乏雄风的男根和同样白嫩的女穴都爱屋及乌,他竟然觉得这是上天对他以前那些浪费在病床上的美好时光的弥补。他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中主角对双性人的看法“世人都认为女性代表阴,男性代表阳,世界万物都是阴阳互补的,所以男人必须和女人在一起,才能无限繁衍,上天从来不会把所有好处同时给一个人。但如果一个人身上同时拥有男性生殖器官和女性生殖器官,那这要怎么算呢?我们暂且不说双性人是否能不依靠他人而达到自我延续的目的,就单从‘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来论,双性难道不是上天的恩赐吗?”
喻知礼非常认同主角的这句话,每个是否出生、由谁生养、还有性别,都不是自己决定的,既然不是自己的选择他就没必要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而自卑,况且在健康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幻想着校园生活,期待上学,但又害怕这个世界和他以前所学的不一样,这有可能造成学霸人设的崩塌。况且他以前都是老师在医院给他上课,教学对象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对比,他不知道家庭教师对自己“不善奔跑的孩子智力往往远超常人”的评价在同龄人中算是什么水平,一切只有等第二天去学校了才知道。
可是,天怎么还不亮啊。
喻知礼脸朝向窗户侧躺着,眼巴巴的盼着天明。
喻知礼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这导致第二天陈延洲在门外怎么叫他都叫不醒。
难道他最后自己走了?陈延洲猜测到。那人看起来就是一副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样,昨晚竟然蠢到直接用自己做肉盾,都不知道先报警。要是真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了,路上又碰到什么不良分子岂不是被人欺负死?
想到这里,陈延洲略显急切地打开门,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团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喻知礼只是睡得太死的时候自嘲的一笑,自己什么时候竟会想管别人的死活了。
“喻知礼,该起了。”
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是昨晚吓到生病了?
陈延洲疑惑地走进,床上的人只露出小半张睡得泛红的脸,浓密纤长的眼睫在下眼睑投射下一片阴影,乖乖的伏在那里,安宁静谧。
陈延洲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没有发烧。怎么睡得这么香?陈延洲蹲下身,好笑的看着少年,在他这个和无人不知的家世相当的恶名远播的“不学好”家中还能睡得这么沉,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该说不说真是蠢。但这小傻子睡着的样子也很可爱。
陈延洲突然想要将人捧起来亲几口,心里像是打翻了浓糖饮料,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