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抓/单腿吊缚/被抽得肿起/拴着阴蒂挂水瓶露出
剧烈的尿意让苍怜雪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她蹭了蹭沉睡的奚蓝,又在对方的嘴唇上偷香一口,这才捧着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尿包去了卫生间。
小巧挺拔的奶子中央那大片乳晕让她看着更加色情,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鼓得像是一个小西瓜。
“好神奇。”苍怜雪双腿微微叉开,黑色的尿道棍悬在腿间,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手指落在了比曾经大了一倍多的阴蒂上。
苍怜雪白皙的身体缓缓染上红色,一手拨开阴唇露出中间红润的阴蒂头,另一手的指腹在上面打着圈,愈发地用力揉搓起来。
“唔··呃··”苍怜雪嘴唇张开,努力压抑着呻吟声,小腹传来的胀痛尿意让这份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指尖偶尔会触碰到尿道棍,让酸胀的尿道一阵颤抖,“好爽··嗯哈!!”
不过短短的几十秒,一个小高潮就席卷了全身,大腿根颤抖着,指腹上染着水意。
“胆子不小。”
原本沉浸在快感里的苍怜雪被这冷清的声音重新换回理智。
她回过都就看见奚蓝眼神落在自己还拔着阴唇的手上,她双手下意识的背后,不安地把指腹上的濡湿擦在另一手的手心中。
“姐姐,我···”
奚蓝走上前,抬起手,在苍怜雪害怕的眼神中落在了那对酥乳上,一片红印缓缓升起。
“啪!啪!”
奚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换着手,对着面前这对不大却挺拔得奶子扇个没完。
“唔!嗯··姐姐,呜··痛,嗯哈!”
苍怜雪忍了许久,直到这对雪白的奶子变成了深红色,甚至肉眼可见的大了两圈,才忍耐不住的原地跺脚。
“我说过不准自己乱摸对吧?”奚蓝嘴角微微下压,她看了眼时间,冷声道:“别人家有早训,我们家大清早的得来个惩戒。”
苍怜雪被说得低下头,阴蒂还因为快感突突地跳动着,她却感觉自己好害怕这样冷冰冰的姐姐。
“出来。”奚蓝说完转身出去。
不知奚蓝从哪里找到了苍怜雪限制的健身单杠,将单杠固定在了过道上,又拿出麻绳对着站得笔直的苍怜雪捆绑起来。
被扇得红肿的奶子上下被缠绕着绳子,把奶子狠狠地夹在了粗糙的麻绳中间,缓缓勒得有些变色。
手臂被向后折叠,一层层地缠绕过后,胸部更加挺拔。
右腿的小腿与大腿折叠捆绑后连接手臂上的绳子,一起吊在了单杠之上。
高抬起一只腿的姿势让她鼓胀的小腹受到了挤压,花穴一阵收缩,上面的淫水滴落地面。
“姐姐,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苍怜雪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费力地用一只脚的脚掌撑着身体。
“没事,犯错可以,能接受惩罚就行。”奚蓝语气平淡,如狂风暴雨前的平静,她抽出苍怜雪尿道内的尿道棍,用针筒向尿道里打了一管凝胶。
不过几息,凝胶就在尿道里凝固起来,奚蓝用细砂纸把尿道口残留的凝胶擦掉。
“唔!痛,嗯哈··好痒,呜呜··姐姐,嗯啊!”苍怜雪颤抖着,尿道被撑开,尿道口的软肉偶尔被砂纸刮过,从一开始的刺痛到后面红肿的瘙痒。
见凝胶被肿起的尿孔包裹好,这样一会抽阴的时候就不会伤到尿道口。
至于这个凝胶,到时候用不会造成烫伤的低温蒸汽罩包裹住尿道口,用蒸汽的温度就能让凝胶融化,刚好能让苍怜雪再爽上一次。
等奚蓝站起来,就看见苍怜雪小脸已经哭得发红,豆大的泪珠挂在下巴上,见奚蓝看向自己,她可怜兮兮地哆嗦着:“我真知道错了,姐姐,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奚蓝没有回答,拿着马克笔在地面上,几乎是贴着苍怜雪的前脚掌画了一个小圈。
“二十下不出圈我们就结束。”奚蓝说着,轻笑一下:“出圈就重来。”
奚蓝打开苍怜雪的衣柜,从中拿了一条两指宽的粉色皮腰带,是苍怜雪很喜欢的一条。
精致的腰带在奚蓝的手中对折,在苍怜雪恐惧又暗含期待的眼神里抽在了那湿漉漉的阴唇之上。
“啊!!”原本柔软漂亮的皮带像是蛇一般狠狠咬在了软肉之上。
没有给苍怜雪缓和的时间,。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湿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臀肉之上。
晃动的臀肉,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穴,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臀肉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骚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骚软的臀肉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臀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臀肉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奶子和铃铛晃动着。
臀肉被抽打得荡漾着臀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臀瓣上鼓起一条条肉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奶子,懂吗?”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奶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二,三!呜··四!”
苍怜雪克制着哭腔,许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摇奶子和报数上,原本难挨的惩罚变得舒服了许多,被芥末浸泡过的尿道和阴部热乎乎的,似乎每一下晃动都要高潮一般舒服。
脑袋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只小狗般吐着舌头,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姐姐,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苍怜雪看着手机里的转账有些疑惑,她凑到奚蓝身边,蹭着对方的肩膀,“我不要姐姐的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