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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贞C裤/Y惩罚/纹身贴/自己用笔戳阴蒂/踩雷的小雪花

 

不知道怎么和奚蓝回到的酒店,苍怜雪朦朦胧胧间听到了奚蓝问什么纹身。

反正对奚蓝有着莫名的信任,她就直接点点头昏睡过去,任由奚蓝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翌日清晨。

“啊!”苍怜雪赤裸着身子站在卫生间里,刚把眼睛睁大点,就看见自己印着红手印的奶子上有字。

在奶子的上方,锁骨下方有三个红色的字,若是穿过于低领的衣服,只要一弯身就会被人看见。

“肉,便,器。”苍怜雪念出了字,洗漱完就捂着胸口,磨磨蹭蹭的走出卫生间。

看着正在吹头发的奚蓝,脚尖弱弱地点着地面。

“怎么了?”奚蓝回过头,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比起扎着马尾的她看起来多了两分温柔。

“姐姐···”

没等苍怜雪发出疑惑,就看见奚蓝对自己招招手。

她屁颠屁颠地小跑过去,就被奚蓝猛地用手指拨开阴唇,捏在了那依旧鼓胀的阴蒂上。

肥大敏感的阴蒂在她的指尖灵活地扭动着,清晨总是让人有些情欲亢奋,等苍怜雪跨坐在奚蓝的腿上,双腿大张,努力把自己的花穴压在奚蓝的手上。

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涌出热流,她红着脸蹭着奚蓝光洁的脸颊,低喘着问道:“姐姐,可以亲亲吗?”

“小雪花。”奚蓝轻笑一声,手指没有停下动作,不轻不重地挤压揉搓着软弹的阴蒂,空着的手则霸道地捏着苍怜雪的下巴拉向自己。

带着清香甜味的舌头闯入苍怜雪的嘴里,她僵硬着身子张开嘴,青涩的吻技让奚蓝的眸色更深了一层。

“唔··姐,呜··”阴蒂在被人的手里肆意把玩着,青涩的游鱼被大鱼钩住不得翻滚,她哆嗦着身子,却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苍怜雪迷迷糊糊地舔了下嘴唇,有些委屈地说道:“就差一点点。”

“嗯。”奚蓝把蹭在她手上的淫水抹在了苍怜雪奶子上方的纹身上,冷淡的声音此时略显柔和:“纹身贴弄得,喜欢吗?”

知道奚蓝指的是这“肉便器”三个字,苍怜雪眨眨眼,有些害羞地拉着奚蓝的手说道:“喜欢的。”

“嗯,那就留在下次见。”奚蓝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不大的东西递给了苍怜雪:“礼物,穿上吧。”

苍怜雪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个做工精细的贞操锁。

“这是··呜··”苍怜雪有些吃惊地看向奚蓝,她语出惊人道:“是我要太多了吗?姐姐才要给我锁上!”

奚蓝表情一空,她搓了下脸,有些无奈地笑道:“不知道管教群的一种玩法,就是自慰管教吗?”

“尤其是你这种,特别喜欢自慰的小骚货,嗯?”奚蓝说着,手指用力地拧在了苍怜雪的奶头上,把那红肿挺立的奶头拧成了小麻花,“说话。”

“呜··嗯哈,骚奶头要拧掉了,姐姐,呜呜··”苍怜雪挺着奶子往奚蓝的怀里靠着,她手掌虚捧着奚蓝的手腕,哭唧唧的求饶:“我是小骚货,呜呜··麻烦姐姐把小穴··呀!是骚逼,嗯啊!姐姐!!”

苍怜雪本来还想用个稍微文雅点的词,却被奶头上传出的惊人快感弄得发起了骚。

奚蓝一边顶起膝盖,让苍怜雪最后用阴蒂花穴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另一边用指腹拧住她的麻花小奶头,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中。

苍怜雪不断地说着自己是小骚货,直到她的花穴的骚水流的奚蓝的浴袍都湿了一片,才勉强被放过。

紧致的贞操锁戴在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感觉,不过她的阴部被铁笼包裹着,虽然正常排泄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也只能每次上完,得用水流冲洗。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算是自由职业者,可以在家里工作。

“紧吗?”调整好腰带后,奚蓝把三个密码锁分别扣在了她的腰带上,尿孔的翻盖上和后穴处。

奚蓝的手指拨弄着三个锁头,奶白的苍怜雪浑身都羞得泛红,她摇摇头,不肯说话了。

被奚蓝送回家中的苍怜雪给对方发了平安进屋的信息,随后她脱下衣服,走到了穿衣镜旁边。

奶子上方红色的纹身,奶头如绽放的花蕊般挺立起来,下体被银色的贞操锁束缚着,她扭了下身子,还隐约能看见臀瓣上被打出来的暗红痕迹。

“好色。”苍怜雪抿抿唇,自己偷偷地捧了下奶子,用力一挤勉强出来一道乳沟,她挺起小胸脯,不服气地说道:“明明也不小的,嗯!”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除了每次排泄后都需要用水细致清洗略显麻烦,她最大的苦恼就是每天晚上,阴蒂和花穴都感觉不断地发热,她怎么用手指扯着贞操锁都没有办法伸进去。

今天的视频做的是美术生画笔的科普,当镜头对着自己的时候,感觉奶子上方的纹身贴一直在发热。

哪怕有着衣物的遮挡,她也会暗自想象有人知道她衣服下面,正穿着贞操锁,挺着奶头,屁股上还残留着被惩罚的红色痕迹。

甚至是因为憋尿憋出快感,哪怕录到一半想要上厕所,她也一边憋着尿,一边想着:‘我要工作结束,才可以去放松的。’

等工作结束后,她的花穴寂寞地流了一大堆的骚水,若是认真地闻闻空气中,似乎都有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骚味,她有些委屈巴巴地用纸巾擦着湿漉漉的贞操锁。

毕竟哪怕花穴已经发骚到骚水成河了,她也不能够触碰到。

将近一个星期没能自慰,让她每天晚上都烦躁地在屋子里走动着,甚至用手拍打自己的臀肉解馋。

“好难受,呜呜··姐姐。”苍怜雪躺在床上,双腿夹紧不断摩擦着,然而除了让自己的大腿根被贞操锁挤得发痛,根本无法缓解阴部的饥渴。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准备好的美术画笔上,其中最小号的画笔尾部很细,纤长的笔杆似乎能够帮到她一个忙。

她做贼般地拿着画笔藏进被窝里,试探地用纤细的笔杆戳着贞操锁的尿孔处。

“嘎吱···”刺耳的刮蹭声没有阻挡到苍怜雪的色心,她用力向内一推,萎靡的阴蒂猛地被戳中。

“呜··摸到了,好难受。”苍怜雪双腿大张着,手指捏着画笔用力地打起了转儿,圆润的尾部不断地戳弄着阴蒂,但是过细的杆子并没有带给苍怜雪足够的快感。

她咬着枕套,从床头柜拿下两个平时别头发的发卡,看了眼自己又有些凹陷回去的奶头,微凉的指尖搓弄两下乳晕,让肥嘟嘟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咔嗒,咔嗒。”发卡稳稳地咬在两个奶头上,刺痛缓缓从奶头上传来。

苍怜雪有些奇怪地拨动了一下自己的奶头,略显疑惑地轻声呢喃:“没有姐姐玩得舒服。”

她不再管略显胀痛的奶头,晃动着手腕摆弄着画笔,从一开始被触碰的暗爽,到后面冷硬笔杆戳在上面的钝痛。

笔杆越推越深,知道死死地压在阴蒂上面,略微一晃就会恶狠狠地划在她的尿孔上,似乎马上就要被折断了。

她惊恐地让笔杆稳稳地压在阴蒂上,用力往外拔着笔杆,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贞操锁的小尿口将笔杆卡死在了那里。

“唔··好硬。”苍怜雪大张着腿,只要双腿略微闭合就会让阴蒂压在笔杆的尾部,圆润的顶端快要把她的阴蒂贯穿了。

再挣扎了一会,她把自己夹扁的奶头解放出来,双腿中间立着笔杆,带着疲惫的双腿大张着入睡,许是寻思睡一觉起来,就能把笔杆拔出来了。

等她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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